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涵继续说道:“有一天程新宇拿来一些药,对我说是补药,吃了对孩子有好处,我相信了他,就吃了下去,没想到他让我吃的哪是什么补药?是堕胎药,我吃过后,肚子疼的死去活来,他又派人把我送到医院,孩子没有保住,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出院后他就和我摊牌了,要我远离他,只给了我一百万,没有了孩子,我就失去了最后的筹码,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我又能怎么样?只有接受,然后离开他。可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都八个月大了,听医生说还是个男孩啊!”
听了她的话,我气得重重吸了口气的,他在天马俱乐部一掷千金,对于秦梦涵却如此吝啬,特别是自己的孩子居然狠心做掉,他简直不能称其为人。看着秦梦涵悲痛欲绝的样子,我不禁也被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所感动了。
只听秦梦涵又说:“后来我听说他又结婚了,娶的还是东北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又没有什么背景,他为什么会娶她?我又有什么不好?”
我不能和她解释程新宇娶苗苗的原因,只好说:“别想这事了,再找份工作吧,要不你到爱华来,我可以给你安排。”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你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说到这,她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了,站起身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我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可怜。”
“可是我们还是朋友啊,作为朋友我还是要帮你的。”
“我不值得你帮,你,你快走吧。”她说话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些发抖了。
她的异常反应我感到很奇怪,难道她生病了吗?连忙问:“你怎么了?”
她没有理睬我,快步走进里屋,我忙跟了进去,只见她从床下拿出一个塑料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子和一个针管,我曾见过聂家豪吸毒,现在从秦梦涵的反应和她拿出的东西,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吸毒,忙冲过去,抢下她手里的东西,大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手向我扑过来,要抢我手里的东西,可她又怎么是我的对手,我使劲推开她,她大喊着:“给我!”又向我扑过来。
“你听我的话,不要碰这个东西,走,我带你去戒毒所。”
“给我!我不去那个地方!”她扑到我身上,因为抢不到,就在我身上撕扯着,我只穿了件衬衫,她的长指甲透过我的衣服,我的身上顿时传来阵阵刺痛,可还强忍着,拉着她向外走。
我们刚走到客厅,屋子的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大声说:“你要干什么?”
我认出她是秦梦涵的母亲,就说:“伯母,我要带她走。”
“你要带她去哪儿?你害得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吗?”秦母几乎带着哭腔说。
我想她肯定是把我当成程新宇了,忙说:“伯母,我是梦涵的朋友,我不是程新宇。”
“就是你,上次就是你把她带走的。”
我无奈,现在这个场面我是解释不清了。
倒是秦梦涵稍稍安静了一些,放开我说:“妈,不是他,他是我的同学杜子腾。”
秦母听了,放开了我的手臂,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我淡淡一笑说:“没关系,梦涵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我要带她去医治。”我想秦母肯定不会知道秦梦涵吸毒,就没有说出要带她女儿去戒毒所,并把手里的药揣进裤子口袋里。
“啊?梦涵,你怎么了?”秦母关切地问。
“我,我……”秦梦涵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哦,伯母,她的胃不好,我想带她去治疗,再拖下去就会加重病情了,她不想去,您劝劝她吧。”
秦梦涵听了我的话,感激地向我点了点头。
“梦涵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胃不好啊?那就快去治治吧,去哪家医院?我也去。”
“妈,他带我去外地的医院,你就不要去了。”
“是的,伯母,您就放心吧,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回来了。”
秦母相信了我们的话,满眼感激地对我说:“那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我们这就要走了。”
“去吧,我送你们下去。”
秦母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小刚和小光看到我的衣服都被抓破了,忙问:“先生,您怎么了?”
我淡淡一笑说:“我没事。”
坐到车上,秦母嘱咐着秦梦涵:“到了别忘了往家里打个电话。”
“好的,你放心吧。”秦梦涵这时嘴唇都已经成了青紫色。
车子出了小区后,秦梦涵又开始疯狂了,抓着我的衣服说:“子腾,我求你了,你让我再打一针,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不行,马上就带你到戒毒所。”我不敢看她的脸,怕会忍不住一时心软就会答应她,并让小光也坐到后面来和我一起按住她。
到了戒毒所,我直接找到所长,对他说明了秦梦涵的情况,所长马上就安排人强制着给秦梦涵打了一针镇定剂,并告诉我象她这种情况至少要在戒毒所待三个月,只要能让秦梦涵戒了毒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无所谓,我便对戒毒所所长说好了一切费用都由我来付,当然我身上没有现金,就把我的名片给他看了,告诉他第二天送钱来,他看了我的名片,又看到我的坐骑和保镖,马上爽快地答应了。
我又去看了秦梦涵一眼,她打了镇定剂后已经睡着了,我稍稍放下了心,才离开戒毒所。
从戒毒所出来,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因为我刚刚拯救了一个女孩,而且还是我曾经的爱人,又想到以这个理由可以去向许英楠要钱,她肯定会给我,我再多要一些去还聂家豪,那就一切都ok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是黄希文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