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张角散施符水,替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徒从日多,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门上。青、幽、徐、冀、荆、扬、豫、兖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
张角遣其党羽马元义,结交封谞,以为内应。一面私造黄旗,约其党羽举事;一面命其弟子唐周乃到各省告变。灵帝大惊,命大将军何进擒马元义,斩之;抓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大惊乃命人,弟子都头上戴黄巾作乱;史称黄巾之乱。天下大乱!何进奏灵帝火降诏,令各处守备防御,讨贼立功。一面又派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儁,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汝南城外十里一片树林内,几条人影闪动。这时,一条人影飞快的闪了进树林。
“报告将军,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进城!”那人影进入树林后大声说到。
“很好,周仓我们进城吧!”其中一人得意的大声说到。
汝南城太守府内,太守林立正在里面来回走动,不时的停下来向外看去,看见外面没有动静,林立摇摇头一声叹息。正在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跑了进来,大声说到:“大人,已经探查清楚了。汝南郡下属六县都已经被黄巾乱党攻破了,叛军不日就要攻打本郡了。请大人,早做定夺!”
“天哪,为何会如此迅,那些县城的守军都是死人吗?快去派人通知刘辟将军加强城墙守军,我要上报朝廷,派请援军!”林立听后大声说到。
士兵点头正要转身出去,就看见了刘将军领着几个人进来了。林立一看见几人马上说到:“刘将军,你怎么来了,我正要派人通知你,叛军不日就要攻打本城了。你快去加强城墙守军吧!”
“大人,士兵们以及城内大部分的百姓都要我问你借一样东西以后,才愿意守城!”刘将军斜眼看着林立说到。
“你们要什么,我这就给你们!”林立听后微微一愕说到。刘将军听后上前几步走到林立的耳边轻轻的说到:“就是你的脑袋!”话音刚落,刘将军一下抽出衣袖内的匕,狠狠地刺在了林立的腹中。
林立双手捂住匕踉跄退后几步,直勾勾的望着刘将军说到:“你为何下此毒手?”
“大人你忘了,你已经七个月没有给士兵们响了,只有到用得着的时候,你才会想起我们这些臭当兵的!”刘将军说完,拔出了身上挂着的佩刀,对准林立的头颈一刀劈了下去,一颗血淋淋脑袋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同时,和刘将军一起来的几个人,冲向那个愣在那里的士兵。
刘将军提起地上的头颅转身对那几人说到:“我们到何仪将军哪里去领功吧!”……
三月的建安县城内,贺府张灯结彩,庆祝贺老爷五十大寿。
这贺老爷在建安有财有势,做的是盐卫史,负责为朝廷买卖官盐,并有消灭私盐之大权,手下有五百官军。贺老爷生性忠厚善良,附近百姓皆受过其恩惠。贺老爷曾叹道天下走私盐者皆穷苦百姓。就是抓到私盐贩子只要数目不巨,大多从宽处理。周围诸郡人士上至士林高士,下至贩夫走卒,皆呼其为“贺大善人”。
贺老爷只娶妻一人,没有妾室。贺夫人一直因为没为贺家留后而难过,常劝丈夫纳妾。没料想贺夫人在贺老爷三十六岁时怀上身孕,其妻当时已经三十三岁。中年得子,自是喜不自胜。之后,在贺老爷三十七岁那年初,贺夫人产下儿子后撒手西去。
贺老爷给儿子单名一个“齐”字,意思是齐天之福,从小对其宝贝异常。儿子满月时,贺老将之送与四川锦屏山紫虚上人处学习兵法武艺。那紫虚上人原本不收,但看过孩子的面像后,说了句“飞龙入体之相,送汝吴子兵法一本,以及本人的一套云体仙身内吸调养之法。”紫虚上人让小贺齐五周岁时开始修炼,随令贺老将其送与北海孔融处学文。
上人转身脸望苍天,长笑曰:“天下只知孙子兵法,谁又知道吴起的吴子兵法?二人并称孙吴,今日终于有望扬光大。”贺老爷正要多问,哪晓紫虚上人却已快步而去。贺老爷嘴里嘟囔:“高人行事就是古古怪怪。”
贺老爷回家后将小贺齐一人慢慢抚养。至小贺齐五岁时,贺老爷亲自备厚礼,送小贺齐至北海孔融处。从此,小贺齐在孔融处白天学文,夜间自己修炼云体仙身,参悟吴子兵法。这云体仙身本无特别之处,无招无式,只可使人强身健体,属内息调适秘法,但其最大特点就是看过别人使用的武功招式后就可以学会使用,并能让人过目不忘。
当日好不热闹,真是高朋满座。三教九流皆来庆贺,连会稽太守李义、吴郡太守王朗也到场庆贺。
小贺齐今年虽然只有一十三岁,但身高六尺有余,肤色黝黑,在孔融处学有小成,师傅孔融命其回家一趟。这其中的原由,一来当今天下大乱,孔融忙于公务;二来,孔融知小贺齐之父不日将五十大寿,遂备薄礼一份,命其归。
当日小贺齐一早回家给爹爹祝寿后不久,见前厅热闹非凡,颇觉无趣,便一个人去到花园玩耍。
小贺齐独自一人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兜来转去,甚想找些事做。他穿过回廊,想看看廊外的莲花池。此时,小贺齐突见莲花池里隐隐有一条白色蛇状物体兀自在水里游移,透过水面,只见那物身长五尺有余,身上似布满了银白的细密鳞片,在日光照耀与水波的折射下,那些鳞片随着它壮实身躯的扭动不断闪烁出冷冷的光芒。小贺齐见此,不由玩心大起,一个纵身跃入池内,随即一把便抓住那物体的头部。原本小贺齐在水面之上望去,只觉得那物好玩,没想到入了水里才知道此物竟还力大无比。它毫不费力地一个卷身便将小贺齐整个右手圈住,随即整个软滑有力的身体迅又卷住了小贺齐整个身体,在池里拼命地翻滚起来。
那莲花池深不过五尺,水底淤泥却足有三尺余深。不料小贺齐脚底一滑,随着那蛇物体沉入水底。一入水底,那物更是如鱼得水,一会儿在水底来回翻滚,一会儿又卷着小贺齐用尾巴有力地抽打水底的淤泥。只见一阵接一阵的黑水持续不断地在水面上翻滚开来。
小贺齐此时依然死命抓住此物头部不放,但因在水底时间渐长,便觉得呼吸慢慢地已经不畅起来。他心中大急,想着自己虽然身强体壮,但此刻却苦于之前并未学过任何武艺招式。
渐渐地,小贺齐手上越来越没有力气,头也跟着越来越感昏沉,这样下去明显无望摆脱那物的纠缠。于是,小贺齐把心一横——死也要拖你垫背。小贺齐张大了口,猛地朝那物的头部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连水带淤泥地全进了嘴里。小贺齐打小就练习云体仙身,而牙齿本身也就是人身上最有力量的地方,他这一使劲,居然把此物的整个头都给咬了下来吞在嘴里。
软体动物都有一个特性,头断身不死。那物粗壮的身体因为疼痛,还在兀自拼命扭动着挣扎,尾巴一记记地奋力抽打着水面,只是渐渐地,它的身子已不像刚才那般紧紧地缠住小贺齐的身体了,开始一点点地松懈开来。
小贺齐见情形两脚用力一蹬,想要抓住机会浮出水面。没想到,这莲花池水底尽是淤泥,小贺齐这一蹬,非但没能借力浮上水去,反而又脚下打了个滑了,一下变成了头下脚上的尴尬局面。
此时,小贺齐旁边那个被咬去了头的蛇状物体的身子还在翻滚抽打着扭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它一记横抽,恰恰好打在小贺齐的头上。此物力大,幸好古人头部盘戴着纶巾,替他挡住了部分力道,再加上是在水里,那物的这记力道也被水趁势消弱不少,不然小贺齐挨这一下非当场毙命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这记力道恰巧一下子就把小贺齐给打上了水面。只是那时小贺齐的姿势实在不雅,他是两脚先离了水面后头再跟着上来,身子在半空中还被迫翻了个个儿。同时,那无头蛇状物的一记横抽,也将小贺齐打得头开了花,鲜血自他头上流得到处都是,他七荤八素地把嘴里含着的怪物的头也给吞了进去。
小贺齐虽体形高大,但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身体内部育尚不完善。那蛇状怪物的头大如鸡卵,硬生生地卡在小贺齐的喉咙里。幸好他理智未灭,飞出水面后立刻单手抓住了池边木柱的雕花扶手。
不一会儿,小贺齐就昏了过去。
说来也巧,贺老爷在和众人寒暄时没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打家丁在府内寻找。一个家丁刚走到花园,就见到小少爷头破血流地单手抓着木制扶手吊在水面上。家丁吓得半死,马上大喊大叫地唤人,自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抓住小少爷的手,不让他再有掉下去的机会。不久,众人来到,一伙人七手八脚地将小少爷抱进房内。
贺老爷听闻爱子噩耗,全然没有了心思在外照顾宾客,一路快步跑到房内看望爱子,并打下人请大夫来。
建安城内并无名医,几个大夫虽然治好小少爷的外伤却没人看出其喉咙内部卡有异物,只对贺老爷说小少爷是风寒入体,须多保养,开了一幅药方就回去了。可怜了小贺齐此时已经三魂已掉了七魄,还被庸医耽误,煎好的药又喂不进喉,府内众人还以为人在昏迷咽不下药剂。众宾客此时哪还有心思祝寿,有的已告辞而去,也有不少善心者寻思着回去寻访名医替贺老的儿子治病。
次日,小贺齐面如黄腊,眼看就不行了。贺老爷心急如焚,打下人四处张贴告示求救。
话分两头。
吴郡太守王郎当日离开贺府,连夜赶回吴郡。一来吴郡旁边的丹阳住有名医华佗,可请其赶往贺府救治;二来此时扬州黄巾乱党又闹得太凶,他得赶回去处理公务。王郎赶到华佗住处说明来由。那华佗天下闻名,医德高尚。华陀让王太守回去处理公务,自己只身连夜赶往建安。奈何古时交通工具只有马车、快马,华佗又骑不得马,颠了一个晚上的马车,好不容易才赶到建安。刚一进城,就看见城内到处贴满告示,城内百姓正奔走相告贺府小少爷的事。华佗素闻贺老爷为“贺大善人”,赶紧赶往贺府。
再说此时。小贺齐奄奄躺在床上,已是出气比入气多了,他的灵魂都已飘到了床头。
“我死了吗?不甘心,我真不甘心啊!我苦学多年,还什么都没挥出来!大丈夫奈何死乎!”小贺齐在床头大叫道。
小贺齐的灵魂郁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握着自己的手,正泪流满面地哭喊自己的名字。小贺齐心里一酸,两眼的泪水就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此时,耳边一句天音,“汝快到地府报道。”小贺齐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正打算就此到冥界报道去。
这时,只见白光一闪,这白光只有鬼魂看得见,一道人影飘到小贺齐旁边。
我来了!我看着床上的肉身,正想俯身上去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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