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触碰到她那如缎子一般柔滑的肌肤,脑子里“轰”地一声,最后一层防线也彻底地被眼前的美女摧毁了,双手热切地回抱着她,并且帮助她撕掉了她胸前的最后一片布,一对雪白坚挺的呈现在我面前,那一对粉红色的小骄傲地矗立在山峰上。
我忍不住低下头向她上吻下去,也许我的吻刺激了她,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这更加刺激了我,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低下头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热烈地回应着我,小香舌在我口中绞动着,我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女人是我的义姐,热烈地拥吻着她,并且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裤。
终于我脱得一丝不挂了,并几下脱去了她的外裤,两条雪白修长的带着香气呈现在我眼前,一只雪白的小内裤根本经不起撕扯,我使劲地撕去她最后一层防护,一具完美的女人躯体呈现在我面前。
伴着她一声细微的尖叫,我终于进入了她,随着我的抽动满屋的香气更浓了,开始她秀眉微皱,好象有些不适应我的节奏,渐渐地开始配合着我,最后我低沉地一声怒吼,我们同时到达了天堂,我的精华也完全注入了她的体内。
激情过后,我们疲惫地拥抱在一起昏昏睡去了。
早上我先醒了过来,头很痛,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在我怀中一具飘香的女人躯体,这才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同时我也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不论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她毕竟是我的义姐,虽然我喜欢她,可她毕竟是个已婚的女人了,我无法面对黄希文和许国强,更加无法面对杨芯蕙,可是她醒过来后,我又该如何面对?
看着床单上有着一朵殷红的玫瑰花,我不禁有些惊呆了,难道昨天正好是她的那几天?
我从床边拉过被子为她盖上,从她的身体下轻轻抽出了我的胳膊,下床穿上我的衣裤,可这也惊动了她,见她缓缓地张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似乎很平静。
“姐,我对不起你。”我低着头说,等待着她对我的宣判。
“我不怪你。”她平静地说。我偷眼看了她一眼,见她披着被子坐了起来,并且对我说:“你坐到我身边来。”
我乖乖地走过去,坐到床边,她将头靠到我的肩上,我的手不敢动作,只好一动不动让她靠着。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她淡淡地说。
虽然她说的很平静,但对于我来说,无疑象是遭遇了一个霹雳,她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可是现在床单上那块落红也恰恰说明了这一点,那么我岂不是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
“黄希文是和我一个大学的学长,”她淡淡地说道:“在大学里就开始追求我,后来我接受了他的爱,毕业后让他进了爱华,结婚后我才知道他是先天性性功能障碍,我带他去了好多知名的大医院都没能治好他的病,可是他一直对我很好,这事我也就一直瞒着爸爸,表面上我们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没想到黄希文这个表面上英俊潇洒的男人却有着这种不可告人的病,怪不得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尖细,原来他就是一个现代版的活太监,我不禁为许英楠感到悲哀,小小年纪就开始守活寡,就说道:“你可以和他提出离婚的。”
“我知道他深深地爱着我,在感情上我没有办法提出和他离婚。”随之又说道:“和你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发觉我渐渐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再说爸爸是一个典型的保守派,我现在名义上是你的姐姐,就算我和他离了婚,爸爸也断然不会让我和你在一起,我就一直压抑着内心的这份感情,没想到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昨晚喝了点酒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姐,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和他离婚,我娶你!”我说的也确实是心里话,这么多天来,隐约中我已经爱上了她,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好舒服,如果能和她在一起,也不能不说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许英楠淡淡地笑了笑说:“不行的,爸爸那关就过不去,再说杨小姐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我的头又“嗡”地一声,感觉大了好多,是啊,和她在一起杨芯蕙怎么办?我现在就恨我生的年代不对,要是生在封建社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把她们都收了,那将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许英楠见我不说话,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很爱杨小姐,在你的心目中没有人可以替代她,我也是不可能离开黄希文的,因为我曾经深深地爱过他,对于昨晚的事我对他充满了愧疚,你就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就当是我们的一个梦。”
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异常愧疚,心里一酸,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忍不住紧紧抱住她,嘴里叫着:“姐!”
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好了,快到新闻发布会的时间了,去准备一下吧。”
我放开她,擦了一下眼泪说:“嗯,我这就去。”
在我刚要站起身的时候,许英楠猛地一把抱住我,说道:“我想守着他一辈子,可是我还是没能逃过去,我抑制不住对你的爱。”说着,小嘴顶在我的嘴上,热烈地拥吻着我,我也热烈地回吻着她,我们没有下一步动作,我的心里也丝毫没有往那方面想,就这样热烈地吻着,好想永远这样,永不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手,我简单洗漱了一下,从家里出来直奔新闻发布会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