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两翼开花 大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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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阵地上的费力，此刻陷入了苦战之中。在他据守这三座小山坡上，至少留下了上万具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的尸体，可是他们还是前仆后继，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发起冲锋，似乎计划用人数上的优势击退守军。

正如费力所猜测，多尔的确如此打算，这品字形的三个小山防御阵地，如同一个坚固的小型堡垒，相互支持，协同防御，如同攻城那般，根本没什么花巧战术可用，而目前的难度更大于攻城，起码攻城还是一个平面，可以展开兵力进攻，现在从下而上攻击，山路崎岖，兵力也无法完全展开，投石机也投鼠忌器要顾及进攻的士兵，守军自上而下的打击，让进攻士兵伤亡惨重。

因而第三波进攻开始，多尔直接打算就是用人填，手中6万兵力，就不信你山上守军的兵力够我多，如非如此，只靠一波次一波次的进攻，也是徒然消耗士兵的生命，只要能够夺取到一个山头，那么就可以打破守军品字格局相互间的协调，压制其他两个阵地守军，减少后续士兵的伤亡，从而夺取整个阵线。

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涨红着脸，瞪着通红的双眼，大声呐喊着，踩着自己袍泽的尸体，漫山遍野一波一波不间断持续地争先而上，他们涨红的脸上青筋暴跳，通红的双眼冒着灼热的怒火，不顾山上守军倾泄而下的箭雨，玩命地嚎叫呐喊着蜂拥而上。

一个个缺口被打开，又被填补上，双方士兵在山坡上你来我往地挤拥着死命拼杀。

费力此刻已经没有在山下的指挥所，跟随着自己调拨的第三批预备兵力，据守在居中的一个山坡上。

看着嚎叫呐喊，毫不畏死的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疯狂冲击着自己部队的防线，心中绝望的念头一闪而过，难道今天就要战死在这里吗？不过，为了帝国的利益，宁死无悔！脑海中闪现过第6师团阵亡将领一张张熟悉的脸孔，紧握手中的长剑，下定决心与艾泽斯帝国决战到底。

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们，再次接近山顶，一名上校军官急切地对费力喊道：“请将军尽快离开此地。”

费力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一脸平静，紧握手中的长剑，看者逐渐接近的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

上校再次焦急地说道：“属下留下拖住敌人，请将军速退山后，再组织人反击。”

费力，苦笑起来，组织反击，山下除了投石塔营的人还在山后发射火油弹，其余的人都布置到几座小山上了。预备兵力就剩余两千多人，要同时支援三个阵地，何来兵力反击。

至于迪臣中将那边，恐怕也没有多余力量前来支援，第一次请求援助后，作战到此，也没见到任何援兵，对布置兵力了解的费力，也明白到迪臣中将的苦楚。迪臣中将下过命令，就是全体阵亡也不能擅自撤离，既然要死，最好能多杀几个敌人。

撕开衣甲，露出结实的胸膛，手握着长剑的费力，一把推开过来拉扯自己的上校，闭目深深地吸了一口起，环顾四周，猛地大声高呼：“我的勇士们，誓死作战，人在阵地在，利亚帝国万岁！”呼喝之后，双手持剑，跳入已冲上山来的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中，疯狂砍杀起来，瞬间击杀四五个敌人。

山顶的利亚士兵见到自己指挥官如此英勇，群情激昂起来，一时间士气高涨，呼叫着利亚帝国万岁，迎敌而上，在山顶上展开一场厮杀。

此刻已经不是集团和集团间的战斗列队厮杀，而是个人与个人之间互相搏杀，意志与意志之间的比拼，狭路相逢勇者胜。强者杀死弱者，而更强者出现，又致强者于死地。

混战中，挑、刺、砍、砸，双方士兵，用尽一切方式，进行着殊死搏斗。实力悬殊太大的两者之间，一招定生死；势均力敌双方，紧紧胶着瞅准机会致对方于死地；武器损坏就地拿头砸，相互扭打，头破血流也不松手，即使一同跌倒在地上翻滚，也死死咬住对手不放，甚至抱滚着翻落山下，两败俱伤，倒在血泊之中。

在费力少将抱着必死的决心带动下，利亚士兵展示着与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一样的疯狂，牢牢地固守在阵地上，死战不退。山下的预备兵力，及时冲了上来，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在得到援军支持的利亚守军疯狂打击下，缓缓后退，暂时撤离下去。

费力少将，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涓涓而流，周围布满是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的尸体，艰难地用抢夺过来的长枪，支撑着力竭的身体，立于累累尸首之中，看着缓缓后撤的艾泽斯帝国进攻士兵，看着山下最后的预备兵力，迅速填补防线上的缺口。

微笑中，费力少将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载到在地。迷离之时，眼前似乎再次看到第6师团阵亡将领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在向他招手，耳边似乎听见胜利的呐喊声，但声音却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他的嘴唇抖动一下，脸上依然保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报！费力少将战死！左翼阵地已失守一处，预备队已经全部调用，伤亡惨重，前方正组织反击，请求速派援军！”快速从山下跑来的传令兵，一身血污来到迪臣中将身前，单腿跪地哽咽地禀报。

迪臣听到这个消息，面部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本身期望左翼战场能够坚持多点时间，消耗更多敌军，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现在左翼的主将战死，艾泽斯帝国不惜代价，强攻左翼，意图从左翼突破，似乎已经非常明显，但迪臣始终觉得有点问题，但一时间又不能完全参透。

战况激烈，无论如何，左翼的丢失也会直接威胁到中军，增派援军，手头兵力不足，中央战场此刻也在苦战，右翼的地形只有增添部队的份，如何增派援军，迪臣再次苦恼起来，此时对梅肯更加怨恨。

看着眼前一身血污的传令兵，迪臣转身看着身边的一名上校：“你带中军5000兵力支援左翼，接替左翼指挥，丢失的阵地能够夺回最好，不成就固守其他阵地，保证中军的安全。”

该名上校高声复述一次，随即带着那山上下来的传令兵飞一般的跑去调动部队。

中央战场指挥官丹诺都统，在马上一脸严峻地问：“进攻情况怎么样。”

“二团两个营连同一团余部已经进攻了一个多小时利亚军队防守顽强，我军伤亡惨重，目前还没有完全突破利亚军队的木栅栏防线，在栅栏防线拉锯中。”边上一名军官低声回答。

丹诺都统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上万兵力冲击了一个多小时，竟然还没突破敌人防线，在拉锯作战，虽则身边的乙等军团都是骑兵，对于步兵的作战，并不太在意，但是对比起左翼那支乙等步兵军团，根据之前通报，在不利的地形上，该部已经攻占一处敌军阵地，估计很快可以再拿下一个阵地，在看看自己这个甲等军团，在平整的地形上，竟然毫无进展，上过半的确让恼火，有点颜面无存。

5个营连同一个团直属队，将近三万兵力，部队伤亡惨重苦攻不下，但是这样硬拼似乎也不是个道理，再这样下去，拼光了也没必有什么好处，打通了栅栏防线，但是步兵也损失过半，后续防线是否适合骑兵冲击还是没知，丹诺皱起眉头思索着，转眼间，看到身边配属到自己手下的两个乙等骑兵军团指挥官，丹诺眉头一展，微笑起来。

“命令，前方部队交替掩护，撤离战场。”在周围军官惊异的目光中，丹诺微笑着地下令。

号角再次吹响，低沉的声音，传向远远的前方。

还在利亚阵线前木栅栏内激战的甲等军团将士们听见号角声后，在己方强弩营的掩护下，开始保持次序，保持队形，交替掩护缓步地撤出木栅栏。

激战已久的利亚士卒压力顿减，见到甲等军团将士们撤退，也缓缓进逼，同时有人开始放声高呼“万岁！”，一时间众人皆呼，欢呼雀跃声响彻云天。

利亚军中路指挥官依度少将，在梅肯决定在此会战的时候，在后勤部队从上校提升，见到甲等军团将士们终于被自己的部队击退，禁不住地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甲等军团将士们的攻击也让自己部下死伤将近两万余人，但能成功击退敌军也是值得的，想起以后能在同僚面前炫耀此战的辉煌胜利，依度少将就止不住笑容。

匆忙提升，没待军部回复，依度就向其他少将借来徽章，佩带起身，期望通过这次会战得到更多荣誉和晋升。

此刻击退挫败艾泽斯军队的进攻，更加让他意气春发，眼前自己手下将士士气倍增，更加激发了依度夺取更高战绩的勃勃雄心。

依度昂首傲立，对传令兵下令：“命令左右两团追击，务必将其全歼！”

中央战场的阵地上，响起了嘹亮地号声。两万利亚将士伴随着鼓号声冲出了木栅栏，奔跑着去追击撤退中的艾泽斯士兵。

似乎急于宣泄着之前溃败的不满，追击的利亚士兵们，行进速度很快，紧紧地咬着后撤的艾泽斯士兵不放，出击前整齐的队型开始松散起来。

而撤离中的艾泽斯将士，看着就要突破的防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指挥官会命令后撤，依然执行命令，在利亚部队追击中，带着怨恨，缓缓地交替掩护着后撤，不紧不慢地将两万追兵带到了战场中间。

命令发布后，一直紧绷着脸的丹诺，看见利亚军队出击，露出一丝带着蔑视的微笑。

他身旁站立的乙等骑兵团长，见到利亚部队出击，连忙焦急地说：“长官，让我们上去接应弟兄们把。”

一直在边上观战，他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但步兵没打开突击通道，他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毕竟栅栏等阻碍物构筑的防线，有限地阻挡了骑兵冲击，只好等待着步兵奖道路打通，清楚那些阻碍物，眼前见到利亚部队放弃防线，出击前行，即时心急如焚地请求出战，害怕利亚部队短暂出击后，就龟缩回去，失去作战机会。

丹诺笑了笑，骑兵团指挥官的心思，他知道，接应是假，歼敌是真，眼看着利亚追击部队已经追到战场中间位置，战机不容有失，连忙点头对他俩说：“骑兵出击，命令歼灭追击敌军，不得擅自冲击敌人防线。”

号角声响起的霎那间，艾泽斯军队阵地两侧万马奔腾而出，三万骑兵带着对阵亡步兵将士复仇的意念，带着对作战的渴求，向着战场中间的利亚部队两翼冲击而去，就像是两条翻滚的而行的巨龙，它们经过之处卷起层层尘雾，缓缓地飘散开，不一会儿，就遮挡住了艾泽斯军队阵地前将士们的视线。

兴奋的依度见到骑兵的出动，即时醒悟到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额头上冷汗浮现，迪臣一再交待自己不能出击，而自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在关键时候把迪臣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现在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刚才还志得意满的骄傲情绪，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悔恨和自责。

没有骑兵，阵地后方的大型武器的射程还达不那儿，派弓弩队出去救援也是白白送死，依度，没有说话，与身边的参谋军官一样，只能一脸死灰地默默看着己方的士卒们绝望地喊叫着，挥舞着双臂，快速地向回撤退。不过他们的速度还是太慢，从两翼而来的巨龙，数分钟后便追赶到了他们的身前，汇和到一起，将他们团团围住，飘散而起的灰尘也将他们身影吞噬掉，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只听见阵阵凄惨的叫喊声，从尘雾中传出。

一名中校参谋用颤抖的声音对他道：“将军，看来这两万人保不住了。我们阵地上只剩三万多人，不足以抵挡敌军的再次攻击。将军快向总指挥求援吧！”

悲愤绝望的依度，扫视着眼前的那些军官，压制着悔恨和自责，考虑下一步的对策。参谋说的对，预备队一早就全部调动，目前自己兵力就只得三万多人，再没任何后备兵力，得要求增援，要不恐怕坚持不住了。

“你，去求援，请求尽快派遣援军！”依度颓废地指着那名参谋军官，用没有一丝气力的声音下达命令。

当迪臣收到依度的求援消息时，徒然瘫倒在椅子上。依度大意轻敌，由胜反败，遭致如此重创，难辞其咎！但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呢？他无力地在椅子上支撑身体思索着：会战开始到现在，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阵地。

刚才中央战场传来初期被攻击的消息，不过依度在调动预备兵力后，说还能抵挡，自己感觉很欣慰，只要依度能老老实实地守住阵地，这场防御战就有胜利的把握。自己不断地派人去告诫梅依要坚守，任何情况之下都不许出击，为的就是怕这个新提升的指挥官，为了追求战绩，冲动出击，可惜自己的担心终究成为事实，现在就杀了依度也无济于事。

不过生气归生气，援军不但要派，而且还不能派少派。如果敌军突破中央战场，整个做战就会提前结束了，自己的手下部队还能不能保得住，也是问题。

可是从哪儿找兵马增援呢？从中军派出援军？仅有一万兵力的中军，之前为援助左翼已经调派一半兵力。

左翼战场上，由于得到援军的支援，再次成功击退进攻的敌军，巩固了阵地，虽然不足以马上击败敌军，抢回丢失的那处阵地，但起码目前的防线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凡事还是怕万一，中军剩余的部队，如果派到中央战场，万一左翼战场再出什么问题，自己手中除了千名亲兵之外，就没有任何可以调动的兵力。

右翼，迪臣刚想到调动右翼部队前往中央战场支援，可是转念一想又迟疑了，但是右翼防守兵力也不多，那里地形非常有利于进攻方的冲击，虽然目前战况显示敌军的攻击重点是自己的左翼，右翼作战一直是不痛不痒地进行，照这样估计，敌军可能认为那里地形虽然适合，预算我方会重兵防御，因而右翼反应一直平淡，可以一旦抽调了己方右翼的兵力，如果敌军突然全力突击右翼怎么办？

迪臣此刻已经不想去考虑其他问题，对于完全没可能取胜的作战，他只期望能够支持到夜晚，利用晚上重新调整部队，或者是后撤到后面的营垒，至于梅肯有什么责罚，已经不重要了。

迪臣正想得入神的时候，参谋长罗恩少将来到他的身前，叹气地说道：“依度又派人来请求援军。时间紧急！中央战场兵力不足，一旦敌军再次进攻，依度余部难以抵挡，中央阵地势必被突破，我军防线将会崩溃。还是调动右翼预备队驰援中央战场把。”

罗恩少将的话语将打断了迪臣的思索，看着自己多年的老搭档，迪臣豪不掩饰地叹气说到：“我是担心啊，右翼敌军的举动诡异，我害怕他们真正的攻击重点是在右翼啊。”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都尽力了，很多东西都不到我们想象了。”罗恩悲伤地看着眼前，瞬间苍老很多的迪臣，摇头叹息说。

迪臣无奈地点了点头，目前事态紧急，也只有如此，只希望敌人的进攻重点真的就是左翼，中央战场能够坚持住，拖延到黑夜的到来。

“传令，右翼部队，调派一万兵力火速驰援中央战场，同时命令依度，要他们坚守阵地，不得再擅自出战！”

迪臣的的担心再一次成为事实，就在右翼部队调动驰援中央战场的同时，负责右翼战场，二王子萨奇麾下威智都统，看着利亚部队阵后的旗帜飘动，猜测出对面的利亚部队抽调部队驰援中央战场。

自作战开始之初，他就派遣配属给自己的一团乙等骑军部队，迂回潜伏到敌人的侧翼阵地，随时准备出击支援正面作战，而正面攻击部队一直是骚扰性攻击，每次都是出动极少部队出击，既迷惑敌人，同时也寻找敌人防线上的漏洞。

利亚帝国士兵每次都很轻松地将进攻敌人击退连续多次，攻击的目的主要是吸引突忽人的注意力，寻找防线漏洞的艾泽斯士兵的每次进攻，都是狼狈地败退；让防守的利亚部队踏艾泽斯士兵的尸体，肆意耻笑着艾泽斯部队的作战能力，整个防线上的士兵从紧张变得松懈起来，但却没注意到进攻的艾泽斯士兵兵力数量不多，而在他们防线前的伤亡尸体都是有规则分布，昭示着艾泽斯士兵们之前的有目的进攻。

因此当接到驰援命令后，利亚部队马上调动部队出发，甚至连必要的常识也忘记了，没有隐蔽行动，一万大军迅速离开防线，快速奔向中央战场。

威智都统一直是在等待时机，等待适当的时机，发动全面进攻，他相信利亚部队根本抵挡不住自己的正面进攻。

看着调动逐渐远去的利亚部队，他知道自己一直等待的时机到了。

“前进！勇士们前进！杀进去！”在威智都统的高呼声中，号角响起，之前在利亚士兵眼中，胆却如鼠的艾泽斯士兵，突然开始了冲锋，像是积聚一起的山洪，劈开一切敢于挡在前方的阻碍，从之前试探的一个标记防守弱点中突击，木栅栏被他们突破，利亚军队的阵型被他们突破。

眼前敌人瞬间的变化，让利亚士兵们诧异中接战，随即被那汹涌的洪流吞噬，短暂的抵挡，利亚士卒就在艾泽斯士兵的强劲中，崩溃分散而逃，潜伏的骑兵适时出现，势不可挡地冲向敌军，从侧翼攻击混乱的敌人。

“不许后退！不许后退！违令者斩！”军官们还在努力地想挽回败局，可是无论他们怎样鼓舞、怎样激励、怎样喊叫，怎样威胁自己的部下，失去士气的士卒们还是混乱地向后方溃散。

利亚军队右翼指挥官卡度少将悔恨着自己的大意轻敌，见到败局已定，不敢逃走，命令自己的副手，后撤收拢部队，构筑新得防线支撑点，同时派人向迪臣报告战况后，就带着身边亲兵，建制没乱的部队，迎着冲击而来的艾泽斯军队，发起了垂死的反击，拼命拖延时间，让撤离的副手多点时间建立新防线支撑点，誓死奋战。

卡度少将带领反击的部队，都是他自己属下多年的部队，特别是他的亲兵，一直忠心耿耿追随自己，面对为数众多、勇猛异常的艾泽斯士兵毫不退缩，奋勇作战。

卡度少将们的奋勇拼杀，感染了一部分溃跑的士兵，转身加入他们的行列。

“兄弟们！奋勇杀敌！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利亚勇士的厉害！”卡度站在亲兵中间，大声地鼓舞着周围的士兵。

不过在艾泽斯士兵一往无前的进攻下，在面对的数倍自己的艾泽斯士兵，无论卡度再怎样喊破嗓子鼓舞部下顽强抵抗，他们的队列短暂前行后还是在步步后退。

血光中，利亚士兵不断地倒在血泊中，卡度也身中数箭，他的头盔铠甲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披散的长发，在风中凌乱不堪，满身满脸都沾满了鲜血，看着自己四周越来越少的士兵，猛吸一口气，卡度举着剑疯狂叫喊高呼冲入艾泽斯士兵阵中：“突击！全军突击。”

数支长枪凭空刺来，卡度无助地闪避，身疲力竭，卡度没有了往昔的灵活，眼睁睁地看着长枪贯穿自己的身躯，大量鲜血从卡度口中流出，滴落地面，长剑摔落，似乎很满足地，卡度微笑着，艰难地转身，看着身后横七竖的利亚士兵尸骸，长枪抽离，瞬间失去平衡的卡度，摔落地面，带着满足的微笑，双眸光彩逐渐逝去。

“胜利！我们胜利了！”无数的艾泽斯士兵在放声高呼。士兵们的高呼声中，威智都统放眼望去，眼前的战场上，已经没有负隅顽抗的利亚士兵，活着的都在四散而逃，而自己的骑兵也在全力追杀。

右翼战场胜利了，虽然远处，还有利亚部队在构筑新的防线，阻止他挥军威胁利亚中军和中央战场的侧翼，但是那也只是残余的一部，威智都统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作战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一边下令计算伤亡，重整步军队形，准备下一步行动，一边让人回去通报胜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