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我洗了个澡,在客厅里看电视,苗苗收拾好厨房后,也去卫生间洗澡了。今天开始供热了,房间里温暖如春,我只穿了件睡衣坐在沙发上。
“子腾,递我一条毛巾。”苗苗在卫生间里喊,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没有带上姓,这样叫我,无疑显得我们亲昵了不少,再加上她正在洗澡,我不禁觉得有些暧昧的意味。
我忙到卧室里找到她的毛巾,在我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又犹豫了,她正在洗澡,我怎么递啊?
“找到了吗?快点给我啊。”苗苗在卫生间里催促着我。
我闭上眼,把卫生间的门拉开一条小缝,把拿毛巾的手伸进去,她接过毛巾后,我忙又把门关上。
十几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了,还是只裹了一条要命的浴巾,并且又坐到了沙发上。
我不敢看她,只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可哪里能看进去?
她将身子向我靠了靠,已经贴到我身上了,我忙向一旁挪了挪身子,可是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怀里,我的胳膊已经碰到她那两只绵软的了,忙要把手抽出来,她却更加用力的拽住我,突然说了一句:“子腾,我喜欢你。
“从在夜总会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天,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就想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我的脸,从她的脸上我不单看到了害羞,更多的是看到了坚定
长这么大,这是第二个女孩对我的表白,第一个是我的初恋秦梦涵,面对这样一个女孩对我的表白,虽然我不喜欢她,可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的手臂仍被她搂在怀里,那一对绵软的肉团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觉器官,我没有再继续把胳膊向外抽,任凭她抱着,说了一句:“我哪儿好啊?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呢?”
“我说不清楚,反正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觉特别满足。”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是红扑扑的。
“我只是个开车的,我配不上你。”
“无论你是做什么的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你。”她说着,伸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身体,也许她的浴巾没有围好,从她的身上滑了下去,那两个不太饱满却十分挺拔的完全裸露出来。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忍不住一把也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唇吻下去,也许她不会接吻,可为了配合我,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一动也不动地任凭我吮吸着。
太长时间没碰女人了,意乱情迷中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她身上的浴巾也随之完全脱落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不太丰满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我知道她属于我了,我红着眼睛从她平坦的小腹探索到那神秘的地方,猛地发现她的那个地方没有一根毛发,只是一个光洁的突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
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上,另一只的小被我含在嘴里,她的象充了气一样,在我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硬,她也在我的抚摸下喘息越来越重了,我撕掉我身上最后的一块布,分开她的双腿,她的两腿间没有毛发的包裹,只是两片暗红色的花瓣和一个鲜红的洞穴,我挺着下身对准洞口,就要刺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夹紧腿,喘着粗气说:“子腾,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可是你对我说实话,你爱我吗?”
听了这句话,我猛然醒来,也降到了冰点,是啊,我爱她吗?回答是否定的,我现在可以占有她,可她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孩,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是不是要我用一生的时间去补偿她?或者占有她后再一脚把她踢开,让她痛不欲生,那我和禽兽还有什么分别?
我慌忙穿上内裤,慌乱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跑出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渐渐地冷静下来,她的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是我不敢去看她,怕会看到她的身体控制不住。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几乎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天刚放亮,就穿好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屋子。
在楼下一个卖早点的小店里胡乱吃了点东西,就等着王大雷来交车,不久,王大雷来了,把车交给了我。
下午的时候,拉一个客人去看守所探望朋友,我也顺便去看了陈涛。
陈涛还是老样子,没胖也没瘦,只是有些无精打采的。
“我真有点受不了了,在这鬼地方,连个女人都看不着,憋都能给我憋死。”他抱怨着。
“你好好改造,出去了不就有的是女人了?”我安慰着他。
“这么说你出去这么长时间上了不少女人吧?”他眼里有了一点光亮。
“惭愧,说实话我没碰过女人。”
“你小子不是挺行的吗?怎么会没碰过女人?”他一脸的不信。
“每天就是开车吃饭睡觉,没有那精力去找女人。”
“你骗鬼去吧,就你这色狼本质,会不碰女人?”
“你还别不信,有个女孩让我上我都没上。”
“什么?那她一定很难看。”他惊讶地瞪大眼睛说。
“也不难看,就是对她没感觉。”随后我对他说了这些天和苗苗的同居生活,我们俩在一起一直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瞒对方什么事,就连昨晚我已经箭在弦上停而不发都对他说了。
“什么?你说她是白虎?”陈涛有些兴奋地说。
“对呀,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青龙配白虎,你要是真和她那个了,你不就成龙了?听人说谁要能娶个白虎做老婆,那这个白虎会给老公带来好运的,我尝过那么多女人都没遇上,你小子碰到了却放弃了。”他遗憾地说。
“你说的是迷信,我才不信呢。”我不以为然地说。
“行,你不要的话,等我出去把她介绍给我,我要。”
“等你出来再说吧。”我无奈地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