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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林与杨义回到万知府单独为他们安排的跨院,当二人还没进屋子,就听见屋内有人嚷嚷。
“你哥俩之前揍我的帐还没算那?还好意思张口向爷借钱,有银子也不借。”
“江大哥,你怎么还提起这档子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咱们是亲兄弟,兄弟手头紧,你又是个贼,银子有的是……”
“什么我是个贼,现在爷我改邪归正了,警告你们,今后不许再提贼字。”
……
“呦呵……大半夜的不睡觉,都跑我屋里干嘛来了?”杨海林被杨义扶进屋子,见金贡金财围在江白身前,每人抓住江白一条胳膊,在那摇晃,看那哥俩的意思是不给银子今晚你就别想睡觉。
三人见到杨海林终于回来了,都凑到近前,还没等询问杨海林去万思依那里的情况,他们就发现杨海林脸带红肿,而且鼻子还有流过血的痕迹,再往杨海林身下一看,裤裆高高隆起。
金贡金财经历过这种现象,杨海林的样子正是贱人师兄被他们下春药所表现出来的症状,金贡大吃一惊,一把抓住杨海林,忙问道:“五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自己服用了那啥,又跑去万姐那里那啥……”
“什么那啥!我这是出门不心磕的。”杨海林见他们都误解,忙解释道:“天黑路滑,不心摔个跟头,你们想哪去了,五哥我是谁啊!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那你这里是怎么回事?”金财用手指着杨海林的裤裆,心地问道:“难道这里也磕肿了吗?”心想,你还狡辩,你是正经人?鬼都不敢相信,三人瞪着眼睛,等着杨海林回答。
这时,杨海林才想起自己的裤裆里还有样东西,忙解开腰带伸手去掏鞭子。
“等等,五哥,你要干嘛?”江白眼睛瞪得多大,一把抓住杨海林伸进裤裆里的那只手臂,心想,这子不知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掏家伙,虽然屋里没有女的,但是也不雅观啊!
“掏出来让你们看看,省得你们瞎寻思。”杨海林理直气壮地扳开江白的手,就想掏出鞭子让他们瞧瞧,可是掏了几下没掏出来,鞭子把卡在里面的短裤上,又用力往外拽了几下,还是没出来,没办法,就得找到鞭子一头往外顺出来。
杨义在傍边无奈地遥遥头,心想我哥也不嫌格得慌,那么长的一条鞭子都塞进裤裆里,这裤裆还真能装东西。
杨义知道内情不打紧,那哥三人可是什么都不清楚,就看着杨海林如此粗暴对待自己的‘弟’,几人看得呲牙咧嘴,心想,五哥的心真狠毒,对待自己的老二也能下毒手,这要是再用力气都能拽掉,唉!看不下去了,三人都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裤裆。
“出来了,奶奶的,掏这个家伙真费劲。”杨海林顺着鞭子头往外拽,最后鞭子把也出来了,拿在手中,让那三人仔细看看。
三人见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条鞭子,可五哥干嘛把这么长的一条鞭子塞进裤裆里,金贡刚想询问,就听见外面有声响。
“铛~啷~啷~啷~”铜盆落地之声。
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江白一闪身没影了,不愧是贼祖宗,身法奇快无比,看得杨义赞不绝口。
“好功夫。”
等杨海林带着他们出来之后,江白已经站在院中,身旁还跪着一个浑身颤抖的丫鬟,地上有个铜盆,开水洒满一地,还冒着热气。
“怎么回事?”杨海林拿着手中的鞭子当武器,横在胸前,大声问道:“你是何人?”
“奴婢……是府里的丫鬟,前来伺候大人洗漱,不心,不心掉落水盆,惊动了大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丫鬟带着哭腔不停地告罪。
虚惊一场,杨海林收起手中的鞭子,怒声道:“下次注意些,下去吧!”
“是。”丫鬟磕个头,忙起身拾起地上的铜盆,退出跨院,临走之时,还偷偷看眼杨海林手中的鞭子。
其实不怨这丫鬟做事不稳重,而是刚才看到那一幕实在是太吓人了。
原来这丫鬟奉命前来服侍杨海林洗漱,当她端盆热水走进跨院,刚要上台阶进屋子,就看见窗户纸上影显出一条人影,那人影正在宽衣解带,丫鬟就知道屋内的杨大人正在脱衣服,此刻自己不方便进去,站在门口等着。
突然她惊奇地发现,屋内之人从裤裆掏东西,丫鬟脸一红,知道那是男性之,不好意思再看,可是丫鬟萌芽初开,心里好奇,又无旁人在场,就偷偷地抬起头,心地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差没把她吓死,难道男人的那里都这么长吗?丫鬟手里端着盆愣在那里,眼睛瞪着多大,张着嘴巴看杨海林掏出很长很长的那根东西,当最后见到他用力拽断男人的命根子之时,吓得丫鬟丢掉水盆,双手紧紧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去。
装水的铜盆落地发出的声响,惊动屋里杨海林等人,才有这一幕。
杨海林几人相继回屋,江白走在最后,突然有所察觉,回头上对面房望去,见没什么异常,思索片刻,摇摇头,跟着进个屋内。
就在这时,对面屋还真出现一条黑影,闪动几下,踪迹全无。
几人坐在屋内闲聊着,无非是今天杨海林敲万知府的竹杠子的事情,几人觉得很过瘾,就是不知道这大肉球最终能送来些什么好东西。
当提起那个万知府的妾之时,杨义突然想起什么,忙向几人道:“五哥,我发现那妾室会武功。”
“嗯?真的?”杨海林非常意外,这一个寻常的妾也懂武艺,确实让人有些不解。
“是真的。”江白接话道:“她不但会武功,而且轻功也十分厉害。”
江白是何许人也!贼祖宗,轻功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能听到从他口中赞许别人的轻功,那此人的轻功也是登峰造极。
江白见几人吃惊地看着自己,轻轻一笑,开口道:“今天宴席上,那妾室一进屋子,我就发现他会轻功,走路无声,脚尖地,脚跟不沾土,这就是轻功的步伐,燕子水。”着,江白摸摸没毛的光头,傲慢道:“也算不得什么,只能她轻功不错,让她先跑二里地,半柱香,我就能把她抓回来。”
几人一听,竖起大拇指,称赞江白乃高人也,尤其是杨海林,打心眼里高兴,能得到这么一个宝贝人才相助自己,那以后做事方便多了。
对于那妾会不会武功,几人也无需太过在意,天下之大,会武功的人多去了,只要人不犯人,管那些事情干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把自己活好就行了。
哥几人又闲扯一会儿,都起身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等江白告辞之时,杨海林一把拉住他,让他明天带自己去拿回西厂的腰牌,江白满口答应,笑嘻嘻地走了。
杨海林这一天被折腾得够呛,众人走后,倒头便睡,等那丫鬟二次送来开水之时,他早已捂着屁股进入梦乡,找秀儿亲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