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林也故作震惊,忙问到在门房等着他们出来的杨义。
“杨义,这是为何?”语气跟李砷一样,模仿的十分逼真。
“大人,您出来了。”杨义走上前来,看都不看李砷一眼,向杨海林一抱拳。
“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发现这子有可疑,就带着他单独找个地儿儿问话,使用一些手段,问出了一些事情,我们不得不把他收押。”
“哦?”杨海林看了一眼身后的李砷,又向杨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他犯过案子?”
“正是,他不仅仅干过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牵扯到奸细一案,跟那个奸细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奸细能够潜伏在出关的商队里,也都是他一手包办的。”
李砷一听,顿时傻眼了,悔不该当初听他的话,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到自家的商队里做事,现在可好,惹祸上身了,这可怎么办?……
“大人,求求你放过他吧,他一定不知情的,被人利用了……大人您开恩啊……”着就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杨海林看着他,在心里冷笑一声,我不把他揪出来,怎么把大牢里的四个倒霉蛋捞出来,自作孽不可活啊!这就是报应,进了锦衣卫的大牢可不是那么好出来的,该你老不死的绝后。
“李员外,既然锦衣卫查出你儿子跟奸细一案有关联,嫌疑很大,这就不是本官随便能做主的,必须带回去严加审问,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完,带着众人走出大宅子。
李砷一屁股坐在地上,晕了过去,躲在院内的丫鬟婆子都跑了过来,一阵鬼哭狼嚎。
当杨义在厅房里告送他,李砷的儿子跟死去的奸细认识,并且是他把奸细安排到商队里出关,杨海林就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
锦衣卫知道这个消息后,为什么不单独上门抓人?让自己出头做这件事情,而且没有特意指示他去做,都是自己主动干的,看来自己是上人家的套了,这明显是让自己打前阵,他们在后面看着,追查奸细的幕后组织用得着这么大做文章吗?难道这个奸细的幕后组织很强大?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西厂和锦衣卫来回扯皮?要是这样,他们可就把自己架在火堆上了……
杨海林边走边思索着,杨义打断了他的思路。
“大人,前面就到衙门口,我们就带着犯人回去了,您看还有什么吩咐?”
杨海林回过来神,停下脚步,看了看这四个锦衣卫头,又看了眼那个李砷的儿子,就发现这一路上这家伙一句话都没,而且有痴呆,很奇怪。
“杨兄弟,这子刚才还满嘴喷粪,这会儿怎么这么老实?”
杨义也回头看了一眼,声回答道:“大人有所不知,咱们锦衣卫有很多法子会让人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
“哦?”杨海林来了兴趣,忙追问道:“兄弟,都些什么法子能告送五哥吗?”
“大人想知道,属下当然不敢隐瞒,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给他吃了一些东西。”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杨海林,接着:“就是这个,这个叫‘失魂散’人吃上后会出现暂时痴呆,专门对付一些暴徒……”
杨海林见到后,打开纸包一看,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没敢用鼻子闻,怕把自己也搞成痴呆。
这玩应可是好东西啊,武侠电影里经常出现什么香,十步断肠散,大力金刚丸,都是行走江湖必备良药,自己要是有这些宝贝,看谁不顺眼就给他上药,嘿嘿!好东西,好东西……
杨海林拿着这包药爱不释手,恨不得直接揣怀里。
“啊!哈哈!”杨海林一把搂住杨义,贼兮兮地道:“兄弟,还有货吗?howuch?”
杨义被他问得云里雾里,不过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想要这包药。
“大人,这东西是我们锦衣卫特殊配置的,世面上有钱也买不到,既然大人需要,这包就送给大人了,不过一次只能用那么一,多了人就废了。”
杨海林一听,才一包啊!当老子是要饭的那。
“啊!兄弟啊,今天你们跟五哥办案辛苦了。”
“大人客气,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杨海林把那包药揣在怀里,一个手势把金财叫了过来。
“金财,拿二百两银子给锦衣卫的兄弟们分了,让兄弟们喝酒,泡泡妞,高兴高兴。”
杨义四个锦衣卫一听乐开了花,连声致谢。
金财撅着嘴,看了杨海林一眼,五哥这是怎么了,到手的银子还没热乎那,就给他们分去二百两,钱多烧的?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啊……
没办法,领导发话了就得掏银票,二百两银票递给了杨义。
“兄弟。”杨海林又搂住杨义,道:“你看五哥,虽武功很高,但是再高的武功也怕被群殴啊!万一那天五哥被一群绝高手追杀,那可有麻烦,一个人打一百个,不被砍死也得累死,你是不兄弟?”
杨义握着手里的银票头,你一百个打人家一个还差不多。“所以五哥还请你多帮忙,多给五哥弄药,不过五哥不挑食,什么散,断魂香,五毒粉多给五哥弄,怎么样?兄弟。”
杨义一听,敢情这银子不白送,白给你一包还不知足。
“大人想要这些东西不难,我们的药有几十种之多,不过我也不能天天都带在身上,等回头多给大人准备些就是。”
杨海林听完非常高兴,连声致谢。
“好兄弟,那就多谢了,多给五哥弄。”完,一拱手,向其他的锦衣卫道:“今天多谢诸位兄弟,大家辛苦了,赶紧回去歇着吧,以后咱们继续合作。”
那四个锦衣卫也向杨海林告辞,带着那个痴呆儿子回衙门。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杨大人’在后面高声呼喊。
“杨义兄弟,最好再给五哥弄迷情药……玉女激情散……金刚不倒丸……还有伟哥……”
四人一听,一个趔歇差没趴地上。
还没等杨海林喊完,就被金贡金财哥俩捂上嘴巴,架着往回走。
“五哥啊!你可别再给我们哥俩丢人了,街上的人都看着那……”金财哭的心都有。
杨海林向周围一看,确实有不少人在指指,顿时气就打一处来。
这有什么啊?没文化,没见过世面,不就是春药吗?五百年后满大街都是,唉!落后啊!思想不开放……
到了人少的地方,金财笑嘻嘻地问杨海林。
“五哥,你是怎么想出这么损的招,把那个土财主敲诈得死的心都有。”
杨海林白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哥俩屁颠屁颠地紧跟着。
“这叫损招吗?这是兵法,抛砖引玉,唉!你们哥俩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金贡听着之后,茅塞顿开。
“还是五哥厉害,我也读文识字啊,怎么就想不到那?”
杨海林回过头来,摸摸他的头,又狠狠拍了一下。
“你要是想出来了,猪都能羞愧得撞墙而死,睡觉呼噜声比猪还大,今晚再打呼噜,我就把你嘴堵上。”
金贡揉揉脑袋,“嘿嘿”直傻笑。
“五哥,敲诈来这么多银子怎么花啊?”金财手捂着怀里的钱袋子,笑嘻嘻地看着杨海林。
“怎么花?简单,拿去买人。”
“买人?”金财不解,瞪着眼睛,问道:“买女人?”
金贡听见也是一愣,很吃惊。
“五哥,人有钱就容易学坏,你可千万别对不起秀儿,大伙都看到了,秀儿对你有意,你可别在这个时候伤她的心,不能去逛窑子啊!要逛窑子也得带上我们哥几个,听翠鳴楼的姑娘各个水灵,唉!要是能摸上一把……”
还没等他完,又被杨海林狠狠地敲了脑壳。
“你个丫的,看外表挺憨厚的,满肚子男盗女娼,什么东西啊!真给我丢人。”
金喜听完,躲到一旁,“嘿嘿”直笑,还好自己没先。
金贡心里直憋屈,你都把春药喊出来了,我想想窑姐还不行啊!
金财探着头,又问:“五哥,到底买谁啊?”
“以谁的名义赚来的钱,就得花在谁的身上。”
哥俩这回听明白了,是为了救田掌柜,对五哥这个做法深深地敬佩。
等哥三个回到了镖局的大门口,杨海林抬头一看,一个非常熟悉的人站在门房内,顿时让杨海林激动万分,同时脸上带着一丝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