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惨胜后的棋局

黄子牙害怕那近五万满蒙精锐发现他们人数已经不多了后回头继续战斗造成更大的损失，就立刻让相对损失不大的十师、十一师、三师和四师象征性的追击了一下，而四个师长到也聪明，俘虏了大量逃在后面的满清的汉族士兵。

河南大捷和马士英与左梦庚投降满清的消息几乎是同时到达南京的，当时已经改变了的朱由崧正在勤奋的批阅奏折，他的身边是几个亲近太监和雷打不换的两个侍卫，突然一个太监跑进来递给皇上两封同时到达的八百里加急奏本。朱由崧拿起上面的奏本一看，“啊！”的一声奏章掉到了地上，原来是马士英与左梦庚投降满清的奏本，朱由崧恨恨的对张华汉：“马士英与左梦庚投降满清了，朕早就知道俩人串在一起没有好事，你还让朕封他们高官安抚他们，白费了，当时朕就该收拾他们。”张华汉低声：“是我的过错，肯定是后退者斩的旨意让两个贪生怕死之辈打了退堂鼓了，是我出的主意坏了事。我太担心满清占领了河南了，满清的实力确实很强。”朱由崧：“不怨你，他俩就是不投降满清也不服从朕的调度了。”朱由崧拿起第二个奏本一看，脸色有些奇怪，他闭了闭眼后有睁开了眼一看，发现里面的字没有变，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张爱卿，你真是个福将啊！不过死伤也够惨重的。”着，将奏章给了张华汉，张华汉一看，是黄子牙的一手好字，写着湖南大捷，杀敌二十余万，俘虏敌人八万。死亡战士七万零四百，受重伤三万四千，剩下七万多将士几乎人人轻伤。现在满清残军九万逃到山西和陕西南部，马士英与左梦庚残部共七万逃到陕西方向。朱由崧看到张华汉看到护损失的情况后哭丧的脸后：“好了，别一副可怜相了，朕封黄子牙为楚国公，破敌大将军。除了湖广外，河南也暂时归黄子牙管理了，但是好，钱、粮、壮丁都可以从河南拿，不过在河南不准实行你们那套什么改革和土地革命还有什么发展工业的什么玩意，按照朝廷制度来，你看看你们搞的湖广东部和浙江都成什么样子了，大臣们都是因为这两地参你们的本，广东和广西山高皇帝远的都还有几个参你们的本，很多大臣和有实力的财主们都快吵死朕了，好，你对付他们的奏本去，快坐我旁边处理这些奏本，等什么呢？耗的太晚了你明天还能上早朝吗？”朱由崧指着厚厚的一沓参护在统治区的各种改革的奏本让张华汉批，张华汉赶忙坐到皇上身边去批这些奏章。

其实这些奏章几乎都是土地豪绅中的顽固派联系大臣参护的本的，因为他们不理解商业和工业能带来的财富，只想固守自己的土地，而护对有作奸犯科的大户直接没收土地，而其他土地多的大户则强行用低价收购土地，给不了现金还赊欠，后来干脆强行让他们将那土地的钱入股到护的那些工厂中了。土地豪绅中的顽固派当然不干了，找大臣上奏章参护的本，张华汉的道理比他们多的多，立刻将商业能带来的利润解释了一番。还有的对护民选的制度十分不满，是违反朝廷法度。而张华汉回复这样的制度本身是试行，可以让百姓监督并选举自己认为自己谋福利的基层官吏，也监督了基层官吏贪污的行为，因为一有行为，一定时间以后百姓拥有罢免他重新选举合适的人的权利。所有奏本张华汉都根据不同的情况回复的有道有理。张华汉一边阅读奏章一边也了解了各地改革的进度，十分欣慰，看来黄宗羲、黄淳耀、侯峒曾和黄子牙们都选拔了很多有能力的人才，才能这样快的将改组政府、发展工商业并实行土地改革等事业办的如此之好。

在河南接了圣旨的黄子牙立刻整动军队，并派顾炎武带着他的四师去占领武昌等左梦庚原来的地盘，黄子牙将俘虏和召集的壮丁则优录取后，选出来六万新兵补充进部队里，他找到了近四千被满清和马、左两军俘虏的原大顺军的工匠和挖掘工，立刻将他们整编后送往需要的地方，还留下两千五百名挖掘工组成特殊的部队。

北京皇宫里，到处都是一片白色，一场隆重的葬礼在举行着，在葬礼中最高兴的就是已经长大的顺治皇帝，他看着那个他最恨的人已经死了，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股笑意。

范文程、洪承畴、冷僧机、索尼、遏必隆、多尔博、谭泰等满清重要的满汉蒙各族的大臣武将们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而孝庄太后在幕帘之后悄悄的在落泪，孝庄太后想起了多尔衮为了自己和不使八旗实力耗损而让满洲女真称霸关外，本来能用兵夺权自己当皇帝的他不惜妥协退让，与豪格一同拥立了福临为皇帝，这一切的一切，既是自己用和温柔付出的回报也明了多尔衮爱自己，是真正的满族英雄，现在他这根梁柱倒了，而江山却已经危机重重，她现在有了退回关外的打算。

满清皇族和王公大臣们用无比隆重的仪式办完多尔衮的后事后，立刻聚集到一起朝议对付目前的危局。正当孝庄太后出打算回关外的话后，不但文武群臣反对，连顺治皇帝都不赞同。

冷僧机站出来：“摄政王生前多次请蒙古的各个王爷带领全军和部族南移，蒙古的各个王爷都没有答应，现在摄政王死了，蒙古的很多王爷被摄政王的为大局舍生忘死的精神感动了，纷纷南下，聚集了二十多万部众军队，为我满清所用，消灭南明。”

孝庄太后、顺治皇帝和满清王族以及各位大臣们一听都吸了口冷气，这哪是什么援助啊，这是趁机占地盘逮便宜来了，不过现在也确实需要他们，再怎么那蒙古军队比汉人军队要强的多，而且都是骑兵，很有战斗力，现在也只能靠他们了。

这时洪承畴站了出来：“启禀皇上、皇太后，摄政王生前让臣从葡萄牙人手中购买枪支和生产枪支弹药的设备还有图纸，臣已经办妥了，后天就会有葡萄牙船队送过来八十门火炮、五万支火枪、和大量的子弹、炮弹还有火药从海上送来，摄政王生前了，这些枪配备给汉八旗和绿营军，但是不发子弹和火药，战斗的时候才发，对子弹和火药严密管制来防止军队哗变。”

孝庄太后和顺治皇帝听了头，这件事他们是知道的，没想到洪承畴办的如此快，不过这样就将从关内抢来的金银又付出了不少，这么多火枪、火炮和弹药的价钱可是天文数字。孝庄太后：“没有想到我们还有蒙古的王爷们这样的盟友的大力支援和洪卿家这样的忠贞之臣，看来我们还有与南明一战的实力。”

这时范文程站了出来：“启禀皇上、皇太后，臣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暂时休养生息几年，前几年因为大量山西、陕西、河北、河南、山东甚至京城和甘肃等地的数百万百姓都受鼓惑而进入中华城里，导致我们治下之民集聚减少，后来祖宗保佑，三年前中华城出现了让人无法进出的神奇屏障，终于阻止了百姓流失，但是这几年又遇上黄河水患导致现在我们大清国内靠近黄河的百姓民不聊生，加上近两年征战频繁，导致大量壮丁流失，我们奇缺粮草，现在都是暗中高价问郑之龙购买他从江南倒贩来的粮食，长此下去国库终有一天将空空如也的，臣建议现在所有汉军全都屯田，而壮丁全都务田，用我们现在的实力先防御，一边建立制造火枪和制造火炮，建立一支全火器部队后，五年之后，我们将兵精粮足，到时候我们集中所有火器部队和蒙古各王爷的骑兵们一股作气踏平南明。”

范文程刚完，多尔博、谭泰等将领纷纷站出来不同意范文程的建议，要求立刻出兵为摄政王报仇。索尼、洪承畴以及一些满汉大臣们纷纷赞同范文程的建议。索尼还在范文程基础上加了一条，他：“启禀皇上、皇太后，臣认为还应该和南明先和谈，然后建立和平条约，汉人都贪图享乐，五年后他们就松懈下来了，等我们五年左右准备好后，给他们来个突然进攻，到时候一定能够夺取天下。”孝庄太后和顺治皇帝在考虑商量之后便立刻采用他俩的意见。

大明弘光十年春的一天早晨，南京皇宫朝堂之上，弘光皇帝面前摆着黄子牙的奏本，奏本的内容是想让弘光皇帝答应满清和谈的要求，现在河南、山东、湖广大部地区都深受战乱之苦，不如先平定四川的张献忠并修养生息几年再对付满清，而且护甲衣、弹药都奇缺，上次大战后护的甲衣和弹药消耗巨大，没有进行另一场大战的准备了，而且据可靠消息，蒙古出动了二十万大军屯到山西、陕西一带，对南明疆土虎视眈眈，一旦发生战争，就算南面支援东兵西调，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的后果，请皇帝三思等话。

张华汉在弘光皇帝背后探头看着奏本的内容后，心想：黄子牙经过上次一战变成熟了，更稳妥了。除了黄子牙所的情况外，张华汉知道黄子牙还有最重要的一项没有，那就是有四年到五年的时间发展的话，护将拥有全部装备甲衣、快枪、火炮的至少三十八万的部队，而且至少有十几万骑兵，并且将拥有飞艇和铁甲舰。想想自己给和黄子牙通了几次信后制定的发展前景就让张华汉兴奋不已，他现在的想法已经不局限于统一天下当世界强国了，而是让中国占领世界上可以占领的地盘，让中国成为日不落帝国。

正当张华汉遐想的时候，弘光皇帝突然：“众位爱卿，朕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和叛贼马士英和左梦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着，将手上的几封信扔到了堂下。朝堂下的高弘图、高倬等大臣一看，吓的立刻跪倒磕头，原来是高弘图、高倬等大臣与马士英和左梦庚最近几天的往来信件。张华汉天天在弘光皇帝身边当然知道是新成立的将原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马结合整编后成立的直接对皇帝负责的名称还是锦衣卫的人受弘光皇帝的命令才抓捕了给高弘图、高倬等大臣与马士英和左梦庚派的那些送信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信件。

张华汉心想：这帮人也真蠢，不用暗号秘密的事情，而是直接大名大姓的就用汉字写上去了，那你用汉字写你也写的含蓄一些吧，直接用白话就写上去了，信件的内容是马士英和左梦庚不想让两国和谈，因为他们想夺取他们原来的地盘，但是他们自己的实力太弱，只有两国冲突的时候才有机会，所以让高弘图、高倬等与马士英关系不错的大臣给想办法。时间、事件、人物都是一字不差，哪里象自己和黄子牙通信中凡是秘密的地方都用的是阿拉伯数字串来代表字或意思，就是打死现在这个时代的破译专家来也不知道我们在什么，这些人真笨。

弘光皇帝：“都起来吧，朕现在不杀你们，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改过的机会，这次你们叛国通敌之罪朕已经记下了，你们满门是否能活就看你们以后的表现如何了，你们府上已经被黄爱卿派人封锁看管了，你们好自为之，是死是活自己看着办，目前你们的帽子还在你们头上戴着，不过等朕想摘的话可是要连着戴下的玩意一起摘的，都听明白了么？”

高弘图、高倬等大臣本来以为肯定死了，结果一看弘光帝竟然赦免了他们，都哭喊着：“皇上恩德，罪臣万死都无法报皇恩，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华汉看了看弘光皇帝，感觉到他越来越有贤明君主的风范了，张华汉心想：弘光皇帝要是继续这样贤明下去的话，将来就只有对立和合作两条路了，要是对立的话君主立宪制都不一定能实行，难道真的会走到对立的情况么？看来要多与弘光皇帝沟通民主制度方面的事了。

弘光皇帝：“现在和谈，利大于弊，百姓需要休养生息，四川张匪需要剿灭，都需要时间，诸位爱卿有什么不同的意见么？”众位大臣们心：现在凡是不和谈的都是叛国通敌，能不和谈好么？众位大臣们高呼：“皇上圣明，和谈利大于弊，臣等并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