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将领见中华革命军敢死队冲入本阵,顺着清军人少的地方冲了上来,由于这批敢死队一人四把新式手枪,每把八发子弹,一时竟然射出了一条血路,满清军将领们立刻急令部下收拢阵形,欲图将突入阵中的中华革命军敢死队消灭。但清军的变阵并没有成功,中华革命军主力的强大攻势使其不敢移动,而且中华革命军主力趁着刚才清军的混乱,又向前突进了三十多丈,而清军则不得不向大堤后退了三十多丈,阵形进一步混乱。
由于张华汉给敢死队的命令是占领大堤上被挖出的沟,所以王五他们不敢恋战,当把身边的清军士兵射倒后,他们就向前冲,踏过一条满是满清军士兵尸体血路后迅速的接近了大堤。
王五的四把手枪早已全部射完了子弹,他挥舞着大刀,随着刀片的舞动,鲜血和肉片也四处飞溅,有些则溅到了他的身上和脸上,加上自己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他早已变成了一个血人,而他剩下的那三百多部下也与他相差无几。在他们的眼里,清军士兵和他们自己都已不再是人,而是有血有肉的杀戮机器,不是自己把别人杀死,就是别人把自己杀死。他们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堤!
经过苦战,王五他们终于达到了大堤之上。他们继续挥舞着大刀,将那些正在大堤上搬运火药桶的清军士兵赶下大堤。这些清军士兵多是新收编的汉军部队,战斗力不强,看见明军这支血人部队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他们早就吓呆了,除了抱头鼠窜以外,他们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更别提发动反攻了。
王五立即命令部下从黄河中打水,而他自己则挥舞大刀在那些火药桶上砍出一个个的裂缝。等水打来,中华革命军敢死队队员就将水从这些裂缝中倒入,把里面的火药淋湿。
清军将领见大堤已失,害怕岳乐怪罪,只得亲率一千亲兵前往大堤,试图将中华革命军敢死队赶下大堤。
等主将一走,守卫大堤的清军渐渐失去斗志,本来守卫大堤的清军大多都是汉人的火枪兵,军心本来就不太稳定,一旦战斗更激烈了,他们就开始大面积退却。刘玉杰见机不可失,立即率领部下推炮向前推进射击,而赵七斤与侯永锡也率领中华革命军主力部队也冲锋向前,冲击着满清军的军阵。
在中华革命军主力的步步紧逼下,清军再也支持不住,前军中有人大喊一声逃跑,人心惶惶的清军阵营顿时队形混乱不堪,纷纷丢掉手中的火器,转头向大堤的斜上方跑,准备通过浮桥逃到北岸。这一跑立刻带动清军后队人马,整个守卫大堤的清军部队崩溃了。清军士兵你推我挤,互相踩踏,加上后面中华革命军无数的快枪“叭叭”的名,短短片刻时间,大堤上又是尸积如山的满清军士的尸体。等到众人越过大堤上了浮桥,更是拥挤不堪,不断有人落水,等中华革命军大军赶到大堤之上时,发现黄河上已漂着成千上万的无数尸体和划水的满清军士兵,没死的满清军士兵都被岸上的中华革命军士兵的快枪射杀了,只有少数火枪兵逃离,很多满清军汉人士兵纷纷投降。
守卫大堤的清军部队崩溃并几乎被全歼后没多久,岳乐率领的大军也崩溃了。岳乐只好率领着混乱不堪的大军撤向浮桥,与刚刚赶到的中华革命军主力人马又杀在一起。由于得到晓月传达张华汉先顾黄河堤坝安全的命令,赵七斤与侯永锡都率领中华革命军正规军的大部队将大堤上的火药桶搬下,并开始修补已经缓慢往外渗透水的大堤,大约只有万余人去拦截满清大军,使得中华革命军火力减弱,而这支清军中多是八旗部队,战斗力较强,加上这浮桥是他们逃生的唯一通道,所以人人奋勇,居然打退了中华革命军主力分出拦截的上万战士。
张华汉见岳乐已退,立即率领部队追击,到浮桥附近时与中华革命军主力部队合兵一处,继续攻击逃跑中的清军。中华革命军急于将清军消灭在河边,而清军则急于逃命,双方都是拼死战斗,的浮桥渡口立即成为了修罗地狱,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双方士兵的血逐渐汇聚到一起,顺着黄土地流入黄河之中,将那河水染得通红,血红色的河水在太阳的余辉照耀下,发出幽暗的红光,冲击着所有人的视觉和神经。
岳乐骑马迅速的从队伍的后面跑在部队的前面,很快就在亲兵的护卫下过了河,他站在黄河北岸,望着南岸的战斗和浮桥上仍在急急忙忙奔跑的部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叹,命令亲兵放火烧桥。
由于满人八旗士兵几乎人人有战马,当然没马的也会有马,为什么?他们不会抢么?随便看到一个骑马的满清军汉人士兵直接抢来骑便可,敢反抗?杀!而且满人八旗士兵们在岳乐看到不利后最先得到岳乐的军令撤退的,加上他们人数也只剩下一万余人,人少了行动更为便利,所以大部分全都逃到了黄河北岸,此时留在黄河南岸的清军有三万汉军和两万蒙八旗和汉八旗的军士,他们正拼死战斗之时,忽见浮桥起火,顿时手足无措,面对无数中华革命军战士的猛烈攻击已毫无斗志,先是数千人跪地投降,接着剩下的人也纷纷跪地投降,只有少数强悍之辈仗着水性好,扔掉兵器,跳进浑浊的黄河之中,妄图游到对岸,但中华革命军战士们不停的向他们射击,河中的旋涡也很多,除了少数命大的人外,大多数沉尸河底。
中华革命军见浮桥已断,便不再追击,收降了清军降兵后,中华革命军也撤回开封城附近的乡下根据地休整。
至此,清军对开封地区中华革命军根据地发动的最大的一次围剿攻击行动宣告失败,中华革命军大获全胜。此役,中华革命军共歼灭和招降清军十一万人,其中满蒙汉八旗精锐近五万,满清军逃跑后失踪的汉人士兵也有两万多人,岳乐带回去的其实就只剩下不到八千满族八旗战士和蒙汉八旗的一千来人以及四千绿营军汉人残兵。
中华革命军伤亡也较多,仅中华革命军民兵部队前后加起来就伤亡了近两万人,而赵七斤与侯永锡率领的中华革命军正规军部队伤亡人数也超过了一万人,但此役遏制了清军主力南下清剿河南根据地的势头,自此以后,清军八旗军队再也无力在河南主动发起大的战役,战争的主动权逐渐转移到中华革命军的手中。
由于过年张华汉必须回江南总部处理一些事物,加上有赵七斤与侯永锡两名大将在这里驻守,所以张华汉就在战斗结束后将一些事情紧急处理了一下并将一切都安排好,俩人在腊月二十五号夜晚乘坐飞艇回江南总部。
飞艇的速度非常的快,大约凌晨丑时刚过,张华汉与晓月就回到了繁华无比的杭州城。
张华汉一回到杭州,最先找他的不是黄子牙,也不是王龙,更不是与他合作的各位商家的大佬,而是他的财物管家张财。
张财今年三十四岁,也是被张华汉救出从太湖出来的老人,孤儿出生的他因为没有性,就跟着张华汉一个性了。
对于张财这个人当财物管家,张华汉是非常信任的,虽然以防万一还是有密探会暗中监视他,但是那毕竟是以防万一的情况,张华汉之所以信任张财这个人,是因为他的性格和一般人有所不同,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大多数人是花别人的钱手松,而花自己的钱手紧,而张财这个人却非常特殊,他是花自己的钱大手大脚的从来不当回事,而花用了别人的一文钱都要想方设法的换回去,不然的话心里实在难受的睡不着觉,而且在管理别人的钱财的时候十分的老练和精明,而管理自己的钱的时候却常常胡乱花销而不知计划为何物,自从张华汉让他管理钱财的时候他可以为了与张华汉合作的商贾少付了张华汉半钱银子而争得面红耳赤,半文不让。而张华汉每月支给他的百两银子没几天就不知道花到了哪里,怎么花的,对于自己的钱财简直糊涂的一塌糊涂,张华汉也算经历了好多的人了,可是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要不是张华汉给他找了个老实本分却又很会持家的老婆并给他买了套房子,而且每月百两的薪水都直接交给了他的老婆,这个家伙恐怕现在还因为自己每个月没钱后无法正常生活而去中华革命军总部食堂天天打着张华汉的脸面去免费蹭饭呢!
“主人,这是这八个月来与各个商贾合作以及我们自己的工厂商铺和商船收回来的收入的财物总账,还有我们的三家私人造船厂的造船支出与卖掉船的收入,当然因为我们本身需要大量的商船,所以造的多却买的少,还有教育城的花销,按照您的吩咐,所有盈利除了足够教育城的花销和各个工厂、商铺以及商船的周转资金外,全部直接还了外债。”
张华汉打开一看,大概扫了扫,张财的账目是按照他的要求用的阿拉伯数字与简体字用一目了然的收支帐做的,他完全能够看明白,如果是那些酸儒弄的账目都是子文者也的繁体字,他也看不明白,就算看明白了也会脑仁疼的。
“咦!八个月竟然收入了两亿两白银!这也太夸张了吧!”张华汉看到了最后的统计数字,他八个月一下就还了一亿五千万两白银的外债,这样的速度下去不用十年他就能将教育城背负的外债还清了,毕竟让谁背负十几亿白银的外债都不轻松,张华汉自然希望越早还完约好。
“不夸张主人,这还是因为您开办和合作的各个厂矿企业都是刚刚起步,以后会更多的,当然很多都是赚到了外贸上,海船出去每次回来都能弄回大量的财富来。”张财的话刚完,张华汉立刻想到了大量的白银流入肯定会影响粮食的价格,“现在杭州粮食的价格涨了多少?”
“涨了大约一层,本来是涨了不少的,最高的时候粮食价格涨了一倍,后来因为官府的参与和各个大商家的帮忙,将粮食稳定回来了。”张财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张华汉,因为就是有张华汉给各个大商家写了帮助中华革命军官府平抑粮食价格的信,所以那些大商家才全力支持中华革命军官府的政策的,毕竟张华汉的利益与他们的利益紧紧关联,他的面子这些大商家必须卖,当然,张华汉还代表着中华革命军官府的态度也是他们出手帮忙的原因,这些大商家非常明白,现在的中华革命军官府可不是原来那腐朽的朝廷了,中华革命军官府本身就是个最大的资本家,还是维护老百姓利益的资本家,因为大量的信仰为百姓服务人人平等的百姓党在左右着中华革命军官府的力量,对于粮价的平稳,恐怕中华革命军官府会不惜伸出砍刀来抄家抄粮出来平抑粮价的,这些商人既然能够赚到大钱,就明他们都是能分清情况的聪明人,他们是不会为了一粮食差价的利润而去冒抄家的险的,收入和风险不成比例。
张华汉了头:“黄子牙的功劳功不可没,这都是他的政策施行的及时。”对于张华汉的恭维话,张财翻了翻白眼,你丫的黄子牙又不在你面前你拍他的马匹什么用,他不知道,在黄子牙面前张华汉从来都不奉承话。
“哼,功劳个屁!要不是他不相信,明年整个中原都能播种上超级种子,现在因为种子不够,开春也只能先在江南播种,想全中原都普及,最起码要等到后年去了。”晓月撅着嘴巴抱怨道。
对于晓月的抱怨,张华汉只是嘿嘿的一笑,句实话,要是他的话,恐怕也会和黄子牙一样做的,只不过可能比黄子牙播种的面积大些罢了,因为对于极,他还是不敢太相信,虽然极从来都没有骗过他,不过以极的强大能力,也没必要骗对她来蝼蚁一般存在的张华汉的,想到那个女人的恐怖,张华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天明后,张华汉立刻赶往中华革命局总部办公处办公,帮助黄子牙处理年底积压的事情,有些事情最好是两人商量的来。
一直忙到了晚上亥时,张华汉与黄子牙终于处理完积压的文件和一些重要的军政事物,俩人伸着懒腰对视一眼,都笑了。
“你每天都是忙到这么晚么?”张华汉笑着道。“是呀,不过也不一定,有时候比这晚,有时候比较早。”黄子牙也笑着道。
“辛苦你了,呵呵。”张华汉着掏自己的口袋,黄子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道:“这算什么辛苦?比起你打仗来实在是不值一提,我收到军报你这个人还是冲锋在前,以后注意,大将我们多的是,可是你这个中华革命军的宝贝就只有一个,千万保重安全。”
“知道了。”张华汉不以为意的道。他好不容易从布袋里掏出了一对玉锁和一串少见的黑珍珠项链,那一对翠绿的玉锁竟然看不到一丝瑕疵,黑珍珠个头硕大,比鹌鹑蛋略,但是的有限。
“哎呀,我这个口袋太了,手都一下伸不进去,过年了,这是给你的一对儿女的玉锁,黑珍珠项链是给嫂夫人的。”张华汉将东西塞到黄子牙的手里道,黄子牙是个专情的人,只有一个共患难的正妻,没有再娶妻收妾,他膝下有一对儿女。
“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黄子牙看到东西的贵重,忙摆手道。“你要不要我可生气了啊,过年我就不去你家拜访了,这是新年礼物,必须收下,你和我是什么关系?这东西是你最好的朋友张华汉送你家的新年礼物,你不要拒接了,身外之物只是片心意罢了。”
听到张华汉情真意切的辞,黄子牙最后也只能收下了,的确是,一身外之物对于他们这样干大事的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你过年不去我家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回南京?”黄子牙知道张华汉只要是过年肯定会带晓月来他家的,因为来惭愧,张华汉在杭州产业众多,但是连个宅子都没有,黄子牙给他弄了套宅子,没过几天因为教育城的事情张华汉就卖掉换钱了,加上张华汉常年在外打仗很少回杭州来,就算回杭州几天在他办公室里面也有一套简单的住所居住,所以张华汉也没有在杭州再买宅子,既然不在杭州,那就只有南京的那个面积不大的原来的钱府前厅院改建的宅子了,那可是晓月和张华汉最值得回忆的家,那套只有十几间房子的院子也许不值钱,但那是张华汉和晓月俩人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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