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布局初战 大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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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阴沉沉，伴随着砭人肌骨的寒风。

多峰要塞区域，愈发显得清冷。

艾泽斯帝国支援部队数十万人正在严阵以待，没有人欢马叫的场面，没有一丝的喧嚷，只有战旗随风飘舞的呼呼声和威严肃杀的气氛。

四周镶嵌着金色的滚边，包裹中旗子中间，活灵活现威猛的狮子，铁血狮子旗，艾泽斯帝国的军旗之下，艾泽斯帝国二王子萨奇端坐在高高的小丘上，周围拥立着二十余员战将和数十名传令兵，小丘四周数千护卫军，手持着悬挂勋带旗的长枪，排成整齐的队列面向外侧，边上搭建着数座处木塔，那既是了望塔，也具有传令的功能。

与梅肯不一样，艾泽斯帝国二王子萨奇此刻是一脸的春风得意，梅肯是担心自己杂货努责受到的处罚，艾泽斯帝国二王子萨奇则是喜悦着自己作战的胜利。

自打二王子萨奇被任命为前线总指挥官，全面负责派往艾泽斯帝国东部救援人马的战事指挥，那一刻似乎就奠定了他胜利的基石。

二王子萨奇感觉从没有过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掌握着帝国一个甲等步兵军团，一个乙等骑兵军团，一个乙等步兵军团的他，以前一直生活在自己哥哥大王子斯迪的阴影之下，别说着数十年没有战争的年代，单单是日常也是只有四处歌颂赞誉着自己哥哥如何能干，带队带的怎么样好，每一处都是称赞自己哥哥的声音，每一天看到都是哥哥不凡的政绩，整个帝国似乎忘记了他，帝国的二王子萨奇，而今终于可以一展所长，论军事论能力，二王子萨奇，认为自己并不比自己的哥哥差到那里去，唯一欠缺的就是机会。

这次利亚帝国的入侵就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他也很好地把握了这个机会，全线反击，歼敌近十万，解除了利亚帝国对安多的围困，收复了菲斯、基尔等失地，这一项项，都会让他等上帝国舆论的顶峰，尝试着哥哥一直霸占的光环。

二王子萨奇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将眼前的利亚部队全部清理出去，驱逐出境，下一刻他将以一个救世主般的姿态，耸立在帝国军政各界上，无尽荣誉和鲜花将降临在他的头上。

不世名将不过如此，二王子萨奇发自内心的甜蜜微笑着，战役计划，战场布置一早完成，军队的兵力越大，分布的空间越广阔，与同梅肯估计一样，也只有多峰要塞区域勉强能容纳数十万大军展开会战，或者说突击方向选择也只能是在多峰要塞区域。

二王子萨奇的战役计划，菲斯方向部队前出迂回到哈比要塞，牵制那里的利亚部队，不让他们增援多峰，而基尔方向部队，则作为奇兵，迂回到多峰要塞在会战中，袭击利亚部队后方，配合正面会战部队围歼敌人。

双方统帅似乎都明白大家的计划，展开着相对应的策略布置，如同一早商量安排好那般，剩下的就看各自军队的作战能力，以及那无法捉摸的战场变化。

洛斯静静地与一众军官侍立在一边，脸色平静，仔细观察着多峰要塞，往昔熟悉的多峰要塞区域

多峰要塞也是艾泽斯帝国东部平原上一片山地丘陵区域，与哈比要塞不相同，它没有任何崇山峭壁，只是几处山丘卷伏在平原上，山丘间是一段宽阔的山口，按照洛斯自己的看法，那如其叫山口，不如叫通天大道，面积宽广，对着一大片空旷的荒野，间杂着一些低矮的坡地，接壤着东部广阔的平原，数万大军平铺此地相互混战，也不会觉得空间狭小。

以往艾泽斯帝国就在这里中间位置，修建了一座防御的城堡，多峰要塞，拦截在当中，不过此刻熟识的多峰要塞，已经完全消失，洛斯由衷地佩服利亚军队的能力，短短几日，竟然可以将多峰要塞城堡拆除的一干二净，地面上也一片砖瓦也没曾见到，似乎多峰要塞自始至终都没在这块土地上出现过那般。

看着消失的多峰要塞旧址，洛斯相信越过山口，那边利亚必然利用拆除的多峰要塞修筑了一座坚固的营垒，此刻洛斯很期望可以看看那营垒，看看利亚军队劳辛劳力地拆除多峰要塞，修筑的营垒到底有多坚固。

艾泽斯帝国军队左翼对着的多峰要塞，那里地形相对复杂，山势两边都比较险要，易守难攻，3军团以前修筑的防御工事是对着冷水河方向，对内虽然业是山势险要，但却没修筑任何工事，此刻山体上的防御工事，是利亚军队匆忙修筑的简单的防御工事。

右翼对着的多峰要塞，本身大多就是丘陵地带，兼有少许的平原地势，比较便利于冲击，不利于防御，以往3军团的驻防部队，在那里也是驻扎骑兵混合着部分步兵联体防御。

艾泽斯帝国部队在二王子萨奇布置下分为四部，形成左中右三个战场，每处战场之间相距十里。

左翼是多尔临时统领指挥的乙等军团，在全线反击之初，该军团的指挥官在冲击利亚部队防御阵地，被流矢所杀，多尔随普尔洛到达后，就被任命为临时指挥，带领他们参与了全线反击，此刻又再被安排在首战位置，六万将士情绪激昂，誓言要为自己的长官报仇。

右翼是二王子萨奇麾下威智都统指挥的乙等步兵军团，麾下配有一团乙等骑军部队，共计六万五千余人。

中部战场是双方部队决战的场地，由二王子萨奇麾下的甲等步兵军团指挥官丹诺都统担任指挥，麾下配除本部军团左师外配备了乙等骑兵军团而个团，共计七万余人。

二王子萨奇率领总备队六万多人列阵于三处战场后方十里之处，洛斯带领的3军团参战部队就身处其中。

虽然普尔洛一再表示，二王子萨奇同意安排3军团参战部队参与进攻，不会让3军团部队作为预备兵力提供后援支持，但身处在总预备队的阵列中，随时准备出击，洛斯依然不满这样的安排，不单洛斯，3军团参战部队其他军官也非常不满，他们与洛斯期望作为首战部队，处与出击位置上。

总预备部队排列在方圆数里之内，队列中的旌旗区分出众多的方阵，从远方看去，整体的排列上又构成一列一列的横队，横队的两侧是彪骑军的骑兵部队，万马无声，骑士们立于马侧静静地等待出击的命令，包裹着队列中的步兵部队。

二王子萨奇一直甜蜜地微笑着，部队列阵完毕，但却没见到对方部队采取任何举动，看着总攻发起的时间逐渐接近，萨奇内心也有点焦急，心里没有底。如果利亚人避而不战，又筑起营垒，萨奇也只能取消今日的会战计划，但无论如何，全军都会全力攻击前进了驱逐利亚部队出境，只是没曾经历过大型会战的他，内心期望利亚部队能够迎战，让自己一尝心愿。

自从梅肯料想敌人会选择这里进攻，决定在此处会战，就命令迪臣中将担任前线总指挥，而自己则再次调集后方数万部队，据守在新构筑的营垒负责支援，说到底，梅肯也不愿意自己身居前线冒险，谨慎地留在后面，反正会战胜利，荣誉也是属于自己的，何必上前冒险，倘若会战失利，起码撤离时候也可以跑的快点，责备处罚，只有生命还在，那还有机会翻身。

而此刻在利亚部队中的前阵总指挥迪臣中将，虽则不知道梅肯内心的任何想法，但也在自己内心将梅肯臭骂千遍。

面对兵力占据优势，已经拉开了决战架势的敌军，打不打？迪臣也陷入艰难的抉择之中，内心苦闷异常。

迪臣明白会战的结果将面临着，兵力明显处于劣势，会战怎么打啊，对方二换一，自己也不够人数跟人家换，还欠人家许多。

但是军令当前，自己如何处置，就算是自己违抗军令命令部队向后撤退，军中的士卒们会怎样想？将官们又怎样想？经历之前的溃败，部队的士气早已低迷，再次命令撤退很容易消磨殆尽。

失去了士气的军队，将没有任何战斗力。而且在撤退中，部队也容易发生混乱，一旦被敌军骑抓住机会追杀，部队也就会再次彻底崩溃。

但一帮被梅肯激起热血、神情激昂的将领们前来请战，迪臣暗暗下了决心，防御反击，利用防御消耗敌军兵力，再寻求战机出击消灭部分敌军，这样就比全力出战，被歼灭的好，何况只要消灭消耗一定敌军，这样对峙作战，梅肯也不会过多责怪自己，最多撤自己的职，目前这个职位谁想干谁干，宁愿声誉受损，迪臣决定坚决不出击。

既然已下决心，迪臣将归属自己指挥的部队也分成四部。

迪臣的直属部队是自己本部剩余1万兵力，右翼是原来第三路进攻部队的卡度少将指挥，将近6万兵力，正面铺展5万兵力，预留1万兵力作为预备队；左翼是费力少将指挥的第二进攻部队残余兵力，正面铺展3万兵力，预留1万兵力作为预备队；中路是依度少将指挥的第三、四路进攻残余部队整合，连同哈比要塞调动过来的部队将近7万兵力，正面铺展4万兵力，预留3万兵力作为预备队；合计17万兵力，准备迎接艾泽斯军队的冲击。

迪臣的防守重点在自己的右翼，那儿虽然地形复杂，但适合步军行动。一旦敌人利用优势兵力突破防守，就能对自己中军形成威胁，但兵力不足，迪臣只能在中央战场布置大量的弓弩部队，以防骑兵的冲击，同时要求中央部队注意兼顾右翼，整个布置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窝囊，面对如此局面，艾泽斯大军的强大的兵力优势，迪臣布置完毕也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能坚持多些时间达成自己的作战预想。

二王子萨奇看看表，对身边的军官说：“可以开始了，让多尔开始行动吧。”军官接令，迅速将指令传达下去。

号角长鸣，艾泽斯军队各部顺序前出出营，排着整齐的队列，谨慎地接近利亚军队阵地。

艾泽斯帝国对抗入侵的第二阶段作战正式展开，没有二王子萨奇预期的大会战，只有艾泽斯军队在平原上阵型整齐地发动攻击，利亚部队则严守着自己的阵地，等待接受着暴风雨般的冲击。

前方的多尔仔细的观察利亚军对的阵地，过万敌军据守在几处地势险要的小山上，各山之间的距离不远，不占领这几处小山，正面部队要通过谷口，将会受到山上敌军的射击。

“命令一个团向山上发动试探攻击！”一翻观察后，多尔向自己的部下下令。

号角声响起，前方的五千艾泽斯士卒奋勇地向着一座小山冲去。

快到山脚之时，在“咻咻。。咻咻。。”地凄厉巨响声，巨大的弩床箭倾泄而下。

被弩床箭击中的艾泽斯士卒，无论他们手持什么样的盾牌，无一例外洞穿身体而亡，强劲弩床箭有时会穿透两三个突忽人的尸体。接着大小不一的石料又落入进攻者的人群中，利亚军的小型投石器也开始射击。

进攻的士卒在军官们的叫喊声中散开，弩石的杀伤力被大大的降低。不过等他们刚刚登上山坡，强劲的弩箭从天而降，密集、精准的箭羽，使数百士兵瞬间中箭倒地，剩余的人纷纷开始后退，第一次进攻就这样败退了下来。

第一次试探进攻，大约摸清了敌军的兵力之后，多尔下令正式进攻，五千人一营的部队再次呐喊着、蜂拥而上。

小山上再次喊杀声四起，利亚军的箭石劈头盖脸地喷射下来，进攻的士兵惨叫着倒地，但丝毫没有停止步伐，士兵们坚毅地前进，冲击着山上敌人的防线。

号角接连响起，三千多强弩手在盾牌的掩护下接近山脚，和山上的敌军弓弩手展开对射。在他们的掩护下，山上守军的弓弩手射击精度大大降低，眼看着先前进攻的步兵就要登上半山腰，无数的黑影从几座山后面出现，又在清脆的破裂声中，落到了小山之下。

艾泽斯的弓弩手大惊失色，慌忙后退，浓烈的气味让他们都知道地上流淌着的是火油，火油的杀伤力，已经由防守安多要塞的3军团通报全军，此刻见到通报中恐怖的火油，士兵们疯狂后退。

可惜火球已经翻腾而至，瞬间引燃了地上的火油，一时间，火光四起，烈焰滚滚，军旗化为灰烬，士卒的铠甲衣衫到处冒着火光，发出阵阵惨叫声狼狈逃窜。

失去了压制，山上守军的弓弩再一次发威，处在半山腰的进攻士兵，无处藏身，一时被射杀无数，在哭叫连天声中翻滚而下，多尔的第二次进攻又告失败。

多尔脸色铁青，强弩手在这次火油攻击中，伤亡最为惨重，火油的存在，在之前的3军团通报中，多尔已经知晓，可是他虽然预算到利亚军队会在这几处小山后面布置了投石器，但却忽视了火油的存在。

再次观察敌人的防线，小山上的防线相互支持，多尔估计下，同时进攻，守军的投石器、火油的数量有限，不可能同时支援山上的守军，只要拿下其中的一座山，就可以在山上用强弩手，对其他山上的守军进行压制，再逐步清理守军。

多尔一脸严峻地再次下令道：“命令部队快速接应伤兵，命令部队三个团全面进攻，同时进攻敌人阵线，预备队准备，就算是用人填，也要夺取敌人的阵地，告诉各部人员后面还有我的直属队，随时支援他们。”

短暂停息，战斗在次开始，数万艾泽斯士兵人始了第三次进攻，投石师也被推进到前沿提供远程打击压制，士兵们不顾一切疯狂地冲击。

1个小时后，利亚军的主阵地上，传来一声急切的叫声：“快！快！快让开！”一名传令兵推开众人，来到迪臣的面前，“长官，左翼阵地已经开始动摇，费力将军请求长官，预备队准备调用，请长官准备派军支援。”

司马逸面露愠色，战斗才开始一个多小时，费力就要求派遣援军。动辄就开口要求增援，仗怎么打下去？更何况我手头那里还有援军可以提供呢，迪臣叹气道：“告诉费力将军，即使阵亡也不可擅离阵地。目前要专心防守，预备队谨慎使用，直到援军到达。”

“是！”传令兵复诵一次之後，旋即如风一般地转身而去。

迪臣看着离去的传令兵，内心悲叹着，费力，我是没能力帮助你了，你自己估计着处理把，但愿你能支持的住。

开战到此，左右两翼都传来与敌接触的消息，单单中央战场的艾泽斯军队，没有丝毫动静，看来艾泽斯军队是使用的两翼突破的战术。右翼的驻守部队军已击退敌军，伤亡不大，迪臣暂时可以放心，可是左翼的费力部队，已有动摇的迹象，证明左翼是敌人战斗力最集中的一处，本来地形最不利的右翼反而遭受强度不大的进攻，迪臣迷惑起来。

二王子萨奇悠闲地听着军官战况的报告，脸上的笑意思更加浓郁，兴奋地挥手说：“好，多尔打的不错，将敌人的注意吸引在那里，告诉他，再加大进攻力度。”

顿了顿，萨奇略略思索后说道：“右翼试探进攻，结果显示那里的兵力与我军相当，恩，看来要给利亚人施加更大的压力才行，中央战场也应该动行动了。我命令，中央部队出击！”

出击的命令很快传达到中央部队，指挥官丹诺都统看着前面的敌军，冷笑着大声下令：“前锋部队出击。”

激昂的号角声中，中央部队，甲等步兵军团一个团一万五千人率先出击。整齐前进队列，层次分明，一营兵力以中军形态前出而行，右翼是一营兵力，左翼一营兵力，包裹着居中团部直属队。各横队之间的距离保持一致，步伐快速地向前冲击。

横队快接近敌人的阵地时，利亚军队的营地里飞出了众多的巨石，弩床箭，弩箭也如雨点般的飞来。团指挥官一声令下，各营队的横队散开，快速地前向冲。所有的士兵都知道，只有加快速度接近敌人，与他们短兵相接，才能避免受到投石机和弩床炮的攻击。

距离越来越近，精锐甲等军团士兵们的强壮体格，平日所受的艰苦训练，此时都派上了用场。他们身着沉重的盔甲，手持着武器，跑得却像羚羊一般轻快，像猎豹一般迅捷。利亚人的大型远程武器只发射了两轮，就停了下来，因为进攻的士兵此时已经接近木栅栏。

就在这时，进攻士兵身后远处的本营中传出，定时三次连连续号角鼓声。号角声中，右翼左翼士兵，同时发出呐喊声，开始向两侧冲锋陷阵。

中路士兵在直属队的强弩支援下，迎着敌人射来箭矢而上，迅速接近了正面设立的木栅栏。栅栏后守军伸出的长枪，被前排的进攻士兵用巨大的盾牌隔开，后排手持巨斧的士兵则在他们的掩护下，伺机砍砸着木栅栏。

数分钟之后，长长的栅栏被砸出了一段一段的缺口。为了突破栅栏，上万人贴身混战。双方士兵手持着刀枪盾牌，挤在缺口处。你退我进，反复争夺，混战到一起。在这样的决一死战中，没有人可以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全。这一刻拼杀失败者倒在地上，被后面的人反复践踏着，下一步之前拼杀的胜利者却也在步其后尘，倒在血泊之中。

艾泽斯士兵疯狂地攻击下，片刻后，利亚士卒中开始有人抵受不住压力，先是有二、三人脱离队列向后逃去，跟着陆续开始有人跟着他们逃走，守军士气一落千丈，旋即队列崩溃士卒四散而逃，艾泽斯士兵趁机扩阔通道，大量士兵涌入木栅栏内。

一线守军溃退，二线守军军官舜即调派兵力阻截缺口，手持长枪的结成完整阵型的利亚步卒，大踏步齐声呐喊，冲向艾泽斯士兵，依仗着人多，企图从分割包围歼灭这批进攻的艾泽斯士兵，在军官的号令下艾泽斯士兵立即盘成一圈，始终保持着正面对抗敌人，双方又一次展开惨烈的殊死搏斗。

甲等军团的强悍此时得到了体现，自参战以来，一直没有正面出击，就算参与追击，也没捞到什么功勋的甲等步兵军团士兵，在数倍敌人的攻击下，丝毫没有慌乱，没有崩溃，反而似乎得到刺激，极度兴奋，各队列之间始终保持着默契的配合，攻防得当，行转自如让利亚士兵在他们的阵型前，横尸无数。

“只许前进，不许后退！”一名利亚军官，看到自己的部下又有溃散的迹象，大声喝叫着。

“不许後退一步，擅自逃离者，杀无赦！”军官冲了上前去，连斩数名正在步步后撤的士卒，再次厉喝道。

数倍围攻，依然没能快速歼灭敌军，反而伤亡增大，利亚士卒本身不高的士气再次低落，眼看着队形又有崩溃的迹象。此时，中军的号角声响起，艾泽斯士兵周围的利亚士卒迅速四散而去，后列闪出手持的强弩大队利亚士兵，数百支强弩迎面射来，一时间，没有准备的艾泽斯士兵死伤惨重。

在团直属队支援下，居中进攻的士兵们缓缓退回到木栅栏外侧重新整队，该营指挥官应该身负重伤不能再指挥部队，刚出木栅栏重新整队的士兵，就听见左侧传来兄弟部队的呐喝声：“前进!前进!杀进去！”

“前进！杀啊！”士兵们齐声高喊，自发地跟随着兄弟部队又杀进木栅栏。

指挥官丹诺都统，脸色铁青地听着军官们报告战损情况。

“我部前锋一团兵力，二团已经接替一团进入敌方木栅栏内。一团损失惨重，团营指挥官全部殉职，阵亡八千多人，受伤一千多人。余部一千余人已重新编排，士兵们自发参加战斗。”

“传令，一团所部编入二团序列，继续战斗！”指挥官丹诺都统高声喝令。随即内心悲痛地闭上了双眼。

第一次出击，一团的兵力就伤亡过半将士，主要指挥官全部阵亡，多年来军团的荣誉强烈地冲击着丹诺，仅仅是数十年没经过战事，军团的战斗就下降到如此地步，面对士气低落的利亚防守部队，竟然会付出如此代价，战后真的要好好检讨下，生活在过去荣耀的光环下，部队已经没有了历史上的强悍斗志，那强悍的军魂似乎已经离部队远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