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愣神什么呢?"少女将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靠近了我,我捂住了自己的脸,这层隔膜让我感到痛苦,感到无助,感到我遗失了些什么。
将放于床头的医药罐打翻而起,我发起了脾气,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我不能够感受到任何的温暖,我的心情已经是一团糟,我什么东西都记不起来了,或许眼前的这个女孩说的对,我不是一时半伙就能够弄清楚这层水雾的问题所在的,但是我偏偏又无法冷静下来,就算冷静下来,我相信我的脑子里也只会是一团浆糊。
"哥,你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我该如何称呼,叫她妹妹?不,现在的我又有些倔强,我的潜意识里并不存在着这么一个词汇。
少女将我搂进了她的怀中,虽然眼前始终是隔着一层薄雾,但这并不就意味着我的其他感官就这么白白消失了,少女身上的淡香正在缓缓平复着我的心境,而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亦使我回忆起了什么。
"你好,请问语兮同学在这里吗?"一种沉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而他正在很有礼貌地叩打着木门。
"嗯,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少女轻轻抚慰着我的脑袋,示意我冷静一点,接着便将脚步轻移,离开了房间。
我有些呆滞地望着房间顶上那有些老旧的天花板,在不断地思考着。语兮?她说她叫语兮?语兮,语兮,为何这名字这样陌生?正当我静静沉思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口哨声。
刚才还感觉十分虚弱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生起了一股蛮力,直接将吊瓶打碎,将眼纱撕碎,丢在了地上,从床铺上站了起来,透过虚掩着的木门,看着门外的一切。
一名穿着华贵西服的男子正单膝跪在地上,手中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嘴中十分珍重地说道:"语兮,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虽然我先前也见过许多美丽的女孩,但是你的气质却是最为独特的,我早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你,你嫁给我吧!"这个男子一副人高马大帅气的样子,但是却不擅长于表白,这些简短的语句似乎也不能表达出他心中所想,因此他也是憋红了脸想要尽力地再说些什么。
在一旁的众人将位于语兮和这个男人围在了中间,形成了一副众星捧月的态势,而虽然男子并不擅长于表达言汇,但是浪漫却是不缺少,在两人的旁边此刻正被烛光所围绕着,而这些蜡烛正好是摆放为了一个爱心型,虽然散发出来的烛光并不强烈,却足以将中心的两人照亮。
我心中一凉,心仿佛被什么人狠狠地给刮了一刀一样,但是却又答不上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医院的过道并不是十分地宽敞,因此我这隔了一层水雾的眼睛也依然能够清楚看出发生的一切。语兮的颦眉微皱,态度大转,此刻的她就宛如是一位不可侵犯的冰山圣女,冷淡道:"这里是医院,你根本没必要弄这么大的动静,你回去吧!"说罢,就要转过身。语兮的身材修长,因此那名男子的手一抓,便抓住了语兮的纤手。
人群亦是不散去,将两人牢牢地围在了中央,一副不肯退散的样子,我已经是红了眼睛,虽然我的心中依然是没有理清楚,但是我却决不允许有人碰那名叫语兮的少女,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哦,周家半废的少爷出来了啊?怎么样啊,你教训还吃的不够吗?我看啊,你的眼睛甚至连我是谁都看不出来了吧?"这名男子直到这时才露出他的真实嘴脸,而那看似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让我作呕的邪笑。我心中知道,这个男子到医院很有可能是专门为了滋事挑衅,而医院方面也很有可能会不管,真是该死,竟然连眼前的这个混蛋都不记得叫什么了。没有再多思考,下一刻我已经出手,左脚轻点地而起,右腿向人群中一个横扫,而人群中自然是有人防备,将我的腿死死缠住。
"嗯哈?周天,也许这回你要一辈子坐轮椅了啊?"那名男子逐渐向我逼近,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就多了一把军刀,而军刀的表面银光闪闪,折射着死亡的光芒。而人群之中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只留下了五个人将我围住,其中一人缠住我的脚,力道没有丝毫放松。
这五个人给我留下了足够的可乘之机,虽然说我身体虚弱,力道也许还不够大,但就胜在我的脑中装满了十分有用的战斗技巧。也许是因为过于轻视我,竟然没有人上来将我的手给束缚着。我的计划亦是凭着这双手来打翻向我走来的那个男子。
我的腰猛的向前一缩,就迅速凑近了死死缠住我腿的那个壮汉,手向前推去,显然是力道不够,壮汉只是冷笑了一声,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我知道,我的时间无多,我需要在另外四人以及迫近的那个男子到来之前,将这个壮汉身上有可能佩戴的武器给夺过来,这样,我的计划才能够奠定基础。
虽然我身体十分虚弱,但是却依然轻盈,在空中一个横翻,更加迫近了壮汉那张狰狞的圆脸,将全身力量集中于脚,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肚子,纵然是如同壮汉一般的健壮,在我如此全力一击下,也不免要忍痛向后后退一小步,而这一小步,就成为了他的绝唱。我的动作自然是不可能结束,左脚缠上了他的头,向后一勾,右脚立刻跟上,在激烈的碰撞中,大汉早就已经是头昏眼花,眼看就要向地上倒去,而就在这时,他腰间处的一把锋利的小刀也终于显露出来。
我快速从皮带中将这枚有些精致的小刀取了出来,向后急退几步,躲避着男子和四名下属的围攻。那男子却是冷笑了一声,心中以为我顿生退避之心,手中长军刀的攻势更是凌厉了起来。
第一次抵挡,我手中的这把精致小刀就险些被击飞,而我的虎口已经在剧烈地疼痛着,我的第二下抵挡就只好用脚,而这仿佛也合了他的心愿,长军刀快速斩落。
"不!"不远处的语兮失声大叫,而这更坚定我心中要击败他的信念,我自然是不会这么白白地上了他的当,另一只腿在地上一滑,我的身躯便斜倒向了地面,而他的劈斩自然是落了空,但是他并没有放弃,继续呈现着他那凌厉致命的攻击,但很可惜,现在我才是领先着战斗的主导局面。
右腿在地上一个横扫,我的手便抓上了他的皮鞋,而今天作为一名战士的他,无疑最糟糕的事情就是穿了皮鞋,而只要是一双脚,真正的对决就能够定出胜负。左手手掌没有丝毫留情,狠狠用手指地叩击在了脚踝上。
男子痛呼一声,着急着想要收回脚再行策略,但是在我的面前如何能行的通?只要是明眼人在此,便都能看出,男子的动作比我慢了整整三个节拍,虽然在平常人的眼里看来,这不过是眨眨眼的时间而已,但是我做完刚刚那三个略显复杂的动作也仅仅用了一拍的时间而已,也就是说我还有充足的时间来将他放倒在地上。
右手反抓上了男子的小腿,向后一拉,他的身形有些不稳,眼看着就要向我这边倒下来,而这就是我所需要的效果,男子的宽大身躯眼看就要倒在我的身上,我的小腿突然发力,双手上顶,其中一只手在上顶的时候直接选择了肚子,因此此时这男子已经是痛的无法张开眼睛再直视向我了,他不敢,我知道此刻的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了。
虽然看起来我的手腕瘦弱无力,但是只要我需要发力的时候,那种突然的打击性和爆发性往往是连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现在才只不过是两拍的时间而已,我的双腿迅速向前跨出了一大步,从原本直直顶起男子的身体已经转化到了小腿的位置,拉住了小腿,猛的将他向下摔去,同时膝盖向他那看似宽厚的背顶去,一阵清脆的骨酪断裂声后,男子看似已经彻底失去了与我对抗的任何信心,将举向天边的刀突然放下,但我却一点也没有要轻敌的意思,因为我发现就算是他已经受了这些伤,他那握住刀刃的力气还是那般的巨大。
最后的时间了,双腿又是一滑,我的身形向后滑去,向身后那些惊恐而又愤怒的人群不断靠近着,面前这位看似不可一世的少爷在被我砸在了地上并拖行的时候已经完全地陷入了昏迷状态,在我的力道和技巧的特意控制下,这位少爷是后脑勺先着的地。而有一些比较忠心的下属,竟是从那看似文雅的西装之下,取出了一把把手枪,将黝黑的枪口正对着我。
我将这位少爷拉至身前,一只手缚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缚着他的手,我不会让面前的这情况发生任何变化,即便他是处于昏迷状态中。
果然,那些黝黑的枪口慢慢地被放了下来。一名带头的人高马大的汉子不安地问道:"你要对少爷做什么?"我心里冷笑了一声,我不允许任何人来轻视我,那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的嘴唇在轻微地向语兮喃动着,我已经逐渐发现了些什么,而这点发现至少可以让我毫发无损地带着语兮离去,而我现在最需要担心的也便是语兮,但是在我的信念之下,我没有去顾及语兮是否理解我的唇语,那并不重要,我的心告诉我我需要百分之百地相信她。
"你放下少爷,我们放你走。"说罢,这名下属带着其他人为我们让出了一条并不算狭窄又不算宽敞的通路。用那把沾染了血迹的精致小刀在这名少爷的脖颈上不断摩擦着,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从小刀上滴落的血滴滴在他的脖颈上时亦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而他的手下更是嘴唇都有些发白,若是他家的少爷受到了重伤,只要是个脑子健全的人便知道他们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我从这么狭小的过道中走过去,我想你们不会让我好过的吧?所以,我认为你应该让这些下人全部都散去,等我到了楼梯口,自然会留下这位重伤的少爷如何?"说到重伤二字,我提高了我的嗓门,我当然不惧向这些下属直接陈明利害,否则他们倒是有可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要说这时间的人情冷暖嘛,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想到这里,紧缚着少爷的手不禁又缠紧了一些,纵然他已经是陷入了昏迷状态,但是那份充满了病态的苍白更让人担心。
"我们可以让步,我们与你交肩而过,我们放你离去,而你则是把少爷留下来怎么样?"下属恢复了先前那副无比镇定的样子,虽然他在先前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样将这位少爷给迅速击倒的,但他心中清楚,少爷的实力在这群人中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只不过是擅长于使用战斗器具,对于搏击倒并不擅长,所以他现在将赌注都押在了这些从属拥有足够的搏击技巧可以将我捉拿住,这样可以让他受到的惩罚稍微轻些。
我心中暗笑,你真的以为我的实力就这么一点?不过我这时候倒是更乐意他们将我想的简单一些,这样语兮受到伤害的几率才会更小一点。
"上来吧!"略微将膝盖下曲,语兮没有疑虑便趴上了我的背,口中所吐芳气直接吐到我的脖颈间,而那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材亦让我的心有些难以平静下来。脚尖轻点地面,转眼间已经是五米闪过。
此时这些下属们才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他们有些后悔了,我竟然拥有这种现代人所不具备的脚法,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因此也是暗下决心要不择手段了。
"抱紧我!"其实我根本无需动嘴,语兮就仿佛与我心灵相通一般,玉臂已经攀上了我的肩胛,死死缠绕着,让我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
果然,下一刻,一阵巨响声起,一旁的一人已经掏出手枪射出了第一枪,虽然我的步伐使他们感到惊魂不定,但是却并不影响他们的射法,尤其是在距离如此近的地方,仅仅是普通的预判便足以让我吃下一个大亏。
为了解决那一颗急速飞驰的子弹,我不得不用上了那把精致的小刀,小刀向子弹不断飞旋地飞去,其结果自然是子弹被凌空击飞,虽然让这些从属再次吃了一惊,不过现在我手上的兵器就只剩下一把了,而且还是一把长军刀,刀柄处雕刻有一些精美的图案,而军刀入手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舒爽,因为为了防止刀柄脱手,上面的图案亦增加了刀与手的摩擦,不过对于当前需要灵活作战的我来说却是大忌。
向左方将军刀快速斩出,并没有收到我想要的效果,看来这些从属确实也有他们的本钱,大部分都拥有着惊人的臂力,尤其是在我身上虚弱之时,力量更是无法与他们相比,唯有以我之长攻敌之短,说到底,只要一颗宽度不到一厘米的子弹便可置我于死地。
我知道语兮也并不简单,至少她能够百分之百地配合我的动作,因此我也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回旋踢出一脚,一名从属猝不及防腰部中招,立刻惨叫一声,而这给我留下了机会,我现在只需要这么一把手枪,便可以逃出生天。
我实在是低估了人的潜能,到了危机的时候,哪一个人能够不将自己生平所学的不管好的坏的倾囊爆发而出?他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竟是要不顾自己的伤势,将那把手枪掷出,否则到了我的手上便更为糟糕,但他很快就改变了主意,在我快速地拍出三掌击中他的胸口而他没有任何防御之后,他已经没有什么多余力量来将手中的枪抛空而出了。只能是斜斜地向我打出一枪,而自然是挡在我身前的这位少爷领受了这一枪。
我心中暗叹一声,矛盾已经是完全无法调节的了,看眼前的这副态势便可知道了,个人都是一副血红了眼的样子,事已至此,如果他们不能够将我活捉的话,那么他们的下场恐怕各个悲惨。
没有丝毫犹豫,下一刻我的手掌就已经狠狠击在了他的头上,虽然不足以使人昏迷,不过他还是头昏眼花了一阵,手枪便转到了我的手上,我无须辨认方位,向后接连打出三枪之后便有三个人应声倒地,同时刚刚得到的一把飞刀也同时被我以一种特殊的力道所掷了出去,而此刻原本对我不利的狭小医院过道倒是变成了这群人的梦魇。原本便只有二十多人,现在已经有接近十人失去战斗力。
不过,我所在的地方立刻遭到了所有人的集火,那种滋味绝不好受,尤其是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手枪的子弹并不多,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拼尽我的全力冲到过道。嗯?为何手边传来如此不真实的感觉?
嗯?我的天!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多了一把轻机枪,而在这种地方,一柄机枪便意味着另一方的全灭,纵然这一方的人数是怎样多,手枪必然比不过轻机枪的火舌。
我的脚一滑,我便趴在了地上,而语兮也是紧紧贴近在我的身边,下一刻,轻机枪已经吐出了猛烈的火舌,那么的不真实,过道中已经被血腥弥漫,那些壮汉就这么在一挺打起来还会不停地发颤而导致准星偏离的轻机枪下全军覆灭。
我站了起来,我知道这里除了我和语兮两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生气,但是我心里却生起一股无限的快意,像是俯在床铺上吸食着鸦片而获得快感的人一样。
语兮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用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柔语道:"哥,你累了吧?"说罢,将我搂进了她的香肩。我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仿佛只有在她的怀中,我才能感受到这人世间的一丝温暖,而我眼角的血意也悄悄退去。
我心中亦是感到奇怪,我刚才这是怎么了?那柄轻机枪到底是怎么多出来的,为什么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的不真实?没有多想,语兮的香唇就已经封上了我的唇,那一刻,有一种晃见光明的感觉,我能够感受到,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被驱散着,不过我无暇来顾,我此时的全身心都已经沉浸在了这一吻中。
我想到了许多,我忆起了我在三国中的种种,从觉醒战魂,遇见乔老,我这一生就已经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知道该感谢上天,还是该痛骂上天,在这个世界中,他们向我传输的是战斗技巧,是如何与人争斗,我整日被那一阵阵的腥风血雨所充斥着,这世界上能够令我感到温暖的便是与水儿这个冤家的斗嘴还有小依依偎在我怀中的那一种感觉,但是当她们都离我而去,我就像是一只漂浮在水面上孤苦无依的浮萍。我感到迷茫,我对未来感到恐惧,我甚至有些不敢面对二女,我不知道这时代真正的走向,而三国这瞬息万变的战场终有只会让我感到疲倦,我知道自己只是这一巨大时代中的小小一卒而已,我心中已经渐渐明朗起来,我所能做的总总就只有过好每一天而已,尽我最大的努力,因为她们都在远方等待着我,不管是那个在姬天怀中的小依,因为我保护和思考不利所受重伤的水儿,还是那个在我的心中久久徘徊不去的那道倩影,她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敲开我的心扉,指引我,为我抚平心中之伤。
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皮却直打架,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与那道倩影接触的那一瞬间。
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我突然惊起,这房间装饰的十分华美,而其大梁柱上雕刻有种种精美的浮雕,其风格倒是有点像欧洲宫廷中的。不过当前我显然是没有心情来欣赏了,因为我现在的手上除了一把古铜色的权杖之外便什么都没有。
"公子,你醒了?"抬眼望去,我差点喷出鼻血来。一位女子仅仅穿着一件薄薄的罗纱站在我的面前,而罗纱丝毫没有遮掩出她缎好的动人身材,露出了那一条修长浑圆的白皙美腿,而若隐若现的罗纱下的美妙身材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唯有用粉饰佳人一词来形容她才好,脸上抹的胭脂恰到好处,而她的朱唇也是性感非常,还有频放秋波的美眸,再填上笔直高挺的鼻子,纵然是在离她数尺的地方,那股特有的香依旧是飘进了我的鼻中,我几乎敢肯定,全天下的大部分男人都难以摆脱她的强大魅力。
不过我亦是警醒了起来,我无故地身无寸缕地出现在了这里,不能不使人怀疑眼前的这位俏佳人有什么图谋,但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好图的呢?我随即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起来。
"先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有些不敢直视她暗放秋波的美瞳,害怕自己会有一些克制不住,那这样岂不是对不起小依和水儿,最重要的是,我对不起我自己的心。
见我还是如此害羞,她娇笑了一声,才道:"公子莫要害羞,娘亲已经为我们主持了一场婚礼,所以现在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说罢,那动人的娇躯便要向我靠来。
"站在那里!别过来!"我冷眉一竖,但是却发现自己支撑不了多久,此女越靠近我,其魅惑性也就越长,拉过了床铺上雪白的被铺将自己裹在其中,这才好受了一点,不然若起了男性反应,那我才是要尴尬至极。
"夫君你难道忘了昨晚的事情了吗?昨晚我们翻云覆雨好不快乐呢!"没有顾我的警告,她已经坐到了床铺上。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与一位这样美丽,身上仅留一件可有可无的罗纱的佳人坐在一张床上,恐怕只要是男性就无法没有反应吧?
但是我的心却突然剧烈跳动了起来,不是因为眼前此女的诱惑,而是有了强烈的背叛感,我有些失声地问道:"你说什么?那怎么可能?"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哀怨,嘴上哀叹道:"夫君昨夜怕是酒喝多了吧?夫君所裹之锻被,上面便有印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雪白的锻被上有一股刺眼的红,我知道那大概就是代表着所有女性贞操的处子之血了吧?我的脑子此刻已经已经混乱了起来,但是依稀还记得魔王在最后时刻被我给击败,之后的事便全然不记得,而竟然稀里糊涂地睡在了这床上。
此女虽然目光略含哀怨,但还是将她动人的身体挨近了我,从我现在的角度,亦能看到她那诱人犯罪的一道深沟。她在我的耳边轻吐芳兰:"夫君,我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呢!看你的外貌,应该也不超过十五吧,我真是很高兴呢,挑了你一个这么好的丈夫。"说罢,搂住了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边。
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犯罪感,我、我、我把跟眼前这如花似玉的佳人做了那些事?不,不可以!我怒吼一声,双手紧抓住她的肩膀:"那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夫君,你好无情啊,昨晚爱抚我的时候你做了什么,难道自己都不清楚吗?"出乎我意料的,这媚骨之女的眼角落下了几滴泪珠。我知道,自己也许是有些莽撞了,在这个年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对于十四五岁成亲再正常不过,只不过到了最后,男人往往都是妻妾成群的,因此大部分的女性都浪费了她们的芳华,古人活到六十岁便已算极其难得了,她们浪费了她们一辈子的青春,往往换来的只是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悲剧总是难免。
我的心中亦是升起了一种同情感,但与同情驱之并驾的,还有那深深的背叛感,我不愿意在任何方面背叛我心中的那三位少女,无论是言行上,还是身体上,最重要的便是心灵上,我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是一座堡垒,除了她们三女以外,无人可以出入。我发现她雪白的玉肩上已经有两道红印,那是我留下的,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我让自己的身体远离了面前这既妖媚又有些可怜的少女,叹了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的心中是一时半伙是想不开了,但是我的信念犹在,我便不用担心她会攻破我的内心,同时自己也慢慢地意识到了自己不过是身处于一场考验中,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不愿意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
"夫君不愿意再来好好爱抚一下我么?"我现在已经知道,虽然说此女只有十四岁的芳龄,但是其对男人的魅惑力却是难挡的,纵然是我也有一股销魂之感,在心门外久久徘徊。在我的目光中,她娇笑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罗纱轻轻而又缓慢地扯去,露出了姣好无瑕的身材,我相信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在这必然是如虎狼那样扑过去了,我不断地在咬着嘴唇提醒着自己。
而似乎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她故意向床下落去,而我虽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对于面前这么一位有些可悲的佳人这要自残的行为不可能不出手,身体一闪,下一刻她就已经坐在了我的腿上,而她脸上的娇红却似欲迎欲距,一时之下,我难免起了一些男性的反应,况且我的年龄只要一年多便可算合法成年人了。
我有些骑虎难下了,心中不断矛盾着,维持着这个姿势定然是不可能,就算我逃避着她的目光,她身上那股浓郁的芳香亦是扰乱的我的心神,而且她似乎还不满于此,主动地用娇躯摩擦着我的身体,双手揽上我的脖颈。
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有些反应,纵然是心灵不断抗拒着,但是身体却很可能会忍不住,而我绝不希望有这种情况发生,一咬牙推开了怀中的佳人之后,将地板之上的那件罗纱拾起,而纵然只是一件轻薄的罗纱上也有佳人余香,我一刻也不敢耽搁,将它披在了少女的身上,以防自己再起异心,但是罗纱实在是难以起到什么遮掩的作用,而且还是匆忙间披上的,而这样衣衫不整,若隐若现的样子倒是更能激起男人的虎狼之心,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少女此时的模样便是百媚千娇。
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有一时半刻呆在这房间中了,着急地随便在桌椅上穿戴好了衣服,不顾是否整齐,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房间。而我在关上门的时候耳边竟然传来了她的娇呼声,而那声音是凄凉无比的。但是我心意已决,逃也似地离开了那里。
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身处于一个巨大的宫苑之中,而据我估计,很有可能是一处距离皇宫极近的宫苑,不过我当前仍然有许多事情要做,而其中之一,便是要找人打探这到底是哪个国家哪个朝代。
我坐在长长的过道上面,颓然地看着这庞大的宫苑,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的存在啊,除了那房间里的那位佳人。
定了定心神,打量着手上这把古铜色的权杖,我全然不记得这器物是如何转到我的手上的,不过当我的手触摸着这把权杖的时候,倒是有一阵很舒服的感觉流转过全身,而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因为今天的天气是太阳高挂,但是坐在这里没有屋檐遮掩的我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影子。
我不是恐怖小说看多了的人,但我还是难免会生出一种怀疑之心,那个少女是否是考验的一环?我有点恍惚,在这里到处都是陷阱,我需要处处留心,我宁愿入睡,回到那个眼前被蒙了一层水雾的世界去,在语兮的身边,我的感觉好歹会好一点。
我听到了细弱如蚊的一阵抽泣声,战魂对我的各方面影响已经尤为凸显,虽然战魂已经被暂时地封印了起来,但是对于身体机能的改造却是不变,否则就算我拥有一魄心也不足以支持我高强度我爆发的战斗。
我站起来,知道那个她正站在我的身后,纵然是在这考验世界之中,我对她也只能采取逃避的态度。她此刻正是梨花带泪,那股魅惑感已经消失了,多出了一股纯洁的气息。我有些茫然地擦拭着她粉嫩俏脸上的泪珠。她则是不断向我靠近着,用一种极其柔软的声音道:"夫君刚刚夺走了人家的贞操便要弃人家于不顾吗?"
我有些惶恐地将她搂进了怀中,心中却是不断暗叹,自己是可以拒绝那种魅惑力极强的女人,但是对于这种小少女却是丝毫也提不起赶走她的兴趣,倒不是说她的模样极美,这只不过对于我良心的另一种谴责罢了,就算是在这考验中我对破她贞操的事也是极为愧疚,一时之间,两人之间倒显得极为尴尬。
"夫君,你是不肯接受我吗?那为何你昨夜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难道我们这些弱女子就只是被你们男人摆弄在手上的一件玩具而已么?"虽然她依旧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但我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来欣赏眼前这美不胜收的风景。她这话倒是真正地触动了我的心,对于我这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来说,自然知道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像她这样的少女尤物,恐怕追求的人都能排满一个地球村了,哪还轮的到我呢?她说的没错,虽然在那个伪三国世界中女性比历史中的稍微好一些,但依旧是没有摆脱封建礼教的约束,否则也就不会什么地方都是由男丁来担任主职了,她所说不假,古代男人各个妻妾成群,女子倒真是就是男人的玩物。我心中暗叹一口气,在二十一世纪一生只爱你到这里就变成了若你为我女人,我就让你做正妻。说到底,男人还不都是花心的,在情爱的方面其实都是一样的。
正是因为明白这些道理,我才更是有口难辩,有腿难跑。见我这一副进退维谷的模样,她倒是主动凑到了我的耳根旁,娇语道:"人家想要夫君再要我一次好么?"美眸中早已经是柔情四射,而原本就已经凌乱的纱衣这时又被她给扯开了,露出了那白皙而又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美好身材来。
"夫君你难道觉得我不美么?"此刻她又垂下了眼帘,而那副娇羞的样子若是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都是大发虎狼之心的样子。我隐隐有些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便只好搪塞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夫君你终于肯问起我的名字了?小雅好高兴啊!"好不容易被我给搪塞了过去,但是我却遇到了更为麻烦的问题,因为小雅此刻正紧紧挨在我的身旁,用那无限美好的光景摩擦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我的鼻子间有一点湿润,不用想,我已经知道我在干吗了。小雅倒是对于我毫无防备,那副娇羞的样子要是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就算是飞蛾扑火,那么这一生过得也不算枉然了!但是我却不能,我需要极度地克制着自己,现在在我脑中想的全是那几点可疑的地方,其中一点在刚刚那一刻已经被我给想通了。
哀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后退了几步,摆脱了她温柔肌肤的怀抱。"你先别哭,先听我说。"我用淡淡的口吻说道,事实上我现在的心里也是极乱,好不容易才理出一点头绪,我不可能让这么点想法就付之东流了。
果然她抬起了那张清纯可丽而又魅惑千娇的脸起来,疑惑地望着我,只是这疑惑便已经让我看出了点什么。"你说我昨夜有跟你行床事对么?"当我自己问出这话来亦被吓了一跳,这岂不就是半默认式地承认了么?
"夫君,你已经承认了,你真好!"果然小雅的脸上升起了一股喜色,流露出了一种小女孩才会具有的欢喜神情。单是这一点,她多变的性格,便可叫我生疑,虽然我也有些不愿承认面前这个有着沉鱼落雁之姿的女子竟然将自己玩转于手掌之上,要是自己真的沉沦于这美女乡之中,后果是什么,恐怕结果只会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为何你的步态看起来还如此轻盈?没有一丝痛苦之感吗?"虽然说我已识破了她,但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也是颇羞,一个少年对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美少女这话,这算什么呢?
果然她突然愣了一下,但那娇媚的笑容却马上被堆了上来,柔道:"夫君,你在说什么呢?我从小就习武,因此身体也是极好啊,不信你来摸一摸小雅身上弹力惊人的雪白肌肤啊?"说罢毫无顾忌地向我靠了过来,那玉臂锻背只会引得人遐想非非。
"站住吧!"我今次真的是怒了起来,用手指着她道:"你难道不知道黄花闺女都应该矜持的么?"不得不说,这次考验却是令我各方面的能力都增长了许多,尤其是在言辞和思想的反应能力方面。
小雅倒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继续向我靠近着,而她口中芳息已经吐在了我的脸上:"夫君难道不知道和你翻云覆雨之后我有多么快乐么?"
我冷哼一声,十分强硬地推开了她,冷然道:"当是这两点,小雅你就已经暴露了,先不说前两点,你的年龄也同样使我生疑,十四岁的芳华佳龄,却已经媚到了骨子里,我相信就你只要以你的这副美丽皮囊和?
??态走出去,全天下的男人必然是追着你跑,但是我周天不会,你知道么,我的这里已经住满了人。"说罢,我比划了一下我的心脏,我的堡垒。
"任何男人见到你,都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而你在这种有些寒意的天气穿着一件轻若无物,若隐若现的罗纱敢在这巨大的宫苑中行走,说明了这里是一点生气都没有,你做的好残忍,屠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我的目光已经是完全冷了下来,对这个残忍之女心中只有吐口水的份。
果然,听到了我这看似褒扬,实际上却充满了骂意的话语之后,她咬着朱唇,脸色骤然铁青起来:"周天,你真的是很聪明,不过,我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猎物哦!"
"你大可不必如此,对我虚伪与蛇,我知道,你必然是经受过什么痛楚,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好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