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郑帝国景隆帝郑隆继位初期,曾经励精图治,积极筹备军备,任用当时极为有名的出色军事家马全为当朝元帅,调动策划大郑国的军事行动。历时数载时间,经过大小数十次的战役,终于将当时动乱不堪的东南边陲平定。
后来,景隆帝郑隆,再次颁发特赦令,取消当时存在已经达上百年的民族隔离制度,由朝廷出面特批大郑国的子民可以和当时处于东南边陲的少数民族通婚,并取消东南少数民族的圈地族籍,即普通人等不得随意离乡,不得落户他处的规定。朝廷特别批准,东南少数民族可以自由选择族籍,自由选择其居住地和户籍所在。
其后,景隆帝郑隆再次办法赦令,大力鼓励民间通商,实行少数民族税收见面令。即东南边陲的少数民族在经商和出外贸易的过程中,在税收比例上大幅度减免,以此来鼓励东南少数民族和大郑国的内地进行贸易经商。
其实早在上百年前的时候,东南地区的一些少数民族中的人们,就发现在东南地区极为常见的一些水果和药材,比如猕猴桃、芝麻椒、防治蚊虫的特效药物等,在内地的市场上就是极为抢手的货品。而东南少数民族人民极为常用的铁具和陶瓷器具,在内地地区则是极为普遍的货物。所以,早在当时,东南边陲的不少商贩和百姓,就经常和内地的行走商贩们进行贸易,以换取他们所需要的生活用具。
只是,由于东南边陲常年的战乱不断,而且对于内地中央政府的政权,想来是不怎么感冒。所以在长期以来,内地中央政府的政权,对于内地和东南边陲的贸易,一直是采取一种单方的贸易形势,并且对于东南边陲的经商贸易的税收极为高额。从而导致两地的贸易情况每况愈下,渐渐的萎靡。
而随着大郑朝廷景隆帝的一道道的赦令,不但两地的贸易情况渐渐回复,而且两地的人民之间多年来由于战乱所引起的民族之间的矛盾,也逐渐的淡化。
时至今日,经过郑隆皇帝的几十年来的悉心经营,东南边陲已经渐渐的融入到了大郑国内地政府的氛围之中,而东南地区的管理也逐渐的正规化起来。
在大郑国目前唯一的一位兵马大元帅、一代名将、指挥大郑军队历时多年平定东南的老帅马全,提出由于年老力衰,心力不济,而向朝廷提出告老还乡的请求辞呈后,景隆帝郑隆为表彰老帅的功绩,特别下旨,由老帅马全镇守东南三省,特封老帅马全为安定护国公,其正统子嗣可免于朝廷科考,世袭三代公爵之位。并且,如其子嗣愿出力报效国家,从军为将者,朝廷将特别加以提拔重用。
在这道旨意办法之后,当时的大郑朝廷中颇是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要知道,皇上的这道旨意,不蒂于变相的分封了老帅马全家族成为了东南地区三省的藩王地位,成了东南边陲不折不扣的土皇帝。
当时就有不少的朝廷重臣,为官持重的老臣们,向皇上上书奏陈,皇上对于老帅马全的封赏过于隆重,分封藩王的旨意实为不智之举。
可是,当景隆帝郑隆看过众位大臣们的奏折后,却只是回复了一句话,说:“朕相信朕的元帅!”
单单只是这么一句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批奏,却作作实实的堵住了朝中众位大臣们的嘴巴。“朕相信!”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包涵了皇上郑隆对于这位为国尽忠几十载,出生入死,经历了大大小小不知其数的战役的老帅的一片宠爱和关怀之情。在这道批奏出现之后,朝廷之中的诸位重臣,在没有人敢随便站出来擅捋虎须。
而老帅马全在知道了皇上的批奏之后,直感动的老泪纵横、不能自已。后以六十八岁高龄,披挂战甲、手持金戟,于景隆帝驾前校场之上,当场断须奉天、以立誓言,马氏一族必将世代终于朝廷、不敢二心,为大郑帝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朝廷永镇边陲、安保社稷。
一时间,这一段君臣之间的佳话广为天下流传,时至今日仍为百姓们津津乐道。
这些典故事迹,作为皇族子弟的郑伦当然是耳熟能详、了如指掌。可是,今天郑伦在听了贵良的禀告及暗示之后,却正是指向了东南边陲,这不禁让郑伦又惊又奇。
“你的意思难道是指东南边陲中又有人意图不轨,大肆购买这些军用物资?”
看到郑伦明白了自己的暗示,贵良和贵栋似乎颇为满意:“虽然卑职等尚无确凿证据,可是据那些西洋商人所交代的,恐怕事实确实如此。”
“这怎么可能?”多年以来,自从当年的东南平定之后,东南边陲再没有出现过任何的事件,而且当年的老帅马全一族,如今还在兢兢业业的镇守在东南地区。现在这两个内政府的人员突然跑来和郑伦说,东南地区即将发生不轨之事,这实在是令郑伦一时之间难以相信。
“老元帅一族,现在不是正镇守在东南吗?难道他们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为什么朝廷没有接到任何的奏报?”
“这个”一直在回答郑伦问题的贵良似乎面有难色,迟迟疑疑的回道,“大人,卑职等在刚一听到这些西洋商人的供词后,一时间也是难以相信,所以反复的多次拷问,可是这些商人的招供之词始终如一。所以看来不是诬陷之词啊!”
“依你们这么说,难道是东南之中真的有不轨之徒,暗中行事隐瞒住了马氏一族?”兹事体大,让郑伦仅仅凭借这些内政府官员的一面之词,始终是无法确信。
“恐怕有这个可能。”贵良回答的有些勉强,“不过,卑职只怕只怕,这件事不只是有人暗中捣鬼。最怕的是是马氏一族也也参与其中。”
“胡说!”郑伦怒喝了一声,一手在旁边的桌子上重重一拍,“尔等胡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