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芯蕙走后,我全力运营着公司,两个月下来,公司的各方面业绩都显著提升,到了年底不但收回了所有的前期投入,而且开始盈利了,我上家的生产厂家也奖励了我一笔钱作为运作好的代理商的典范的奖励。
快过年了,老妈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回家过年,过年正是促销的好时候,我便告诉她等忙完这段再回去。抽空我去看了陈涛,他显然有些颓丧,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我真的好心疼,告诉了他杨芯蕙出钱为我办公司的事,他也为我高兴。
从看守所出来,我突然有一种想把他救出来的,可是要把他捞出来不但要有足够的银子,还要上面有人才行,虽然这些天来赚了不少钱,可这钱毕竟是公司的,我的上面还有一个董事长——杨芯蕙。尽管我估计我从公司的财务中提出一些钱,杨芯蕙不会怪我,可要捞出陈涛没有个十几万估计是不行,再者说杨芯蕙本来对陈涛的印象就不怎么好,我要是私自挪用公司的钱去救陈涛,没准她一气之下又离我而去了,既然这样,就只有先请示她,盼望着她能同意我去救陈涛。
经过一周的踌躇后,我终于鼓起勇气给她打了个电话。
“子腾,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啊?”
“想,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气我,她当然不好意思说也和我想她一样想我了,就笑着说:“天天给我打电话会想不起我了?”
“你,讨厌!”我想她的脸一定红了。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我切入正题。
“什么事,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这不快过年了吗,我想,我想把陈涛捞出来过年。”我们这把犯人从监狱里救出去(当然不是指劫狱了,而是指用不正当的手段,行贿主管人员以达到让犯人提前释放的目的)含蓄一点的说法,一般就叫做“捞”,我也就习惯了用这个字。
“捞出来?怎么捞?用笊篱捞啊?”她调皮地说。
我想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是在故意逗我,就笑着说:“你煮饺子呢?还用笊篱捞。”
果然,杨芯蕙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还在惦记那个人渣呢,好吧,随你,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地答应我去救陈涛,料想她也知道我和陈涛的关系非同一般,既然我和陈涛朋友情深,她也就不便阻拦了,我心中高兴,又对她说:“可是救他出来需要钱。”
“你的公司不是赚到钱了吗?你可以随便用。”
“可是公司毕竟是你的,我总得和你商量一下吧。”
“什么你的我的的?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你用吧,不够的话再给我打电话。”
“够,够了,谢谢你芯蕙,我爱你。”
“肉麻死了,好了,我还有个会,先挂电话了。”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情无比舒畅,下面的难题就是看要找上面哪个主管的领导了。
就在我踌躇要去找哪个领导帮忙救陈涛的时候,第二天,杨芯蕙又给我打来电话。
“喂,子腾,芯蕊想去你们那儿滑雪,你看你有时间陪她吗?”
“亲爱的,我现在公司的事一大堆,还要去想办法救陈涛,哪有时间陪她啊?”
“刚开始我也不想让她去,可是你不是要救陈涛吗?芯蕊去了可是能帮到你哦。”
“什么?她能帮到我?”我惊奇地说。
“对呀,那个白副市长是我爸的老朋友,芯蕊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芯蕊,心蕊去求求他,可比花钱还管用哦。”
“啊,那太好了,你让她来吧。”
“这你就有时间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只要能救出陈涛,什么都好说。”
“告诉你,芯蕊很任性的,你别看她表面不谙世事,心里主意可正了,你要是哄不好她,她可不一定会帮你。”
“她还有你任性?就是你,我不也哄的很开心吗?”
“谁说我任性了?”她嗔怪着说。
“啊,对,你那不叫任性,叫刁蛮。”
“讨厌,你再说不理你了。”
“别,别,你说她什么时候来吧?”
“明天她就会到,到了她会给你打电话,你别让她在你那儿玩的太久,快过年了,等办完事,你尽量让她回来过年,还有,你要照顾好她,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你就放心吧。”
果然第二天下午,杨芯蕊坐着一辆本田车来了,她穿着一袭雪白的大衣,仍是那么纯洁,那么高贵,随行的还有两个健壮的年轻保镖,看着这两个健壮的小伙子,我心里说:有了他们哪还用得着我照顾她?
杨芯蕊见到我很高兴,让保镖在大厅里等着,陪我来到我的办公室,笑着对我说:“肚子哥哥,我姐和我说了,让我帮你救你的朋友,我很乐意帮你,因为你是我姐的初恋嘛。”
虽然杨芯蕙那晚吻过我后,告诉我那是她的初吻,我还是不大相信,象她那么漂亮又有钱的女孩,后面追的男孩子会排成大队,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现在听杨芯蕊这么说,就忍不住问了一句:“我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吗?”
“当然了,我还会骗你啊。”她顿了一下又说:“我爸爸不让我们随便谈恋爱的,他总说要为我们找门当户对的,爸爸也真是老封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是那么保守。”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心花怒放,没想到我居然会是杨芯蕙的初恋。
只听杨芯蕊又说:“姐姐背着爸爸和你谈恋爱,爸爸很生气,不过我你们,肚子哥哥也很优秀嘛。”
我心里得意,不觉就“嘿嘿”傻笑了两声。
杨芯蕊又说:“你要我帮你救你朋友,你必须得把我哄开心了我才会帮你哦。”
我连忙说:“妹妹你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杨芯蕊开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我就是要你陪我去滑雪,爸爸和姐姐都忙,都不陪我,这些保镖陪我的话,一天又和我说不了两句话,闷都闷死了,所以我要你陪我。”
“好,好,我愿意陪你。”我一迭连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