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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琦自从受命镇北,驻守广陵已经五年没有回家探亲了。广陵乃吴国和魏国的桥头堡,两国凡风波争执大部分倒会在广陵解决。
但最近正在慢慢变化,孙琦感觉到广陵附近的骚动,两国军士矛盾相争越来越多,但两国解决问题的耐心却越来越少。
孙琦无奈,只好趁着冬季回京,和家父还有吴王商量一下最新的对策,然而却没有想到刚回到家没有多久,家奴便把孙霆受伤的消息传了回来。
想起五年前,孙霆还是一个小孩子时,总喜欢跟他一起,缠着他,让他教他武功,而自己当时对内门武艺领悟不深,觉得师尊只是吓唬他,让他专心学艺,糊里糊涂之间就把这内门武艺交给了孙霆。
想这五年过来,孙霆修为应该和自己相差无几,若是孙霆有什么不幸,恐怕这辈子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所以当张靖和董奉说出他的隐伤时,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自己的冒险如果能够换来孙霆的幸福,无疑这是最大的安慰。
王炜双手贴在他的背后,滚滚的内息犹如火龙一般渗进他的体内,张靖和董奉两人却单掌抵住他的胸口,每当王炜的内息渗透他的胸口时,就会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内息渐渐往身上各处渗透。
痛,犹如蚂蚁啃着身上的每一处骨头,仿佛火炉烤着他身体上每一处皮肉,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甚至每一处穴道,犹如处于万年的炎热,从神经的末鞘,延续到他的大脑深处,然后在感觉的终端停留下来,然后慢慢的打磨着,刻画着。
疼痛犹如千年的妖魔,又如魔鬼在吸吮着他的骨髓,恶魔在他的灵魂里头轻轻挖了一个洞,然后从洞口里渗出千年的冰寒,这感觉带来了致命的疼痛。
热气先是在他体内拷打着他身上每一处神经,渐渐汇成一条条火龙,缓缓的慢慢的在他身上每一条经脉游弋,清晰的疼痛狠狠的咀嚼着他的神经,咀嚼着他的生命。
甚至,他感觉到自己将要死去!
“孙将军,孙将军。”孙琦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竭力张开眼睛,看见王炜脸色苍白的站在他面前晃动着他的身体。
孙琦迷糊的想着,只是大脑一片混乱,但体内气息却澎湃汹涌,内息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少倍,且运气所知,气海之处也没有了之前般隐隐作痛。
知道王炜等人费劲了不少精力,看着王炜脸色苍白,不由歉意道:“公子大恩,子琦受之有愧,且令公子……”
王炜笑了笑,纵使他体内气息连绵不绝,但刚才运气强度之大几乎令他体内气息空虚,幸好两老在旁看着,要不还不知道怎样。摇了摇头道:“孙将军先休息一下,我看一下子霆醒了没有。”
孙琦知道现在应该好好的把这股强大的内息吸收为己用,于是也不多说话。王炜刚走出练功房,两老已经把他拉到一个偏室。
两人神色凝重,张靖示意王炜坐了下来,才道:“子平体内气息进展之快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再这样下去想必不到三年就会有一个巨大的突破,这种突破是我们也没有遇到的,所以这三年之内我们肯定会跟从子平身边。”
董奉也点头道:“几百年前,除了始祖他们突破天人境界之外,我等后辈再也没有,想必姻缘都寄托在子平身上,只是……”
张靖看了看欲言的董奉,道:“老疯子说话有顾忌,但我张老头就不客气了,子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费劲如此心思救孙琦吗?”
王炜倒没有想到,摇头道:“两位师尊确实是太过于热情了,和往常都不怎么一样啊?”
张靖摇了摇头,道:“其实孙琦的内门武艺也并没有我们两人说得如此一无是处,只要孙琦一生不运功也不会有什么灾祸,只是孙琦的身份太重要了,我们不得不把他说得沉重?”
“哦?”王炜疑问,看着两人。
张靖接着道:“老疯子曾经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也救过不少人,其中更有朝廷达官贵人,在子平参加宴会之时,我们已经了解了一下京城的情况。”
王炜想不到两人如此尽力,心里感激不已,鞠躬道:“两位师尊大礼,子平有愧于心。”
董奉请起,然后才道:“朝廷除了三派之外,其实还有许多不属于这两派的力量,就算三派之中,还分开许多派别,没有人能够说明白。”
“但这主要的三派之中,除了大将军府之外,其他两派丞相府和御史府都想争取子平。”董奉看着王炜点头,知道他心里在思考,继续说道:“周派和陆派,是玩弄政治的高手,黄派手握重兵自然就不把两派放在眼里,且黄派对吴王忠心耿耿,这也是两派一直不敢过于嚣张的原因。”
“但,子平乃皇上钦点的功臣,其实两派都在赌子平功劳。子平凭战功名扬京城,若皇上赐封子平军职,子平就有可能立足军界,再加上任何一派在皇上面前卖弄吹嘘,子平必然会成为军界一颗新星,这样两派就可以插手军中事,这是他们几百年来都梦想得到之事。”
“但如此一来,无论子平投靠那一派,其中两派都不会给子平好脸色看,甚至有可能除掉子平,让政治恢复正轨。”
“当然,子平也可以像现在一样,三方都不讨好,但这样一来,子平并不能独善其身,三派为了得到子平,必然暗中尔羹我杂,其中针对子平的明招暗谋更加会防不胜防。这样无论子平陷入哪一派的陷阱,结局还是一样!”
“啊!”王炜想不到朝廷政治竟然如此复杂,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张靖接过话道:“这也是我们要拉拢孙琦的原因,但……”
张靖叹了一口气,道:“事情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简单。孙琦乃镇守一方的将领,手中军权极重,其父又是先皇之子,现在皇上的亲叔叔,所以孙琦除了皇上之外,甚至连顶头上的大将军也要惧怕他几分,且孙琦计谋过人,爱兵如子,并不是常人般碌碌无为,深得吴王厚爱,此股势力在朝中实在不可忽视。”
“若子平能够和此人拉上关系,只会对身后有好无坏,但……”
张靖无奈的挥了挥手,这等勾心斗角之事并不是他如意:“孙裳乃肃亲王之子,且别离府乃肃亲王所赠,虽然肃亲王和三派没有任何关系,但肃亲王乃当今太子太傅,属于的中坚力量,当今圣上对太子略有不满早已经不是秘密之事,若圣上与太子相争,恐怕子平又不能脱离关系,实在是一件令人厌倦之事!”
“当然朝廷中更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就是当今圣上之胞姐,柠樱公主孙娜。”张靖吸气道:“十年前,南海士家造反,其实先皇驾崩,吴王骨肉相残顾不及南海之事,柠樱公主领侍卫家将等凡一千余人,从朝中出发,经半个月到达南海郡,与当地府兵平反了叛乱,柠樱公主亦身受重伤,若非老疯子,现在就没有如斯多麻烦了。”
董奉老脸大红,道:“当时公主失血过多,我用内息为其保住心脉,然后令青壮为其换血,想不到竟然奏效。”
“柠樱公主凯旋归来,吴王也取得了皇位,但柠樱公主回到朝中之后,获得了朝中很多人支持,吴王只好受封其为镇南将军,且柠樱公主野心不小,暗中也扶持了不少力量,在朝廷上隐约形成了一派重要的力量。”
“这些派对相争,谁也搞不清实际的情况,子平现在是举步艰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