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和西姆迷惑的看着他们两个,看着闭目不语的格菲斯院长,看着出去的德菲城主;内心升起细细不安,据他们所知德菲城主因伤残转文职的军人,担任卡撒城主前是有赫赫战功的军人,后因伤残实在不便于军中服役,最后退役担任卡撒城主,一直是个处事不惊的人,缘何今日在格菲斯院长的耳语下如此失常。
不一会门外传来德菲城主的声音:“你们都下去把,这里不用你们侍奉了。”一直在外面等待城主府侍女们,应诺后一一离去。
屏退侍女的德菲城主,怀抱着一个小盒,走了进来,一直闭目不语的格菲斯院长,在德菲进来的那刻也争开双目,死死的盯着德菲怀里的哪个小盒。
德菲城主和格菲斯院长的反常表现,让洛斯和西姆更加不安,不自主的站了起来。
德菲把小盒放在书桌上,看了看格菲斯院长,只见他坚定的点了点,也就叹了口气说:“洛斯、西姆,你们过来点。”
洛斯和西姆依言走近城主的书桌,德菲张口欲言,看了看格菲斯院长再次叹气说:“还是你和他们说把。”
格菲斯院长看了看迷惑的洛斯和西姆说:“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洛斯和西姆的心猛然一跳,瞬间转身看着格菲斯院长,看着说完话又闭上眼睛的格菲斯院长,心里不紧焦急起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只好用无奈期盼的眼神望着格菲斯院长。
闭目中的格菲斯院长忽然长嘘一口气,站起来度步到窗前:“在你们去军校前,为了不让你们继续在卡撒胡闹,我也大概说了下你们的身世,就象我所说的你们是军人后裔,要了解你们的身世,最好是到军队里面,那里才能更加好的追寻到你们父母的信息。”
格菲斯院长停顿了下,转身看着平静的洛斯和西姆说:“也正因为这样你们才肯读书考取军校,我知道你们的想法,特别是洛斯,你只想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倘若不是因为身世你决不会进入军队。”
看着慢条斯理说话的格菲斯院长,洛斯和西姆心里更加焦急,一个孤儿,特别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生身父母,特别在意的是为什么父母会离自己而去;尤其是西姆内心焦急的他几乎就想叫格菲斯院长说快直奔重点。
“之前我和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唯一一点就是我没有完整的和你们说清楚你们父母的情况。”格菲斯院长看着坐在书桌前不言发呆的德菲城主,顿了顿继续说:“你们父母都是军人,伟大的军人,请不要怨恨你们父母,你们父母不是象其他人那样狠心抛弃你们,而是他们都在战火中逝去。”
看着目含泪光的格菲斯院长,洛斯和西姆心中一紧,一直想知道父母的信息,也想到过父母的逝去,但人就是那样,明明知道最终的结果是哪个样子,但是还会给自己多点想象,多点美好的设想,当事实来临的时候,也不愿意去接受,明知事情的真确性,却不会去相信,宁愿坚持自己给自己建立的美好信念。
此刻的洛斯就是如此,心里明白格菲斯院长所说的必然是实情,但是内心还是升起一丝丝念头,认为格菲斯院长在欺骗自己,自己的父母尚在人间;而西姆更为不勘,双目流泪大声吼叫:“不,不是真的,格菲斯院长,你欺骗我们。”
看着流泪吼叫的西姆,洛斯也默然落泪,拉了拉激动的西姆。
“老大,你说,格菲斯院长是不是在欺骗我们。”西姆看着拉自己的洛斯,痛苦的说。
“安静点,西姆。”望着痛苦流泪的西姆,害怕自己的悲伤会加重眼前情绪激动的西姆伤感,洛斯强压心中悲痛,故作冷静地斥责西姆:“你应该听格菲斯院长说完,再考虑是否如实,而不是打断院长的话语。”
看着在洛斯斥责下低声哭泣的西姆,双目含泪故做冷静的洛斯,格菲斯院长和德菲城主不约而同的再次叹气。
“我、德菲以及卡撒城守备官比尔都是你们父母的袍泽,同在一个军团里面服役。”说到往日的时光,格菲斯院长和德菲城主双目都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我们一起训练一起作战,特别是西姆的父母还是在我们的努力下撮合而成,你们的出生带给我们很多喜悦,但是就在你们出生不久,也就是20年的一场战争,让你们成为了孤儿。。。。”
格菲斯院长声音随着他自己的诉说不断提高,不断激昂,似乎往昔的情景就如眼前一般,整个人精神不已。
20年在艾泽斯帝国老国王执政期间,艾泽斯帝国再次迎来了外部多国的入侵;帝国的北部有一个军团,在没有任何支援的情况下,与数十倍于己的敌人作战多月,最终在援兵到来的那一刻以谨剩10数人的代价,把入侵的敌人牢牢的阻挡在帝国北部边境,为帝国赢取反入侵的胜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格菲斯院长以及卡撒城守备官比尔就是当年谨剩的10数人之一;此战结束后,格菲斯院长毅然辞去军中职务,带着年幼的洛斯和西姆,连同路上收留的其他战火后的孤儿来到了卡撒,找到在此战前就因伤残退役任职卡撒城主的德菲,在其帮助下建立了一间孤儿院,养育他们成长。
德菲城主用颤抖的手打开桌上盒子,分别取出盒中的一条项链和怀表;项链是由纯银打造,中间是镶嵌着一颗椭圆形蓝宝石的吊咀,而中间大吊咀的两旁则分布着个层次分明高低不一小吊,分别是镶嵌相对细小的圆形蓝宝石,让人一看就知道拥有者的身份不凡;而那怀表式样就比较古老,年代久远,纯银子的链子连接着纯银的表壳,表壳的正面篆刻了一头形态可恭,非常可爱的熊。
看到德菲取出来的项链和怀表,格菲斯院长刹那间神情严峻,看着项链和怀表的双眼流露着崇高的敬意。
德菲城主把手中的项链和怀表,轻轻的放在洛斯的手上:“这是你父母的遗物,项链和怀表都是你父母祖传之物,当时格菲斯院长怕留在孤儿院不安全,交我保管,今天我就交还给你了。”说完德菲城主看着西姆很抱歉的说:“西姆,你父母没来得及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就只是说希望你张大以后可以象他们一样成为伟大的军人。”
看着手中的项链和怀表,洛斯不禁止捉着格菲斯院长的肩膀大声的问:“我父母叫什么名字,他们安葬在那里。”
“你们父母的名字,我们觉得暂时不应该告诉你们。”格菲斯院长挥手制止想说话的德菲城主,看着悲伤的洛斯和西姆:“包括你们父母,以及我们以前服役的军团名称番号,我们都觉得暂时不应该告诉你们,其中的原因在合适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告诉你们。”
望着父母手中的遗物,洛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洛斯的痛哭感染了默默流泪的西姆,一时间兄弟两人哭作一团。
看着无奈摇头的德菲城主,看着抱头痛哭的洛斯和西姆,格菲斯院长默然不语,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花草,不禁自问:“主上,我违背你的意愿,是否错了?仇恨是不是蒙蔽了我的内心?”
思索间,格菲斯院长觉察到身后脚步,回首见到德菲站在身后,格菲斯院长勉强的笑了笑轻声的说:“我这样做可能是有违主上的意思,但是主上夫妻的血,兄弟们的血不可以白流,错与罪,我个人承担。”
德菲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握着格菲斯院长的手;格菲斯院长感觉着德菲手上的力度,看着德菲眼睛流露出的坚毅,不禁也紧握德菲的手,明白德菲的心意: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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