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惊奇的问了一句,“你确定你现在除了疼,没有别的什么感觉?”
“没有,难道你希望我有其他感觉?”残一脸你是不是傻逼的神情看着他。
鬼影被反问的有点措不及防,心里只有郁闷:我希望你能有什么感觉,你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咳咳,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再待下去,估计会被气出病来,那样他一个正常人就显得没气度了。
“赶紧走,赶紧走。”残也是立刻摆摆手赶人,他也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鬼影再次离开了修罗殿,而鬼影刚走,古就坐在了残的对面,“你确定你现在不疼了?”
“怎么,你希望我疼的死去活来的吗?”夫人的药可是很好的,这一个两个的都在怀疑,是不是最近太平静了,没受过伤,这才开始怀疑夫人的药。
“这倒不是,就是感觉你不应该是这副样子。”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表现得比他这个正常人还正常,这是正常的吗?残用那只木乃伊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庆幸道,“我这幅样子虽然难看了点,但是也没什么毛病,还好,伤都在身上,没在脸上,不然,可就毁了我在夫人心目中英俊
潇洒的形象。”
古一脸黑线的望着这个身受重伤还一脸自恋的伙伴,怪不得他全身都是伤,唯独脑袋没有一起痕迹,想来这家伙在打架的时候是多么注意脑袋了。
可是他这个理由差点让古替他默哀,你这么护着你的脑袋别人没有意见,但是你这么护着你的脸是为了夫人的话,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殿主对于任何事都可以大方,唯独对方夫人这件事他大方不起来,虽然残不是觊觎夫人,可却是为了让夫人喜欢自己那张脸,那就真的有点自找死路了。
古赶紧转移话题,“殿主去追夫人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话留下?”“没有啊!他走的那叫一个匆忙,啥也没留下,可是据我所知,殿主应该拿了诛仙门的重要东西离开的,不然那群老家伙也不会脸色给的跟锅底一样。”绝对是这样,就是
不知道殿主拿了人家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按你这么说,既然殿主都已经放过他们了,他们为什么转头就要对付你呢!”古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我猜,那个五长老的弟子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刚从诛仙门离开,而且,殿主还修理了他们诛仙门的长老,不然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一定敢对我下手。”残虽然被埋伏了,心
里有点不舒服,可他还是很冷静的去思考整件事。
“我猜测也是这样,不然你都说人家五长都亲自出现了,你还能留着命回来。”
“不过这不是让我放过他们的理由,敢对小爷动手,那就做好被报复的准备。”麻蛋,一想起来自己全身是伤,他身心都疼。
“你都说伤你的人都被你一剑了结了,你还想报复谁?”
“当然是那个五长老了,如果不是那老小子授意,他的弟子肯定不会这么做,他能够放我回来,不过是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什么意思?”古有点想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殿主的威慑力起到的作用?
“我浑身是血,血最是能够吸引兽兽,他是想…借兽兽的手,来替他的弟子报仇。”虽然不一定是真,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大。
当时他还在森林心里,虽然离开了诛仙门很远,但是森林还很长,足以说明那个什么五长老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真的是好人,残身受重伤,他应该让一两个人跟着护送回来,由此可见,他不希望残活着。
“别想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先养好身体,等身体好了,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会一直在。”古安慰了他一下。
残也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你先出去吧!我睡过。”太累了。
古也没有多说,离开了他的房间。
古一离开,残就再次睁开了眼睛,心里想着:既然你们都不想我活着,等我恢复过来,便是你们诛仙门的末日。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样子,苦笑了一声:夫人,要是你在的话多好。
可惜,此刻慕无心不止不在,还在空中极速飞行,青龙的速度比幽冥的快很快很多。
不过此刻她正在龙头里睡觉,突然哈啾的打了一声喷嚏,没有太在意,只觉得这是在高空中飞行,冷气所制。
其他人都看着她,见没什么事,也就没多说什么,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了。
时间飞逝,转眼他们就在空中飞行的七天,此刻慕无心他们正在元灵国和中洲的边界线。
慕无心让青龙下降,来到了边界线的地面,看着土质明显不一样的颜色,她伸手摸了摸,“竟然是黑土。”
黑土会出各种稀有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如此惊讶。“小楼主,黑土养宝,这元灵国跟中洲不分上下,而且这个国家,远比其他国家富有。”柳岩看着周围明显比他们来的方向的树还要茂盛,默默的来到她的身后,呈现保护
的意思。
其他两人也是不堪落后,这元灵国很古怪,可不能让女孩在他们面前出任何事。
而风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这么久了殿主怎么还不来,如果他们在这森林里过夜,夜里肯定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们曾经有一队人就遇到过,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人就这么眼睁睁的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查了好久,都没有发现任何痕迹,更不知道那人被弄去了什么地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现在他们中虽然也有灵尊,可是他个人比较相信他们殿主的实力,其他人他倒是不担心,就担心夫人。
他皱着眉头来到慕无心面前,“夫人,咱们要不到中洲边界线等等殿主吧!这元灵果诡异的很。”慕无心看了眼前面的黄色土,还有自己脚下黑色的土,“怎么个诡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