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百章
穿过两个幽深的院门,钟山寺的方丈大师引领卫宁来到了他的房间之中。.更新最快路上,卫宁紧紧地拉着何婉清的手,一直拉着她直到方丈的卧房中。三人进入房间,卫宁转身把房间门栓上了。何婉清瞧见了,疑惑好奇地问道:“哎,你这是做什么?”。卫宁没有理她,走步上前,来到方丈面前。
方丈看着卫宁,双手合十,施礼一礼,开口道:“上次一别,施主贵为大将军,守卫伴君,今日重访贫寺,不知有何指教?”。闻听方丈之言,何婉清不由的感到惊诧,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方丈。到此时,虽然她还不知道卫宁和方丈怎么会互相认识,但是此时她已经明白了一,卫宁和方丈确实互相认识。
卫宁闻听方丈之言,开口回答道:“方丈虽然身居寺庙,但是也应该或多或少的听些世上的俗事吧。”。
方丈闻言,抬头看了卫宁一眼,开口问道:“将军是将军叛逆朝廷,为朝廷所通缉之事吗?”。卫宁闻言了头。方丈瞧见卫宁头认可,便双手合十又道了句“阿弥陀佛”,而后接着道:“出家自当四大皆空,尽心修行,不闻世间恩怨,将军所言,贫僧虽有所耳闻,然也不尽得知。”。
卫宁闻言道:“佛家以慈悲为怀,既然方丈闻听了在下的遭遇,那也一听听闻在下叛逆朝廷的原因吧?”。方正的手转着手中的念珠,闻言轻轻了头。卫星看到,接着又道:“方丈习修佛法,度化众生,德高望重,既已知得在下的遭遇,也必然知在下的行为实乃迫不得已,今日在下携贤妻前来到贵寺,我想,方丈大师不会袖手不管吧?”。
方丈大师闻听卫宁之言,低头略微思考了片刻,抬起头来对卫宁道:“贫僧愚钝,将军所言平贫僧可有些听不大明白,还请将军言明其意思?”。卫宁闻言,抬头看向方丈地眼睛。方丈的眼睛清明鲜亮,正在静静地看着卫宁。卫宁看着他,开口讲出自己的请求。
………………
建康城里那宏伟的皇宫之中,潘玉奴所居住的宫殿之中,潘玉奴正在哭哭啼啼闹个不停,而皇帝萧宝卷正在忙上忙下满头大汗的哄她开心。只见萧宝卷急的额头汗水直流,焦急地围着潘玉女直转圈,而潘玉奴就是不理他,萧宝卷不由地焦急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先别哭,先别哭嘛,有什么事,咱们都可以好好商量嘛!”。
潘玉奴闻听萧宝卷哭啼着回道:“商量什么呀,我爹原本是个遵纪守法的生意人,只因妾身得宠,他这才有幸成为了皇亲国戚,然我爹虽为皇亲国戚,却也知律法森严,怎么回去做那些飞横跋扈的事情?那分明是有些人不满他一步登天,趁机污蔑陷害我父亲!而那些大臣们本来就看臣妾不顺眼,视臣妾卫狐妖之类,此番因妾身父案,他们便大方厥词,欲趁机除外我父亲,皇上不但不明察秋毫,竟听信他们谗言,将我父亲缉拿进狱!呜呜~~,臣妾不想活了,我那可怜的父亲呀~”。
听着潘玉奴那根唱歌音调是的哭号,若是旁人听了,鸡皮疙瘩定然会起满全身,但是萧宝卷听了之后却不同了,那可是让人心疼怜惜不已的声音啊!闻听潘玉奴之言,萧宝卷那心儿心疼的不得了,连忙赶紧扯过手帕送给潘玉奴,赶紧劝慰哄骗道:“哎呀呀,玉儿,你别哭嘛,有事好好,你别哭嘛,你心疼国丈,回头我便命侍卫将他放出来就是了,你别哭嘛!”。
潘玉奴闻听萧宝卷之言,哭声不但没有停止,声调反而愈变渐大,伸手扯过萧宝卷递过来的手帕,遮挡在自己面前,更加装腔作势的哭叫着表演道:“什么?回头再命侍卫将我爹放出来?!啊呜呜呜~,我那苦命的父亲啊!你蒙上不白之冤,受尽那枉进牢狱之苦,现如今真相已明,却仍得不到清白之名,依旧关押在狱。爹呀~!女儿这便陪你一起去坐那牢狱!”。
声音拉着长调,潘玉奴一边哭唱着一边装腔声势的就要起身往外闯。一听潘玉奴此言,萧宝卷吓了一跳,赶忙一边拉住潘玉奴,急着叫道:“哎呀,玉儿,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先别哭,啊,我立刻把你父亲放出来便是,啊,我这便放人。”。
一听见萧宝卷要放人,潘玉奴顿时减缓了哭闹,用手绢擦着眼角的眼泪,冲着萧宝卷问道:“你的是真的?”。
萧宝卷闻言一挺胸膛,立刻就意气风发誓言旦旦拍着胸脯对潘玉奴道:“那是!我贵为大齐皇帝,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一言九鼎,岂能会欺骗于你?!”。
潘玉奴闻听萧宝卷之言,抬头瞄了萧宝卷一眼,开口道:“那你还不赶快释放我父亲?”。
萧宝卷闻听潘玉奴之言,立刻马上就道:“放,现在就放!”,着萧宝卷扭头冲殿外叫道:“来人!”。当下殿门外噔噔噔噔地走进来一人,那是却是皇宫侍卫统领张喜大人。张喜走进殿中,躬身对萧宝卷施了一礼,道:“参见吾皇!”。
萧宝卷闻言“嗯”了一声,抬头对张喜道:“平身,张卿不必多礼。”。
张喜闻言又躬身行了一礼,回道:“谢吾皇万岁!”,而后直起腰来恭谨地站在那儿。萧宝卷开口对他道:“张卿,你安排人去刑部及天牢去一趟,告诉他们立即释放国丈大人,并且安排人把他接到皇宫里来。”。
张喜闻言不由地吃了一惊,连忙躬身对萧宝卷道:“皇上,此事似乎欠妥吧,国舅爷现在正为百姓状告,百官弹劾,此时放他出狱,只怕会……”。闻听张喜此言,萧宝卷脸上的颜色不好看了,听完张喜的话,萧宝卷眼睛看着张喜道:“只怕会如何?嗯~?会如何?”。
张喜闻言没敢做声。萧宝卷抬起眼来瞧了张喜一眼,张喜连忙低下了头,萧宝卷冷哼了一声,道:“张将军,某非这大齐已经不是我萧家是江上了?诸位都不用再听我萧宝卷是调遣了?”。
萧宝卷这话倒是有过狠了,所以当张喜闻听萧宝卷这话时,浑身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赶紧对萧宝卷道:“不不不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当今天子乃萧皇陛下,这江上当然仍旧是我齐的江山!”。
闻听了张喜的话,萧宝卷不由地对张喜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沉言对张喜道:“那你还不赶紧去!”。张喜闻听萧宝卷之言,连忙慌忙答应一声,匆匆忙忙慌里慌张地就要出去派人。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寂的潘玉奴突然叫道:“慢着!”。闻听到潘玉奴叫声,张喜赶忙停住脚下的脚步。
萧宝卷闻听扭头转回头来,眼睛疑惑地看着潘玉奴,开口问道:“怎么了爱妃?朕这正差人去释放阿丈大人呢,爱妃还有什么要的?”。
闻听萧宝卷之言,潘玉奴眼睛看着萧宝卷,一颔首开口问道:“皇上,我爹是被冤枉进入那天牢之中,今日皇上明察秋毫,还我父亲清白,至于那些蓄意诬告、违心陷害皇亲国戚的人,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啊?”。
问道这个问题,萧宝卷还真的从来没有思考过,不过他明白,既然现在潘玉奴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潘玉奴心里定然已经有了想法,她所问自己应当如何,只不过是想叹叹自己是“风向”。闻听潘玉奴之言,萧宝卷也懒得去想,开口便就直接问道:“那爱妃打算让朕如何处置他们呢?”。
闻听了萧宝卷之言,潘玉奴开口回答道:“大齐律法定制,以民告官,查实诬告者,反坐之,弹劾同僚,若蓄意陷害,搁置查办!”。一直在哪里静听的张喜闻听潘玉奴之言,心里不由地闪过一丝巨寒,心想道:“他奶奶的,最毒莫过妇人心呀!只不过状告一次,竟然就想要将别人赶紧杀绝。”。
闻听潘玉奴之言,萧宝卷先生惊讶继而沉思了片刻。片刻之后,萧宝卷摇了摇头,对潘玉奴开口道:“不行玉儿,释放阿丈大人简单,但是若因此去追究那群大臣们的责任,却是难上加南呀!”。话道这儿,萧宝卷瞧见潘玉奴要开口话,便就赶紧又道:“玉儿,庙堂之事最为错综复杂,朝中的官员们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日里看似无常,一旦出事将有可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玉儿,今日我放了你父亲,他们众然有所不满,但也不敢过于激烈的批判,但若是以此治那些官员们的罪,事情就并非那么简单了。”。
闻听萧卷之言,潘玉奴握着耳朵摇头大闹道:“我不管,我不管,那些诽谤污蔑诬告的人必须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