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靠近她的床,看着她紧闭着小嘴恬静地睡着,不禁就将嘴向她的唇凑过去,近了,更近了!已经感受到她那甜香的气息了!就在我的唇要碰到她的唇的时候,她猛地睁开了眼,吓得我触电般把头缩回一尺,随即小腹猛地一痛,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愣愣地看着她,原来是她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说过,别打歪主意。”她坐起身,冲我做个鬼脸,微笑着说。
“我,我没打歪主意,就是想亲你一下。”我捂着肚子说。
“我长这么大都没让人亲过哦,等我遇到我喜欢的人,我会让他亲的,可惜现在你不是哦。”她仍笑着说。
是啊,我真笨,她怎么能喜欢上我呢,讪讪地说:“是啊,得什么样的人才配被你喜欢啊?”
“也不一定是白马王子或者是什么亿万富豪,可是起码我喜欢的人也要真心喜欢我,而不是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才喜欢我啊。”
看着眼前这个长的和杨心惠差不多一模一样,而性格又和杨心惠演绎的角色迥然不同的美丽女孩,我还真的开始喜欢她了,于是,我顺口就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你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喜欢是爱,因为我漂亮,又和杨心惠长的差不多,喜欢我的人很多,喜欢就是喜欢,当然都是真心喜欢,可是所有喜欢我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吻我吗?当然不会,喜欢和爱是两回事,你现在敢肯定地说你爱我吗?再说假如你见到了真的杨心惠,你又觉得喜欢我们倆谁更多一些呢?”
听了她这一番话,我哑口无言,我是挺喜欢她的,可是那叫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就算是爱,可是她又会爱上我吗?假如她和真的杨心惠站在一起,我会喜欢谁更多一些呢?我更加说不清楚。
见我不说话,她又笑着说:“别想了,一时半会儿你是想不明白的,睡吧,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去老虎滩看海上日出呢。”
我躺回到我的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不多时,她好象又睡着了,不知道这回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我不敢再造次了,那就做个好梦吧。
“起来啦!”杨芯蕙喊着我,我睡得正香,没有应声,耳朵突然辣地疼,睁开眼,她正瞪着一双杏眼,一只手正拎着我的耳朵。
“才几点啊?”我揉了揉眼睛问。
“三点多,快走,看日出去。”她已经穿戴整齐,正精神弈弈地看着我。
我慌忙起来,要去卫生间洗脸,可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拉起我就出了房间。
来到老虎滩看日出最佳的地点,已经有一些人聚集在这里了,从小我就在各种书籍上经常看到关于描写和赞美日出的文章,看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了,再说我也根本对看日出没有多大兴趣,可能我不属于那种对生活特别热爱的人吧。当太阳带着她那万丈霞光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人们都欢呼起来,杨芯蕙也是兴奋地用像机拍着照,而我只冷冷地看着,别说我对看日出兴趣不大,就是很有兴趣,可是我心中的太阳也不是刚刚升起的这个了。
随后我们游览了鸟语林还观看了四维电影,陈涛还真够意思,真往我的卡里打了两万块钱,我就乐颠颠地为每一个项目买单,虽然还是有些心疼,可是反过来想,就算你有很多钱,可是你也不一定有为你喜欢的明星买单的这份荣幸啊。想到这,我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在看到一项娱乐项目“飞降”的时候,她兴奋地叫起来。
所谓飞降,就是在海滩一边的小山上到海滩的一条大船之间大约有几十米的距离,架着一条钢缆,人们在小山上将身子绑在已经固定在钢缆上的有滑轮的坐椅上,从山上直接滑到船上。
我们来到山上,有工作人员为我们绑好,杨芯蕙兴奋地伸开双臂,从山上滑了下去。
本来我就有恐高症,这时看着高山离地面有几十米高,一阵眩晕,可是既然她已经下去了,我当然也不能在她面前示弱,就涨着胆子也滑了下去,当滑到船上的时候已经是心跳不已了。
杨芯蕙看着我苍白的脸,不屑地说:“还大男人呢,就这么点胆子。”
“我,我有恐高症。”我喘着气说。
“啊?那这几天我就给你治好,走,再来一次。”她说着,拉着我又向山上跑。
“啊!?”无奈,我也只好跟着她再上小山。
这一次比上次就好了一些,可是下来的时候心脏仍然跳个不停。
在老虎滩玩够了,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又驱车来到了滨海路。
滨海路大约有三十多公里,驱车行驶在这条公路上,一边是长满针阔叶混交林的山峦和盛开着火红杜鹃的山麓,一边是烟波浩淼的大海和千姿百态的礁石岛屿,沿途奇景迭出,美不胜收,她这回车开的很慢,有时候甚至会停下来,下车看着无尽的美景,我也是心旷神怡。
当车子行驶到燕窝岭,我们看到有人正在这里拍婚纱照,杨芯蕙高兴地把车停到一边,在离新人不远的地方一边看景色,一边饶有兴趣地看一对新人拍照。
“好美啊,假如我结婚的时候也到这来拍婚纱照。”她高兴地说也不知道她说的好美指的是景色还是新娘,可是再美的新娘有怎么美得过你?
要是和我来拍该多好啊?我心里想着,可是到了嘴上却成了:“那你一定要邀请我啊。”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淡淡地说:“好,我一定邀请你。”
随后我们又驱车出了市区,当到了金州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找个酒店住下,第二天又游览了金州体育场,我也算个伪球迷,记得九八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的十强赛上,我们的主场就是金州体育场,看着翠绿的草坪,还就真有下去一展身手的。
在参观足球场的时候,她对我说:“我喜欢足球这项运动,每当有大赛我都会看,九八法国世界杯的时候,我会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看。我们延山市原来还有一支甲a劲旅呢。原来每到比赛的时候,只要我有时间都会去看。”
“啊,我知道,现在已经解散了吧?”
“是啊,就因为裁判可恶的黑哨,这支球队掉级了,最后解散了。”
“那你怎么不去踢足球啊?咱们国家的女足多牛啊?也许你也会入选国家队为国争光啊。”我极力的奉承着她。
听了我的话,她笑了笑说:“不一定当运动员就能为国争光的,我有我的事情要做啊。”
“那你现在做的一定是大事喽,你是做什么的啊?”我的语气里稍有些讥讽的味道,同时也真的想知道她究竟是做什么的。
她显然已经听出了我的意思,瞪起一双眼睛说:“你瞧不起我?那我就不和你说了。”
“没,没,我没有瞧不起你,你就说吧。”我连忙说。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就不告诉你,走啦,去冰峪沟。”
我想她不想说我也是问不出来的,那就不问好了,再说她是做什么的重要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她是做什么的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