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三年元月初五。我带大队来到许昌城,我让大队在城外驻扎。我和典韦进城换取通关文书去了,我们在太守府换好通关文书出来。
经过酒馆,典韦的酒虫犯了拖着我进酒馆喝酒。我们两人进入酒馆,要了二壶酒点了几个菜。“军师,这里的菜和你做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典韦边吃边对我说。“呵呵,你还是吃你的吧,早点吃完我们还要赶往京师。”我微笑着对典韦说到。
“知道了,军师你啥时候在许昌也开分店啊?”典韦张大一双牛眼对我说到。“估计,今年年底吧。”我想了一想对典韦说到。
“那就好,明年进京押运岁贡就可以吃到美味了。”典韦点点头对我说到。我们二人吃完后,出了酒馆一路准备出城。
走了几步,看见有一个文士正在卖字画。我走了上去,随意翻了几幅,看见上面的署名都是陈长文,心中一动。对卖画的文士说到:“我要买下所有的字画,不知道一共要多少银子?”
“你若是懂得欣赏,只要大钱3oo个;不懂欣赏的话,就黄金千两吧。”卖画文士抬头对我说到。“呵呵,陈群先生说笑了。那你看我是懂欣赏的还是不懂欣赏的?”我笑着对文士说到。
“先生满面春风,又一口叫破我的名字,看来应该是懂欣赏的。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陈群看了看我,对我说到。
“不敢!我姓贺名齐,年纪尚幼无字。”我朗声对陈群说到。“原来你就是贺齐,既然是人称贺军师的贺大人要买,那就黄金三千两吧。”陈群点点头对我说到。
“好!这个价格公道,我就用这个价格买吧。”我很感兴趣的对陈群说完,转身对典韦说到:“义勇,你帮我回去问护卫六杰那里去取黄金两千两来。”
“我身上只有一千两黄金,先给你当作定金,剩余两千两马上就让人取来。”我笑着对陈群说到。“军师,果然是豪气过人。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三百个大钱就好了。”陈群摇摇头对我说到。
“长文兄,这里是黄金五十两。以你的大才何必在这里卖画度日,若不嫌弃可愿随我一起回吴越为百姓效力。”我给了黄金五十两后,对陈群说到。
“军师大人,我乃是一块顽石。你有荀文若、张子布等美玉相助,何必来寻我这块顽石。”陈群摇摇头对我说到。
“长文兄莫非心有所属?不愿随小弟来到荒僻之处效力?”我双眉一皱对陈群问到。“那倒不是,只是军师那里已经是人才济济。我去了也没有大用,只是浪费钱粮而已。”陈群摇摇头对我说到。
“长文兄你错了,若只是区区吴越之地,我必不敢打扰长文兄的清闲。当今天下纷乱,宦官乱政,民不聊生。小弟本愿暂时治理一地,到时机成熟率众一举进京扫除妖孽,清君侧。到时治理天下就需要长文兄这样的大才,所以代天下百姓恭请长文兄柱我一臂之力。”我淡淡一笑,从容对陈群说到。
“照军师所言,也是有些道理。可是若是时机不来哪?军师到时如何自处?”陈群鼻中嗯了一声,半晌对我说到。
“时机必会来得,而且不要很久的。若不猜错,最多五年天下必定大乱。”我点点头对陈群说到。
“昨日我夜观天象也只是看出天下不久会大乱,可是不敢确定时间。军师何以得知?”陈群惊讶的对我说到。
“我上次进京面圣,就看出陛下酒色过度,不出五年必崩。这次我特地亲自进京押运岁贡,就是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判断。若是太平盛世,只需太子继位就好了。可是现在内有宦官作乱,外有反贼横行,若不出我所料只要陛下一崩天下就乱。”我长叹一声,对陈群说到。
“军师,所言不错。可你我初次相识,你就在我身边诋毁陛下,不怕我出告你。”陈群抬头对我说到。
“哈哈,我若怕也就不会对你说。此处虽然不是我的封地,只怕也没有人留的住我。长文兄若不愿相助,那就尽管出去吧。小弟告辞!”我大笑着对陈群说完,转身告辞而去。
一路上,典韦奇怪的看着我。“义勇,有话你就问吧。”我笑着对典韦说到。“军师做事素来心细,这次留下祸根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典韦转头看着我,对我说到。
“义勇,现在的你也越来越肯动脑子了,这可是好事。可是像刚才那种事,只不过就他一个人听见。想我也是堂堂州牧,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士子那里板得倒我。就这样放了他,我也就落个好名声,难道让我做疑神疑鬼的小人吗?”我摇摇头对典韦说到。
“军师,说的对。要是真有人敢对军师不利,我手上的双戟也不是吃素的。我们杀回建安,起兵造反。以军师的聪明才智,和我们数人相助,只怕也能和天下一抗了。”典韦张大了嘴,对我说到。“嗯,说的也是,我们走吧。”我鼻中嗯了一声,半晌对典韦说到,两人回到大队。当下整顿大队兵马,往洛阳而去。
元月十一日中午,我再次来到洛阳城下。我让护卫六杰率领大队兵马在城外驻扎,我和典韦带五百刀盾兵押运岁贡来到南城门口。我上前对守城的士兵说到:“吴越州牧贺齐,率领五百军士押运两年岁贡前来。望军爷放行!”
“啊!原来是贺大人,好几年来第一次有人像大人这样亲自押运岁贡前来了。快快请进!”士兵说完让开了道路。
我们一路直往中枢而去,到了中枢交接了所有岁贡领了文书。我就命五百军士在驿站等候,自己和典韦先去拜访王允大人。
来到王允府外,我叩开大门对开门的下人说到:“吴越州牧贺齐,特来给王大人拜年,烦请通报。”下人一听赶紧进去通报,不一会就看见王允亲自出门来接。“贤侄,我们一别两年。不想令尊已经驾鹤西去了,快快进屋,我们好好聊聊。”王允说完拉着我进去了。
进入大厅,我就对王允说到:“叔父,小侄去年错失岁贡若非叔父相救,只怕我就人头不保了。今年来此特来相谢!”“贤侄说那里话来,去年你刚上任不久。对周围情况不熟细,才会有失。我不过是帮你上奏拖了一年,今年你都准备好了吗?”王允和蔼的对我说到。
“刚才,已经都交接好了。”我点点头对王允说到。“那就好,来来,今晚就在我府内一起用饭吧。”王允笑着对我说到。“好,多些叔父款待。”我点点头对王允说到。
当晚,我们就在王允府内用过酒筵了。酒席散了以后,我就起身告辞了。一出门,我让典韦先在驿站等我,我一个人出去了。
我来到内侍卫尉,对卫兵说道:“通知张侯,故人之子来访。”没想到卫兵马上对我说到:“您可是贺大人?张侯早就派人通知我等在此等候多时了。”说完转身对不远处的一个太监说到:“李公公,贺大人来了。”
那个李公公马上走过来对我说到:“现在才来,张侯已经等待多时了。快随我进去吧。”我跟着这个李公公一路来到侯府,也不通报直接就进了屋内。
一进屋,我就看到张让坐在大厅正中。我忙上前说到:“侯爷,小将来了。”“怎么这么晚啊?”张让的喉咙出了尖细的声音说到。“不入夜,不敢来啊。小将谢过侯爷上次的鼎力相助,这次前来带了一点小礼物,感谢侯爷的救命之恩。”我对张让说完拿出了玉辟邪、禅地玉册两样东西、黄金一千两,递了上去。
“你就是比较会做人,每次带来的礼物都是稀世奇珍。这两件东西有什么用处啊?”张让接过我的东西问到。“这个玉辟邪,相传可以使佩戴的人辟邪解难;这个禅地玉册更是年代久远,无价之宝传言是姜子牙封禅时用的。”我抬头对张让说到。
“果然是好东西,我也是闻名久已。你今年的岁贡都送来了,我已经听说了。你这就回去等着好消息吧。以后我们两人还要多多相处,多多合作。”张让笑着对我说到。
“遵命!小将这就告辞。”我点点头对张让说完,就转身出门了。出了门口又塞给那个李公公两百两黄金,然后自己赶回了驿站。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众人离开城内到城外与大队会合。等我与大队会合好正准备整队出的时候,昨晚那个李公公来了。对我说到“圣旨到:吴越州牧贺齐接旨!”
我与众人一起下跪,说到:“臣贺齐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吴越州牧贺齐对朕忠心耿耿,亲自带队献上贡品。自朕继位一来,四方进贡物品多有不齐。只有爱卿一人不忘皇恩,堪为所有地方官的表率!特此晋封爱卿为吴越刺史,安东将军,并有临机专断之权。钦此!”李公公对我念到。
“臣贺齐叩谢皇恩,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和身后说有人一起说到。“贺大人,恭喜了!”李公公笑着对我说到。“谢公公,下次有机会还请公公到我这里喝茶。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公公的。”我起身走近李公公身边说到。“那我就先谢谢了。”李公公说完转身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带大队人马转到虎牢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