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里的人看到我的底牌又是一片哗然,有些经常赌的赌徒更是发出一声声惊叹,因为我的底牌是张黑桃a,那么我的牌也就是黑桃的同花大顺,这副牌是梭哈中最大的牌,我想他们也只有在香港的一些赌片里才能看到红心同花大顺遇到黑桃同花大顺了,或者他们也可能在梦里梦到过自己手中拿着这么一副牌。
黄希文的脸由红变紫,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盯着桌面上的扑克牌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黄希文一眼,对着一个服务生说:“去把你们老板叫出来。”那服务生应声而去,我从桌上抓起一些筹码,笑着对刚才发牌的服务生说:“这些是给你的,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以后跟我吧,我给你安排个经理当当。”
那服务生战战兢兢地接过筹码说:“谢谢先生。”
我又对林杨说:“兄弟,把筹码帮陈先生收好。”林杨便将桌面上的筹码收到陈涛装筹码的盒子里。
这时聂家豪已经下来了,他也是装模作样地问我:“杜先生,你找我什么事?”
我极其郑重地说:“聂先生,你的赌场不会让一个连衣服都没有穿的乞丐进来吧?”
聂家豪当然明白我所说的乞丐是谁,他看了一眼光着身子的黄希文,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废话!我要你把他赶出去!”我冷冷地说。
聂家豪犹豫着说:“杜先生,别把事情闹大了。”
我盯着他说:“你赶不赶?你要是不把他赶出去我让你以后都没有生意做!”
“这个,这个……”聂家豪犹豫着,满眼乞求地看向许英楠。
许英楠拉了一下我的手臂,说道:“算了。”说着又对聂家豪说:“你去给黄先生找套衣服。”
聂家豪立刻说:“好,我这就去。”
“站住!不准去!”我大声说,聂家豪全身一颤,没敢动,我又对着赌场里的人说:“各位先生,你们现在一定很同情黄先生,也一定从心眼里觉得我很残忍,那好,我就恶人做到底,你们谁要是敢去帮助黄希文,就是与爱华为敌,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看着我冷酷的眼神,赌场里的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突然,黄希文一阵大笑,这笑声尖细刺耳,又多了些凄惨的意味,他笑过后说:“我不要任何人帮我,你们也不用赶我走,我自己走!”说着,站起身,光着身子向赌场外走去,惹得赌场内的女人都把头转到和赌场大门相反的方向。
在他就要走出赌场的时候,我快步赶过去,说道:“等等。”
黄希文这时已经全然没有了羞耻之心,而是转过身,裸地面对着我,双眼也瞪视着我。
我极其夸张极其奸邪地对他一笑,说道:“黄希文,我总应该让你输的明白,我告诉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聂家豪连忙大声说:“杜先生,快让他走吧。”
我想他是怕我会说出我让他和陈涛搞诈赌的事,当即对他一笑,将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又对黄希文说:“我告诉你,那位陈先生是我从澳门请来的,他的赌技可是一流的,我请他来就是专门为了对付你的。”
我的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立刻又落到了陈涛身上,陈涛被弄的哭笑不得。
我现在是个胜利者,虽然我是用了阴谋诡计赢了黄希文,可每一个人在努力做成一件事后都会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向人,特别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炫耀,当然我也不例外,我这么说的目的一个是向黄希文炫耀,也是对他最好的羞辱,另一个目的就是让大家都知道陈涛的赌技不一般,让他们以后都不敢和陈涛赌,因为赌博这个东西是会成瘾的,我不想看到陈涛继续再赌,就为他封死了赌博的心思。
黄希文惨然一笑说:“我早该想到的,杜子腾,你赢了。”
许英楠这时已经找到了黄希文的衣裤,一手拎着衣裤走过来,将脸别到一旁,说道:“你快穿上吧。”
黄希文冷冷一笑说:“我不要你假惺惺地可怜我,我现在成这样了,你该满意了吧?”
许英楠气得转过头来说了一声:“你……”可看到他的身体,立刻又把头转开了。
黄希文突然阴笑一声说:“你没见过我光着身子吗?现在倒装起害羞来了。”
许英楠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一时说不出话来。
本来我还是有些得意的,可听到他这一句话,我的怒气立刻就涌了上来,我的手也不自然地攥成了拳头,大骂着:“你他妈说什么?”
黄希文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说道:“杜子腾,现在你确实是赢了,可你未来的老婆还不是我的二手货?虽然我不能和她,可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我都看过也摸过了,你不过是捡我用过的罢了,哈哈哈!”
赌场内的人都清晰地听到了他的话,又是一片哗然。
没有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地说出这样的话,我完全被他激怒了,一拳向他的脸狠狠地打过去。
他的身手很敏捷,居然躲过了我这一拳,这让我更加愤怒了,又要一拳向他打过去,许英楠连忙死死地拉住我的手臂,大喊着:“子腾,不要打!”
我使劲一挣我的手,她拉的很紧,居然没有挣脱,就对着小刚和小光喊:“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都给我过来揍他!”
小刚和小光一直对许英楠的印象很好,现在也是怒火中烧,听到我一声令下,毫不迟疑地跑过来,挥着拳头向黄希文打过去,而黄希文没有躲闪,也没有还手,而是任由两人对他拳脚相加。
我大喊着:“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