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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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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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却已将至华容道。

却说曹操曹操在赤壁中了周瑜的火攻之计，索性又一把火烧掉所剩战船，率军经华容向江陵一路败退。华容道者乃“从此道可至华容也”。曹军从屯兵的乌林到南郡，华容却正好在两地之间。曹军要逃回江陵，走华容县城是最捷径的路线。且其时华容县城附近有曹军的粮草仓库，便于撤退中的将士补充草，但华容乃沼泽湖泊阻隔，有语言“自是复无人居，两岸葭苇弥望”，又有舟人说“自此陂泽深阻，虎狼出没。未明而行，则挽夫多为所害”，百里荒芜从乌林到华容城却没有直路可走，曹军只能沿江向西溃逃，进入华容县境之后，再向西北折奔华容县城。这样就必须涉过大泽边上的一片沼泽地带。根史载，曹军逃到太平桥时，人马陷入泥泞之中，不得不扔掉马鞭，下马步行，是乃“曹鞭港”是也。曲鞭港到毛家口二十里路，“地窄路险，坎坷难行”，曹军“遇泥泞，道不通”乃令兵士砍芦苇、蒿草填路，“赢兵为人踏藉，陷泥中，死者甚众”。

王炜自难以想象当时情形，经500年，华容却万里沃土，两岸鸡犬相闻，路上行人悠闲自得。高大的水杉树遮住了冬日的阳光，几分寒意略显得几分离索。

走在英雄所行走的地方，想着金戈铁马，想着战鼓擂鸣，想着呼喊杀戮，放佛声音在耳边缠绕，又仿佛数不清的仇恨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却是惊讶声凌空而至。

潜意识中把身体往左偏移了一些只感觉道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把王炜从战马中带了起来，然后落在地上。在他身后，一支锐利的箭弩狠狠的了他的肩膀，虽然乌黑战袍挡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但弩箭还是有一小半了肩膀了，血顺着箭头渗出来，王炜皱了皱眉，来不及思考狠狠的把箭羽折断，然后纵身滚开。

“唆，唆”几声，箭弩插在他落声之处，扬起几颗尘土。马老九大声呼喊着来到王炜身旁，铁鹰八卫迅速的取出随声的小盾牌，把王炜围困在中央。

山林里头，缓缓走出几个蒙面人，手中无一不提着闪亮的长剑，两头蒙面人尖着声音道：“韩家只要王公子性命，其他不相干人等不必要做出后悔的选择。”

众人却不言，蒙面人见状，挥手提刀扑了上来，马老九得长戟刚想一试身手，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但蒙面人身法却异常灵活，比起江陵所见又略为不同。蒙面人一个措身，险险的从长戟旁掠了过去，但马老九却没有给对方机会，长戟如龙迅速向蒙面人袭来。

蒙面人此刻和王炜身体尚有一段距离。但长戟如蛟龙一般已经来到身后，蒙面人皱了皱眉头，放开王炜向左掠去。

但马老九一时得势，又怎么会放过蒙面人呢？一个梅花步向左横跨，手中的长戟借力横扫过去。蒙面人急急退后几步，手中马刀横档在长戟面前。

只听到“咣”的一声，蒙面人竟然向后猛退了几步，马老九却只向后退了两步，想马老九乃借出出击表面上才占据了几分优势，但蒙面人从小训练，双方都不由暗中佩服对方的力量。

蒙面人究竟是反应迅速，一个交手便看出了马老九的弱点，舒展精妙步伐舍弃王炜向马老九扑去，众人自认为王炜无碍，倒关心马老九起来，想不到蒙面人老奸巨猾，等马老九召招式用老，半路一个急转，目标还是王炜。

此刻，剩余的蒙面人也已经围困了上来，铁鹰八卫虽经苦练，五禽戏也学得皮毛，但毕竟不是对手，两人以对拼死围困着蒙面人，看到领头蒙面人直线向王炜扑去，众人不由呼喊起来。

王炜见蒙面人凶狠，细看其脚步和江陵蒙面人虽不同，但却有相通之处，自己五禽戏尚未大悟，且肩膀又受伤想必不是蒙面人对手。

想乌黑战袍刚才受到一箭之力，仿佛有盔甲功能，于是不退反进合身向领头蒙面人扑过去。领头蒙面人想不到王炜竟然凶悍至此，但想即使自己拼着重伤能够伤得王炜，自己人也可以把自己抢救过来。

马老九想不到领头蒙面人竟然如斯狡猾，不由一声怒吼长戟合身拼命向他扑过去。

领头蒙面人在长剑刺到王炜身上时，感觉到一股力量向后涌，随后看到王炜眼中狡猾一笑，胸前一阵疼痛，弩箭不知从何而至，刺进了他的胸前。

领头蒙面人咬紧牙，手狠狠的用力，“哧”的一声，隐隐听到长剑刺穿王炜身上的衣服，但胸前弩箭却渐渐带走他身上的力量。

低头看去，只见五支弩箭已经没入他的前胸，只留下箭羽。惊讶的看着王炜，王炜微微一笑，向后退了几步。

铁鹰八卫狞笑，各自瞄准自己的对方，子母弩强而有力，而且沾有华佗神医的麻痹散，也就是说，当弩箭没入你的身体时，你却很快失去疼痛，然后带走生命。

两人两把子母弩，每把五支弩箭，五名蒙面人仿佛刺猬一般。王炜捂住肚子的伤口，幸好有乌黑战袍，要不利剑将会穿肚而过，但纵使这样，长剑也刺破了肚皮。

领头蒙面人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下场，王炜低声道：“韩家难道真的要把我杀死才肯放手吗？”

领头蒙面人缓缓的点了点头，生命直到最后一刻才会觉得生命的宝贵。

王炜叹气，，咬咬牙狠狠的把长剑拔了出来，然后在领头蒙面人面前晃了一下，双手用力在领头蒙面人生命残留的瞬间了他双眼之间。

惊恐的表情凸显在领头蒙面人面前，王炜顾不得众人惊讶，沉声道：“收集弩箭，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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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百姓长时间没有见过尸体，又或许是世人人情冷淡，一直到了阳光被黑夜吞去最后一分光芒。

水杉路的尽头才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只见远处灯火恍惚，几盏油灯飘然而来，沙哑沉闷的声音仿佛地狱的吟唱：

人归人，鬼归鬼，人鬼殊途命不同，何必后悔来人间！

人的命！天注定！阎王叫你三更死！没人留你过五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