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邵文又说:魏凤屏,卫远娄曾经是你的兄弟,你也随老子去旁听审理!一旦他再招供出隐藏在咱们内部的共党分子,你马上就给老子抓人。/
魏凤屏一个标准的立正,大声答道:是!
龙邵文当即下令,将刑讯堂设在忠义堂中,对共党分子卫远娄进行三堂会审……
……刑讯堂中,王卓飞首先发问:疑犯姓名!
卫远娄“哼!”了一声,“你我共事那么多年,你不知道么?现在却来问我!”
王卓飞一怔,盯着卫远娄仔细辨认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同事。他正要开口发怒。
龙邵文却说:王参谋长的同志十分多,你提醒一下他好了。
卫远娄轻蔑地笑了笑,“苏联。”
王卓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确在苏联留过学,只不过那时他的同学十分之多,苏联本就是社会主义国家,自然信仰马列主义的人比比皆是。至于到底有没有卫远娄这么个人,他是真的想不起来……
龙邵文又说,“看来王参谋长的记忆力不大好,那你再提醒一下王卓飞同志好了!”
卫远娄眼神中露出坚毅,“哼!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相信你会说的。”王卓飞笑了笑,“我见过的共党死硬分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在我手下还没有不招供的。()”
“是么?那你就试试好了!看我会不会说。”
龙邵文突然恶狠狠地提建议说:王参谋长!你跟他废什么话!老子建议直接给他上刑。嗯!先给他上一组老虎凳,再灌一肚子辣椒水,最后再尝尝火烙铁的滋味。老子就不信这一组刑罚下来,他还能铁嘴钢牙的什么都不说。
王卓飞摇摇头。“旅座!你的这一套常规手法对共党来说都没用,他们尽可以抗的住。”
“妈的,那你还有什么好的方法?”龙邵文骂道。
“旅座!借一步说话!”王卓飞朝龙邵文挥挥手,领着他来到门外,“旅座!共党分子的骨头特别硬,你就是把他们打成粉末,他们也一样不会开口。所以……”
“你当初不也是共党么?怎没见你变成粉末!”龙邵文骂,“妈的。所以什么?你如果不行,我可就换人来审了,邓文仪的手下,怎全是像你这样的废物。”
“我当初是信仰错误。认识到错误之后,自然就选择了光明。旅座……”王卓又说:我是一定能让他招供的,只是这里只有一个共党,没办法实行我的审讯方式。所以我想把他带回南昌,在那里。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乖乖地开口招供。”
龙邵文逼问:,这里与南昌又有什么区别了?难道老子的刑具不够用?难道老子的火烙铁不够烫?你倒是给老子说清楚了。
王卓飞四下看了看,低声说。“我们发明了一种新的审讯方式,那就是把所有的共党。不论男女,混集中关在一起。把其中特别丑的剔除出去,剩下的共党都是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这些男女共党,都纷纷各自找各自中意的,配在一起了!”
龙邵文笑了一声,“妈的,亏你能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男女混关那么多人,又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王卓飞jiān笑一声,“嘿嘿!到了这个时候,不管他们玩没玩儿出花样,总之是意志薄弱了。”
“哦!”龙邵文恍然大悟,“这个时候,你们就可以用他们的姘头来要挟他们就范了,对不?”
“旅座实在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卑职佩服。”王卓飞拍着马屁。
“呵呵!若是还有那不肯就范的呢?”
“那就进一步把他们隔离,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一段二人世界的浪漫生活,在监狱那个ri惨惨云冥冥的地方,只要男女混关在一起,纵是柳下惠复生,也会克制不住的,嘿嘿!旅座请想,到时他们整ri无所事事,监狱里又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挥霍,你想他们会干什么?”王卓飞不等龙邵文回答,自答说,“到时候他们唯一的娱乐方式,怕只剩男欢女爱了。他们只要接触过男女间的那些事情,那十有是再也扛不住死亡的威胁了。”
“,若是他们还不招呢?”
王卓飞颇为得意地笑着说:那就给他们吃好的,喝好的,有了气力使劲儿折腾,直到折腾下孩子为止,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人了。
“好计谋,好办法!不知道王参谋长当时是熬到哪一步招供的?”龙邵文笑着问。
“旅座,我直接就弃暗投明了,所以没这样的机会。”
“嘿嘿!”龙邵文也jiān笑了一声,“听你这么一说,连老子都心动了,妈的,早知共党分子的待遇这么好,老子恨不得也当上一回共党,去你们的监狱里住上一段ri子,等玩儿够了,舒服了,生下孩子后一招供,像你这样再混个参谋长当当,那岂不是双喜临门?真好!真好!”
王卓飞尴尬地笑笑,“那旅座是同意我把卫远娄带走了?”
龙邵文摇摇头,“不行!瞧这个卫远娄的样子,一定是个共党的死硬分子,老子若是让你把他带走,跟女共党生下孩子来,那黄花菜都凉了,老子队伍中的其他共党分子,岂不是会闻风而逃?”
王卓飞恶狠狠地说:既然旅座等不了那么久,那我就想其他办法撬开他的铁口钢牙!
龙邵文笑着点点头,“走!那就进去继续审。”
……一进忠义堂刑讯室,王卓飞就主张对卫远娄用刑,卫远娄冷笑了一声,“王卓飞,你的底细我最清楚不过,你要是再逼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王卓飞还没说话,龙邵文先笑了一声:“不客气又能怎么?你说出来听听”
卫远娄“哼!”了一声,“我早就对魏团长说过,有的话我只对旅座一人讲,多一个人在场,我都不会开口的。”
“妈的,你想跟老子说什么?这里也都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好了,老子什么时候又偷偷摸摸与你们共党分子私会过。要说你就说,老子是绝不会与你们共党分子单独待在一起的,那样可是危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