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在董坚寅身旁,认真地专研着,表情都相当凝重,当他们看到那根粗壮的‘攀天柱’时,每个人心里多少有些自卑。
杨海林看着那根雄壮之物,不自觉地用手摸摸自己的‘蚯蚓’,心中感慨万分。他奶奶的,这么大?没天理啊!看来人类在某些重要零件上的进化太不合理,这可是男人的根基啊!应该越进化越大才对,这才五百年的时间就进化成我这么精致巧,悲哀!真悲哀……
金财咽了咽口水,指着那根‘擀面杖’道:“这子是不是驴托生的?这么大个,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兄弟,别拿自己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比,大有个屁用,长在他身上就是个浪费,凡是浓缩的都是精华……难道这子吃过啥灵药了?”杨海林一赌气不看了,看着上火,起身下地,拿起桌子上的那个下药的水碗,用鼻子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随手揣在怀里。
金家兄弟面带沮丧,摇着脑袋愤愤不平,相续下了地,金发看见杨海林把杯子揣起来,不解地问道:“五哥,你这是干嘛?”
“兄弟,干坏事一定要专业,不能留下把柄让人抓住。”杨海林搂着他脖子,细声慢语道:“万一这子有所察觉,往瓢把子那一捅,够咱哥几个喝一壶的。”
金发佩服地头,心想五哥真是个坏种,干坏事就是专业。
金贡指着炕上的董坚寅问道:“五哥,这子怎么办?”
“这子看样子死不了,就怕药量太大把脑子吃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杨海林走到炕前看来看,接着道:“我们先回去,早上再过来瞧一眼。”
四人头,又看了几眼那跟让他们终生难忘的‘攀天柱’,同时叹了口气,跟着杨海林走出屋子回去了。
回来以后集体失眠,由于看过那根‘攀天柱’,每个人的身心受到残酷地伤害,自尊心遭受猛烈地打击,心里都很憋气,翻来复起睡不着,天刚刚放亮就都爬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的熊猫眼。
几个人担心为试春药而做出杰出贡献的大师兄,身体状况是否安好,趁着大伙还没都起床,院子里人少,要去看望看望,偷偷地躲几个正在打扫院子的镖师,来到董坚寅的屋子。
用手指头捅开窗户纸,杨海林往里一看,人还躺在炕上不动,心里有发毛,不会真的死了吧?
几个人进了屋,来到炕前一看,发现董坚寅的脸色比昨晚好些,但还很红润,身下那个‘攀天柱’越发地挺拔,哥五个再次眼红,恨不得一刀剁掉。
“五哥,他怎么还不醒?是不是真吃坏了脑子?”金发问道。
“呸!”金喜吐了一口痰,瞪着那根‘淫棍’狠狠地道:“醒不来更好,天天看着他我就来气,最好死了算了。”
杨海林用手试试他的鼻息,依然很急促,看来药力还没消失,又翻开眼皮看看,眼底布满血丝,黑眼球很明亮,人应该没有大事,可为什么还不醒那?
“金财。”杨海林叫过身边的金财,道:“你用拇指使劲抠他的人中,看看能醒过来不。”
金财答应一声,上前使劲抠他的人中,抠了几下没反应。
这子一脸邪笑,坏水冒出来了,一只手捂住董坚寅,一只手掐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然后两个大拇指狠狠地抠他的人中,这下可真有反应。
只见董坚寅被憋得脸红脖子粗,两条腿乱蹬,双眼突然睁开,眼瞪如牛,大声怒吼,还没等金财反应过来,一把扣住金财的双手,猛然翻身,就把金财压在身下。
此时的董坚寅涨红的脸上带着野兽般的淫笑,裂开血盆大嘴,哈喇子流出多长,仿佛把金财当成人间美味,抱住他的头就开始亲。
等金财反应过来,却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压在贱人身下,嗷嗷大叫。
“救命啊!,五哥救我啊!……大哥……二哥啊……呸……呸……不要啊……”
这哥几个一看都傻眼了,这淫棍要非礼俺兄弟……他妈的……。
四个人狼一般地扑了过去,一下就把董坚寅拖到地上,可这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再一次直奔可怜的金财而来……
“去你妈的,敢侮辱我四弟。”金发动怒,一脚就把他踢飞,狠狠地摔在门口边上。
几个人刚想上去一顿狂揍,只见房门一开就来个人,大伙一看,正是往日给董坚寅送饭的婆子。
自打董坚寅上次受伤后,行动不方便,谭老爷子就安排个人给他送水送饭,这个婆子还是镖局一个镖师的媳妇,两口子四十多岁,无儿无女,都吃住在镖局里,男的叫孙德贵,女的李氏,杨海林也认识这两口子,平时经常一起笑,非常熟悉。
当李婆子端着洗脸盆一进屋,就看到地上的董坚寅在那张牙舞爪地咆哮着,心里一惊,这个色贼疯了?一大清早的就开始发飙,可她再往他身下一看,“妈呀!”一声大叫,丢掉盆子,吓得扭头就跑。
她这一叫,就把董坚寅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怎么能不让他这个动心,翻身爬起来就追了出去。
几个人一看,事不好,玩大了,杨海林带头跑了出去。
这时候院子里热闹上了,只见李婆子在前面边跑边叫,后面的董坚寅夹着一杆“淫枪”,光着屁股玩命地追。
“来人啊……救命啊……老头子快来啊……德贵……德贵……”
“美人儿……嘿嘿……嘿嘿……”
慌忙中,李婆子被地上一块石砖绊倒,失去理智的董坚寅就追到近前……
等杨海林几个人跑过来之时,正看见董坚寅趴在李婆子身上扒她的衣服,李婆子惊恐地哭嚎着。
“你个畜生……滚开……德贵啊……”她奋力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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