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海林见坐在上面之人竟然是个女子,非常惊讶,只见她身穿红色素衣裹身,外披粉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散开,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唯独手中拿着根牛皮鞭子破坏整体美感,非常不协调。
杨海林眯着眼睛,再往她脸上看去,顿时认出此人,她不正是男人婆万思依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只见万思依正怒着杏眼,狠狠瞪着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海林也瞪着眼睛,不解地问道,突然发现万思依手中的鞭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是这死男人婆打的自己,顿时火冒三丈,大声怒道:“你个死三八,臭娘们,男人婆……你敢打我,你个臭婊子,老子跟你没完……”
万思依正在气头之上,本来她打累了想歇息会,可是杨海林骂得及其难听,顿时怒火攻心,不发不行,起身,拎着鞭子,上去接着抽。
“我让你骂,今天本姐非打死你不可,我让你骂……”
“救命啊!有人私设公堂,殴打犯人,屈打成招,我的妈也……疼死我了……”
屋里又次上演刚次那一幕,噼里啪啦,哭爹喊娘。这回杨海林可不能老老实实地让她打,虽然脖子上有夹板,不能起身,但他可以挪动身子。以头为中心,用双腿来移动身子,围着脑袋开始原地转圈。
万思依也认死理,就是一个劲地用鞭子抽杨海林的屁股,二人的举动有像驴拉磨的情景,万思依每抽一鞭子,杨海林就挪动一步,二人配合的及其默契。
“男人婆,不……是万姐……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非礼你,不该调戏你,更不该摸你的……”杨海林被这顿鞭子抽得扛不住了,嘴里不停地赔不是,求饶。
可万思依越听越来气,听见他把所有的丑事都吐了出来,顿时让她无地自容,气得有些失神,一下丢掉鞭子,站在那里瞪着杨海林。
杨海林一见万思依住手了,心想自己求饶还是管用,于是他又开始不停地好话。
“万姐啊!您是活菩萨,观音转世,无男女之分,所有我摸了你也算不得什么,你可千万别记恨我啊!我也是无心之举,对你一都没有非分之想,不感兴趣……”
万思依听到后更加来气,什么男女不分,什么不感兴趣,这也算好话?她用手指着趴在地上的杨海林,气得快不出话来。
“你……你……你……好,好,好,我让你满嘴喷粪羞辱我,我今天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着,万思依一跺脚,回身从墙上摘下一把宝剑。
一道寒光出现在杨海林面前,吓得他赶紧一缩头,心中暗道不好,这死男人婆要发飙,对我下毒手,要是舌头被她割下来,从此就成了哑巴,那真是生不如死,自己别的能耐没有,全凭这张伶牙俐齿混日子,妈也,这下可要了老命了。
“哼哼!怕了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落在本姐手里,我要报仇雪恨。”万思依手中握着宝剑,冷笑一声,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杨海林走来,见杨海林像只惊吓过度的老鼠,一一地向后挪动身子,最后萎缩到桌子底下,把头藏了起来,身子却露在外面,这真是野鸡藏身,顾头不顾腚。
“行啊!知道把头藏起来,那本姐也改变注意力,我先把你这两条狗腿卸下来。”着,万思依举起宝剑就要下手。
杨海林心里一下凉半截,这回算玩完,这双腿是保不住了,咬着腮帮子,眼睛一闭,就等着挨刀,可等了半天没动静,心想,难道这死男人婆大发善心,又改变主意了?
还没等杨海林琢磨明白,万思依开口道:“剁狗腿,不好,太残忍,本姐下不了手。”
“对,对,对,万姐乃千金之躯,何等娇贵之人,怎能干这些粗鲁之事,有辱斯文,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杨海林苦着脸,拍着马屁。
杨海林刚把嗓子眼的心脏咽进肚子里后,却听到万思依又冒出一句话,差没把他吓死。
“对付你这种坏蛋,应当凌迟。”
“不要啊!你还是剁狗腿吧!这样痛快些。”
“哼!这可由不得你来决定。”万思依皱着眉头,声道:“从哪里开始下刀那?”着,她蹲下身子,看着杨海林的身子,研究起来,用剑尖杨海林血淋淋的屁股,虽然他穿着裤子,但是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花了,隐隐约约能见里面,万思依闭上眼睛撇过脑袋,就给杨海林扎了一针。
“啊……”
万思依毕竟是个千金姐,虽然从跟父亲习武,可毕竟没有亲手杀过人,刚次也是怒火攻心,失去理智,才对杨海林下狠手,抽得他哭爹喊娘。当万思依见到那被自己抽得血淋淋的屁股,自己心里有不得劲,不过还是狠心对着杨海林的屁股刺出一剑,让他尝尝凌迟的滋味。
万思依刺出一剑之后,也听到了杨海林的反应,心里多少解气了,杨海林那声惨叫也让她有于心不忍,就想轻轻地抽回宝剑,抽动几下,没拔出来,心想是不是刺入骨中了,怪不得那混蛋如此嚎叫,该,活该,谁叫你得罪本姐了。
可万思依回过头来,慢慢地睁眼一看,气得她真翻白眼,只见剑尖根本没扎在杨海林的屁股上,而是跑偏了,深深地扎在桌子腿上。
万思依这个气啊!姑奶奶没扎着你,你还如此杀猪般地叫唤,这个混蛋真是太狡猾了,这次非得让你的屁股变成筛子不可。
想到这,万思依柳眉竖立,杏眼圆睁,用力拔出宝剑,对准杨海林的屁股就要二次下手。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声大喊,制止住万思依的动作。
“姐住手,剑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