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姿儿晃动了手中的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一些白sè粉末,她说:我们ri本军方的最新成果,名字大概叫做“缩肌散”,凡是服用了这种药物的人,三个月之内如果不接受我们的特殊治疗,全身的肌肉就会一点点萎缩,等死的时候,恐怕就会像一个婴儿一样大小了……她“咯咯”笑着说: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nǎǎi的,居然敢给老子下毒。”龙邵文用力把头侧在一边,口中一阵干呕,,想把刚才吃进去的“缩肌散”给吐出来……
“好了!龙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徒劳了,即便你能吐出来,我还是要再给你喂进去,你时间有限,抓紧谈咱们的合作才是正经事儿。”
龙邵文骂道:你nǎǎi的,先把老子放开,老子不喜欢被人绑着谈生意。
秦姿儿一脸的娇柔,她语气和缓地劝他,“恐怕咱们之间的生意,一定是在你被绑着的情况下成交了,你觉得你还有的选择吗?你现在就像是一个不能自理的婴儿,想怎么摆弄你还不是由我说了算?”她突然亮出一把小刀子,冲着屋中的灯光晃了晃,飞快地在龙邵文的左臂上划了一刀……
“哎呦!妈的,你要干什么!你这婊子,简直就是一个变sè龙。”龙邵文一疼,骂了一句。
“我在试试刀子锋利不锋利,怎样!被割的滋味舒不舒服?”秦姿儿一边笑,一边向龙邵文的下身瞄去。
龙邵文刚出来混的时候,经常拿着刀子威胁着要割别人的下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想此时却被别人拿着刀子在威胁着,他想:妈的,恐怕这是报应,老子今天若是逃过这一劫,从今往后定然金盆洗手,再不拿别人的命根子开玩笑……他骂道:nǎǎi的,你自己在身上划一刀就知道刀子快不快了。
“嗯!”秦姿儿点点头。“已经试过了,锋利度是够了。”她又拍了一下手。门被打开,刚才的那名白俄老鸨又走了进来。
秦姿儿问白俄老鸨。“你觉得这位先生怎么样?”她也不等白俄老鸨接腔,又说:他的样子虽然难看些,但保养的还不错,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赘肉。交给你享受吧!给你二十分钟,要抓紧哦!
白俄老鸨口中发出“哧哧!”的笑声。“谢谢姑娘了。”
秦姿儿一笑,掉头对龙邵文说:你不是喜欢四处寻花问柳吗?我就找这位妈妈来给你睡,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她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白俄老鸨轻轻拉下自己的外衣。外衣里居然一丝不挂,身上的肥肉仿佛脱缰野马般奔腾而出,龙邵文的眼前顿时呈现出白花花一片,只可惜这白花花的东西不是银洋,而是白俄老鸨那一身白花花耀人眼目的肥肉。她又笑了一声,身子已经向龙邵文压来……
“哎!妈妈,等等,我腿上绑着绳子。可不大方便啊!你把我腿上的绳子先解开。一会儿完事后再绑上,不然咱们也没法恩爱是不是?”他见白俄老鸨有些迟疑,又说:放心吧!解开我也跑不了,你没看我胳臂,肩膀上也都帮着绳子嘛!这个又不要你帮我解了……
白俄老鸨“嗤嗤”笑了一声,蹲下身子帮龙邵文把紧紧缠在他腿上的绳子给解了。又顺手在他的鸟上摸了一把……
龙邵文心中暗骂:nǎǎi的,这又是哪来的报应?他的腿得以ziyou。伸腿使劲儿抻了几下,笑着说:好了。你可以来了。
白俄老鸨笑了一声,两条象腿一分,就向龙邵文身下坐下,龙邵文双腿一蹬,身子已经坐了起来,在白俄老鸨惊恐的眼神中,他的双手已经伸了出来,一把就卡住了白俄老鸨的脖子。再一使劲儿,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手下的力道用的更大了……
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一条缝,紧接着就传来了秦姿儿的声音:呸!你……你居然连这又老又丑的白俄女人也看的上眼,在我的面前干出这等无耻的事情……”跟着她紧走几步,来到龙邵文身后,伸手用力去扳他的肩膀,想把他从白俄老鸨的身上拉下来……
龙邵文“呵呵!”笑了一声,猛然回身,右手在伸缩间已把秦姿儿插在腰间的枪给下了。
秦姿儿一惊,想去护着枪,可是已经晚了,直到此时,他才发觉龙邵文的身上居然没有被绳子绑着。她看一眼已经被掐的昏迷过去的白俄老鸨一眼,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有魅力,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个白俄老女人给迷晕了,竟然让她把你放了。
龙邵文干笑一声,“是啊!难道老子跟她睡觉你不愿意了?心里难受了?”
秦姿儿“呸”了一声,“谁难受了!”
龙邵文拽过白俄老鸨的外衣,裹在身上,白俄老板又高又胖,穿上她的衣服,倒也合适。他命令秦姿儿,“躺下!把衣服脱光。”
“你……”秦姿儿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老子说的话你没听见?难道一定要老子亲自动手?”龙邵文的脸上虽带着笑,口气却不容质疑。
秦姿儿脖子一梗,“我偏不脱,看你能把我怎样?”
“能把你怎样?”龙邵文伸手捡起地上的绳子,把秦姿儿给绑了,又从她身上摸出那个小刀片,笑骂,“nǎǎi的,居然敢在老子身上划口子,你划老子一刀,老子十倍的还给你。”
“你……你敢!”秦姿儿底气不足地威胁着龙邵文。
“妈的!你凭什么认为老子不敢!你既对老子无情无意,老子又凭什么时时把你放在心头惦记着。”
“你说什么?你时时惦记着我么?”秦姿儿无视龙邵文手中的刀子,直视着龙邵文的眼睛。
龙邵文的用刀子在秦姿儿脸上蹭了几下,“哼!等会儿老子在你脸上划上十几二十几道口子,让你变成了丑八怪,今后就再不会惦记了。”
“我也时时惦记着你呢!”秦姿儿闭上眼睛,口中喃喃:你动手吧!真若死在你手上,倒也解脱了,也省得活着,受着无休无止的折磨。
龙邵文怔了一下,他本想在她的肩膀处也划上一道口子,见她这个样子,怎么也下不去手。他一把将秦姿儿翻转过来,扯掉她的衣服,在她那圆润而又结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骂道:你nǎǎi的,你刚才给老子喂的到底是什么药!是吓唬老子的,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三个月内肌肉就萎缩得如同婴儿。
秦姿儿也不睁眼,滴滴眼泪从眼角流出,“你猜我舍得对你下毒手吗?”
龙邵文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东洋人歹毒的很,什么干不出来!妈的,十有是真的了。”
秦姿儿幽幽道:你既然不信,不如把我杀了。”
“杀了你?”龙邵文从秦姿儿的衣服里摸出那个玻璃瓶,把塞子拔了,送到秦姿儿嘴边,“不管真假,老子也喂你吃点。”他犹豫了半天,终于没把药粉倒入秦姿儿口中,他站起身子,叹了口气,“你把老子的衣服放哪儿了?”
“你的衣服当然在野马山。”秦姿儿缓缓地睁开眼,凝视着龙邵文,眼神中露出一丝无法遮掩的眷恋。
龙邵文也不看他,走到电话机旁边,拨了一个电话,然后问秦姿儿:“是谁帮你把老子抬到这里的?”
秦姿儿不说话,只痴痴地看着龙邵文。龙邵文强笑一声,也不敢与秦姿儿对视,他怕自己一看她,心就更软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感情宣泄出来,不管不顾地答应与她合作,他狠心说:妈的,你的美人计对老子再不管用了,老子不会再上你的当。
“嗯!我知道。”秦姿儿终于把眼神转向别处,她回答了龙邵文的问题:是草里飞帮我把你抬过来的。”
“草里飞是你的姘头吧!他瞧你的眼神,好像恨不得像老子现在这样把你扒光了。”
秦姿儿也不生气,只说:不是!他只是我下属。
“嗯!怕是一个天天想跟你睡觉的下属。”
“他是想跟我睡,可是我不想跟他睡。”秦姿儿的语气平淡的能拧出水来。
“你们的组织名称叫什么。”
“我们有我们的纪律。”
龙邵文“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纪律?你故意接近老子,引诱老子,妈的!雷震就是这么被你卖了吧!你以为你落在老子手上还能活的了?老子让你不说……”想起雷震,他鼻翼一酸,手一扬,又是一记耳光,恶狠狠地把刀子架在了秦姿儿的脖子上,眼睛通红……
秦姿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摇头说:我知道,你把兄弟情义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不会出卖你的兄弟,我知道那样一来,你就真的不会再理我了。
“你撒谎!”龙邵文手上用力,刀锋在她脖子勒出一条红痕,“老子今天就杀了你,替雷震报仇。”
秦姿儿凄然一笑,“良辰美景,人生有几。一夜梦醒,冤缘前定。我当初接受这个任务时,若知道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我宁可去死。”
龙邵文似已失去了理智,雷震的声音也似在他耳边徘徊,他咬咬牙,手上更用力了,“那你就去死吧!”
秦姿儿突然露出解脱般的笑容,她脖子用力向前一挺,血漫红了龙邵文手中的刀子,她扑倒在龙邵文怀中,紧紧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