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相?”王子凌惊讶道。
“很奇怪么,只要战事之中有合纵者,皆可为之。”无语寒皱了皱眉头。
“哦,倒也是。不好意思我又打扰你了,你继续…”
“借相有三般好处,一为赵、齐短暂结盟,缓和齐赵关系;二却是真为战局着想,赵国虽然多有谋略之将才,但是燕、楚、魏虎视眈眈,当时威名赫赫的廉颇对平原战事无往不胜,但山西地势复杂当时手握实权的赵威后不敢让廉颇领兵。第三,便是赵威计谋了,威后明白师祖在齐国不受重用,十数年来,不曾兵发赵国收复古土,便有了私心,欲借而不还,让师祖留在赵国。”
“……”
“齐国听了赵国外相来意,齐国朝堂争议不决。君太后知赵威后之意便提出了要威后幼儿长安君舒祺入齐为质才肯准许。威后百般疼爱长安君,自然大怒,后来被赵左师触龙服……”
“触龙赵太后?咦,这个故事我学学过……”
“!!!”
“额……你继续。”
“具体过程我并不知晓,但是总之长安君已经入齐师祖也拜为赵相,仅两月余便击退秦军,收复赵城,威后见师祖如此才能也是大喜,逼退秦军之后便向齐国游,再借师祖五年便归还河水上游所有齐国古土,并修订盟约五年之内互不相犯,而另一边也竭力服师祖,师祖但是身处尴尬之境而威后本就是齐愍王公主,自然服师祖更是容易。”
“什么什么?你赵国掌权的赵威后是愍王女儿,那怎么两国关系打的死去活来的?”
“有何奇怪?威后二公主便是现在的燕太后,燕国跟赵国不照样是死敌么?兵事上无亲属可言。”无语寒轻描淡写的道。
王子凌默然。
“总之师祖击退秦军之后,赵王要师祖攻打燕国,但是攻打燕国增强赵国会打破齐、燕、赵势力平衡,故而祖师只拔下燕国中阳城不再进犯,后来两年里又为赵国拔下韩国注人城和十数城。”
“原来如此,现在五年之期已过,那师祖还留在赵国么?”
“是,五年时间足以让师祖之名在齐国淡却,即使回来了,也不会有何好事,本想留在赵国,但是却偏偏发生长平之战,此战师祖两次谏言兵事俱都被蔺相如否决,不被赵国采纳,后为齐赵利益着想师祖曾向齐国借粮借兵,谁知齐国毫无所动,长平之战赵国大损兵折将,师祖心灰意冷之下,战后便辞去赵相之职,来齐国隐居。无论是齐是赵,师祖都无愧了。”
“咦,那长平之战,到底怎么回事?我只听过什么赵括纸上谈兵什么的。”
“长平之战不提也罢。”
王子凌一看快到自己住处便道:“急什么,趁着还没到行馆,再聊聊,我很感兴趣。”
“我不感兴趣!”无语寒淡淡。
“这可不行,我有重伤在身……”
“些许伤,胫骨无伤,日便好。”
“但是总会疼的吧,再了,我这伤是被你害的……”
“我救了你,你却你的伤被我所害,这是何道理?”
“当然,你与师祖来之前便想救我是吧?别否认,肯定是了。那来了之后呢?你们肯定在我受伤之前便到了是吧。别否认。肯定是了。以你的功夫足以应付,师祖肯定知晓不屑出手,但是却未见你动手,那为何要等我快死了,你才出手?你自己我这伤是不是拜你所赐的?”
无语寒心道:我们早知有埋伏,这是实情。去之时师祖必然救他我是知道,动手的话,那必然我一人足矣。这么来,他所言却有几分道理。
“哼哼…怎么样?通了没有?”
“却是如此。”
王子凌乐道:“无兄此等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哈,那你跟我长平之战,具体什么情况。”
无语寒沉吟了一下道:“朝臣之上事情我知之甚少,我只了解个大概。当年秦国连拔韩国野王等十座大城,把韩国腰斩一分为二,韩国完全控制不了上党十七县。韩国连接几年内国土逐渐被秦国吞并,韩王是打怕了,所以命当时上党守将冯亭献上上党十七县给秦国以求签订罢战盟约。上党绝大多数士大夫官吏乡绅都拍手赞成。更有甚者喜庆一时,但是消息一经传出,上党百姓、武将士卒们却疯狂了,秦、韩连连兵事,韩国人几乎家家都有人死在秦国之手,上党百姓怎么可能轻易因韩王一句话而屈服,而冯亭更是大怒,马上召集兵将部下当众撕毁韩王手书。并怒杀了屈奴分子无论乡绅官吏或者是士大夫。冯亭对韩已经无望,便向赵国献上上党地图。是否接受上党郡,在朝堂之上几日相持不下。”
“那师祖的意思呢?”
“师祖之意与平原君赵胜一致,认为可以接受,而且还有诸多益处。平原君认为上党之地地势高俊,赵、韩各分诸县实非完整,若能统一上党,三晋之地可稳半数,而且秦国年年征战三晋之地,得了上党之后下一步必定与赵相争,既然迟早都要开战,为何不早早接受上党,磨合韩上党与赵人之亲,同仇敌忾一同御敌。上党乃是秦国入赵国之咽喉,军事战略之地位可想而知,上党在韩手赵国尤为不惧,若是入秦手那可就危险了。平阳君赵豹则坚决否定,他这是冯亭之毒计,二虎相争,者必亡,大者必伤。韩人这是要把赵国推上利矢之端风口浪尖与秦国死并。师祖曾叹:明知是计,却不得不中。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冯亭之计已然把伐谋之计用到极致。”
“嗯,我也觉得应该接受上党,当年赵国又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再了十几年前秦国就把楚国打蔫了,老早就休养生息了,一般人吃饱饭了没事干就会出来运动运动了,上党兵家必争之地,要是就这么让秦国轻轻松松的拿到手了,那秦国就加快了他下一步的计划了,那就是秦国东进的最后一个屏障了,赵国上党二十四县。山东六国连天下最险峻的屏障都保护不住,那秦国过了这个屏障之后呢?等着被吞并吧。”
无语寒听王子凌一,心里寒颤了一下,想道:若如那样,秦必然一统天下。
王子凌接着疑惑道:“我看那赵威后挺有眼光的,不是她主政么,那她怎么?”
“死了!”
“哦……啊!挂了?不是?刚才不是这才赵王即位第四年么?怎么就挂了?”
“威后在赵王即位第二年就因病逝世了。”
“我靠!命薄……你继续。”
“有了平原君和师祖支持,赵王岂有不接受之理?赵王其实对上党垂涎已久了,只要有一人支持,相信上党使者便不会无功而返了,而且他也必须支持,你也了上党乃兵家必争之地。乃是太行山脉主体所在,秦入三晋之天堑,若是被秦夺去,他日秦军便可直下邯郸了,所以对赵国非常重要,不容有失……秦王稷听赵王接受上党,眼看到手的肥肉被吞,如何不气,当日便命王龁率秦国奋击之士(轻锐步兵)二十万众东出崤山攻打上党,赵国能与之匹敌之帅不外乎赵胜、赵奢、廉颇、李牧、乐毅、还有师祖,赵胜善于中枢不适出征,赵奢已死,李牧御外,乐毅已经病入膏肓,不能领兵。廉颇善平原战。”
“那师祖呢?你别搞神秘,重。”
“自威后死后,师祖虽为赵相但毕竟是外人,不足以服众,赵国之中绝多数人不信任师祖。当时师祖便请战了,但是被蔺相如和赵王委婉的否决了,为三军主帅根本不可能,只能在朝主持大局。当时请战还有廉颇和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赵茄等人,不过谁为主帅便有争议了。于是赵王夜间召见蔺相如、中书令郭开、虞卿、师祖还有一些上卿大臣商议为将之事,蔺相如、与赵胜等老牌大臣一致认为廉颇将军出征为佳,但是中书令郭开和师祖却认为因该以赵括为中军主帅可行。”
“啊?祖师居然赞同赵括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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