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壮的竹签血淋淋地插在杨海林的屁股上,让人联想到内部的情况是多么的糟糕,看着金贡直打冷战,对五哥表示深深地同情,这等福分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五哥,你没事吧?”金贡哆嗦着嘴唇道。
“我的娘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问这些,还不赶快将它拔出来。”杨海林被他一问,哭心都有,奶奶的,在你屁眼上插根竹筒子,你你有事吗?
“哦。”金贡答应一声,麻利地伸手抓住竹签,用力一拔。
“啊……”
“五哥你千万要挺住,马上拔下来了。”金贡看着杨海林疼痛的样子有于心不忍。
“活爹啊!谁让你从土里拔出竹签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五哥,你,你,你不是让我拔出来吗?”金贡见杨海林愤怒地瞪着自己,有不知所云,马上安慰道:“五哥,你再坚持下,马上就拔出来了。”
“坑爹啊!我是让你把它从我屁股上拔下来,不是让你从土里拔出来,贡啊!你还是一刀把五哥宰了吧!我可不受不了你的折磨了……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
听完,金贡恍然明白,刚次自己用力一拔,竹签倒是从土里出来一截,可露出来的长度却深入杨海林屁股里。
“啪……”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金贡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啊!忙安慰道:“五哥,我这也是头一回遇到这事情,等下次就有经验了,你别生气,我马上拔出来。”
还有下次?杨海林鼻子差没气歪了,对这个猪头真是无语,闭上眼睛等着金贡继续折磨自己。
这次金贡再没有傻乎乎地去碰那根淫恶的竹签,双手轻轻地托起杨海林那倒霉的屁股,慢慢地向上用力抬起。
有些东西进去时容易出来时却很难,加上杨海林见金贡来施救,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再被金贡这么一折腾,人也就差最后一口气了,加上拔出竹签所来带的剧烈疼痛,人立马昏过去,这倒给金贡省下不少麻烦。
等把那根竹签拔出之后,解开杨海林脚上的藤条,把人抬到一旁,放到万雪柔身旁,已累得金贡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想坐下来休息片刻,屁股刚沾地面又腾下站起,摸摸自己的屁股,用脚趟开地上横七竖八的竹签,这才放心地坐下,他可不想变成杨海林的惨样。
休息片刻,金贡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自己,心中打颤,回头看去。不知道万雪柔何时醒过来,坐起身子,萎缩在坑壁旁,蜷着双腿,双臂抱肩,面带泪水,衣服破裂,就好象弱女子被恶棍凌辱完一般。
“万姐,你还好吧?伤到哪里没有?”金贡见她惊吓过度,忙安慰道:“现在脱险了,一会我想法子把你们送上去就没事了。”金贡也是光棍一条,除了从一起长大的秀儿,从来没跟哪个年轻女子多过话,更不会安慰佳人,挠着头皮,傻呵呵地看着人家。
只见万雪柔没有开口话,轻轻地摇下头,又把头埋进双腿间,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幕,嘴唇还在隐隐作痛,顿时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自己的初吻就这么随便地给了陌生男子,心里有些难过,从此自己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身,这让她如何出去见人。
金贡哪里能想到万雪柔的心思,只要人没事就好,至于刚才看到的情节,确实让人想入非非,不过一想想,也无非是过于亲密的举动,又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不伤大雅,过去就完事了,既然五哥没事,你一个娘们还怕守活寡不成,嘿嘿!五哥真是艳福不浅啊!如果这么娇啼啼的美人能被五哥拿下真是让人嫉妒啊!
二人各怀心思坐在地上休息,这可把坑上的那二位急坏了,不停地呼喊。
“大哥,别歇着了,先把人弄上来吧!要不我也下去?”金财不知道地下什么情况,就知道人没有死,不知道五哥伤成什么样,心里这个着急啊!
“行,行,行,你们先找根粗的藤条顺下来,先把五哥弄上去。”金贡听着上面催促,用袖子擦下汗水,又重新爬起来,拿起火把查看下杨海林的伤情,旁边有女人在场,不适合揭开裤子坚持重部位,就看到杨海林的屁股后面有个窟窿,裤子上沾满血渍,看得金贡直摇头,心想从此以后五哥不会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来。
当上面的金财顺下一根比较结实的藤条,金贡心地把昏迷中的杨海林绑在藤条上,看着人慢慢地被拉上去,才松口气,把心放下,等着金财二次顺下藤条,好把一直坐在地上不话的那位万姐拉上去,自己才算完成任务。
等三个人都上去之后,天已经蒙蒙放亮,检查下二人的伤势,都没有大碍,就是杨海林的某个部位内伤很重,需要调养一阵子才能好利索,杨海林由于劳累过度依然昏睡着,大伙也没有打扰他,找块干净的草地,扑上破碎的衣服让他休息。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大伙疲惫不堪,也不顾地上潮湿,都躺在山坡上休息,真的是太累了,这一夜又是打又是杀,最后还得玩命地逃跑,几十里的山路抹黑瞎跑,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啊……他奶奶的,真疼啊……”
人家都是早上听见公鸡打鸣才起床,金贡他们确实听见人的嚎叫声醒来的,众人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就见到,在清晨的第一缕朝阳映射下,一个衣服破烂的乞丐单手扶着老槐树,猫着腰,捂着屁股哼唧着。
“五哥,身上有伤,你可心。”金财赶忙起身上前扶着痛苦中的杨海林。
杨海林是最早一个醒来的,倒不是他勤快,而是被屁股上的伤疼醒的。当他睁开眼看到大家都在休息,独自一人躺在那里回想起昨夜之事,心里阵阵后怕。自从自己来到这大明朝,就没有过一件好事,倒霉事情却不断发生,上辈子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为什么老天爷偏偏与自己过去?
人都有三急,尤其是早上起床后,一般都得去趟茅房解个手,方便方便,杨海林也不例外。他忍着疼痛,慢慢地站起身子,本想走远再行方便,可是屁股真的很疼啊!不敢迈步,磨蹭了半天才走出几步,实在是憋不住,回头看看几人还在沉睡中,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尿裤子吧!扶着树解开裤子撒尿。
话前面细水长流算是痛快,可后面的洞洞却不干了,只撒尿不拉屎这哪成啊!也跟着凑热闹,不用主人用力催促,自己主动造粪,可伤口却受不了,疼得杨海林嗷嗷大叫,哭爹喊娘,这才把睡梦中的几人惊醒。
金财扶着颤颤发抖的杨海林,低头一看,一只鸡在外面舞动着,就知道五哥这是在解手,回头再一看,两位姐向这边望来,赶紧伸手把鸡赶进窝里,万一不心被某人看到后一刀剁下,那可真的鸡会飞不见鸟。
“财啊!赶紧帮五哥找个方便之地,我实在憋不住了。”杨海林苦着脸哀求道。
金财也不含糊,一把抱起杨海林钻进树林里,随后金贡也赶来帮忙。
万思依坐起身子,怀中抱着她姑姑万雪柔,看着这三个混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拿起腰刀防备着这三人图谋不轨。而万雪柔自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话,精神也有些恍惚,万思依以为她惊吓过度需要调养一阵子才能好,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担心,不住地安抚她。
正在这时,从树林里传出非人类的哀叫声,那声音让人毛孔悚然不寒而栗。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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