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焘与王明见斯大林尊贵的客人与他们打招呼,也都非常荣幸且恭敬地对龙邵文道了谢,在斯大林的眼中,似乎他们都是龙邵文的下级一般!
斯大林微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向他们询问中国此时的情况,问他们中国革命的近况,王明首先说话:中国有以斯大林为领袖的列宁主义共产国际的直接领导,一切情况都变得好多了!
龙邵文听后想:这是个马屁jg,老子得认真听他说话,学学他拍马屁的本事。/
可斯大林明显就不爱听他的假大空话,皱着眉说:国民党对你们围剿还没有结束,且规模一次比一次大,照形势分析,你们的反围剿注定要失败的,到时候革命根据地就会丧失,情况怎么反而会变得好多了?
王明咬着牙说:中国革命如果最终失败了,也是失败在对农村工人太过于依靠,农村工人一点教育都没受过,个个蠢得很,什么也不懂,甚至比一般农民还要落后,连个婊子都不如……
龙邵文听了暗笑,正想问问他,“为什么农村工人连个婊子都不如……”就听王明接着说,“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前工人领袖向忠发,这个农村工人出身的工人领袖在上海包养ji女,并对ji女进行教育,ji女深深地爱上了。二人被捕后,ji女拒不招供,倒是向忠发这位领袖同志先招供了……所以我说,农村工人出身的我党成员,连个婊子都不如。()我早就反对过他们的这种做法,可他们就是不听,还打击我,排斥我。如果反围剿最终失败,肯定与这有很大的关系,我建议共产国际立刻派人去领导我们中国革命。”
听到这里,龙邵文强忍着笑,严肃地说:向忠发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作为中国工人阶级的最高,怎能连一个婊子都不如,如果王明同志被捕了。绝对会像婊子一样,坚决不招供。
斯大林吸了一口烟斗,把烟从鼻子里喷出来,掷地有声地说:我相信王明同志会像婊子那样坚强的。只是共产国际的同志并不了解中国的国情,只适合在宏观上指导你们中国革命,不便于参与到具体的事务中,中国革命最好还是由你们来完成……跟着他又耐心地解释说:这样便于中国同志在感情上的接受。
“如果他们在感情上不接受共产国际的领导,我建议共产国际掐断的经费。总记,共产国际不能只花钱,却一点指挥权都没有呀!”张国焘突然提建议。
龙邵文听到这里,心想:,这人绝对是个王八蛋,居然到老毛子面前来告自己同志的状,居然还建议老毛子以掐断自己同志的经费来要挟他们听话,以后绝对是个叛徒。妈的……”龙邵文暗骂了一声。又想:老子虽然不喜欢。但更不喜欢投靠洋人的叛徒。
王明接着张国焘的话说:张国焘同志的提议很对,共产国际不能只做为中国的钱包而存在,而是应该享有绝对的话柄权及指挥权。我们有的领导人就说,‘共产国际的人凌驾于整个中国上面,以老子自居,把中国当作儿子来随意处置。是可忍孰不可忍!’照我看,谁出钱谁就是老子。儿子当然要听老子的,这伦理纲常是一定不能乱的。共产国际既然花了那么多的钱,就算是当老子,又有什么不行?换个角度说,是先有的共产国际,而后才有的中国,共产国际与中国的关系,本身就是老子与儿子的关系。
见斯大林笑而不答,似乎倾听的非常认真,王明又说:我们最失败的地方绝不止依靠农村工人这一点,还有一个原因也注定了他们的最终失败,那就是很多领导人很不注意与土匪搞好关系,以至于红军战士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与当地土匪势力发生冲突,很多干部战士在撤退中只要一掉队,就被土匪、山贼给杀死了……
龙邵文听到“土匪”二字,登时把耳朵立起来,想听听王明还要大放什么厥词。
“……这是因为现在的领导人忽略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在许多地方,土匪渐与农民运动相接近,渐渐直接的帮助农民的斗争,这种事实尤其使员不能不注意到他们对于土匪的关系的问题。我认为我们应当派人钻到土匪队伍中去,可以组织他们作革命的争斗。”
龙邵文听到这里,严肃地说:王明同志,我说两点,第一点是称谓问题,你最好把“土匪”这两个字的称谓换成“绿林好汉”或“绿林英雄”,这个问题刚才我已经同斯大林同志探讨过了,我就曾经在绿林中干过,而斯大林同志在年轻的时候,也非常崇拜绿林英雄,他甚至还以一个非常著名的绿林英雄的名字作为自己的称谓。”说到这里,龙邵文转身问斯大林,“总记,我说的没错!”
等翻译把这段话译出来后,斯大林微笑着点点头,“那时我叫柯巴?斯大林。”
龙邵文眼睛一瞪,“听到了!斯大林同志当年在绿林中的报号为柯巴?斯大林。知道柯巴是什么人么?就是你刚才口中说的土匪头子……”他见王明似乎有点不明所以,又说:王明同志,照你刚才的逻辑延伸下去,那么我就是土匪了?斯大林同志就是土匪了?你把我视为土匪倒也没什么,可你把我们无产阶级的伟大领袖也视为土匪,那你又是什么……他指着张容与张国焘说:他们俩又是什么?难道是小匪崽不成?好!照你的逻辑,就算我与斯大林同志都是土匪,就是一个匪帮,可你既然已经入了这个绺子,已经挂柱入伙了,难道现在你还想拔香头子换绺子不成?
王明脸一下子红了,他虽听不懂什么是“绺子”,什么是“挂柱!”,什么是“拔香头子”,但听龙邵文的语气,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马上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哼!没有?我看你就是受托洛斯基的影响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