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慕无心站在楼顶上,看着四面八方高矮不同的大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一个遗迹,吸引着众人前往。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动静,她没有回过头来都知道来人是谁,“这么快就睡醒了。”
龙炎幽本想给对方一个惊喜的,可是对方的感知力实在是太强了,还没靠近多久就被发现了。
“醒来看到身上的被子,我就知道是你给我盖的,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来?”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
慕无心眨眨眼,她只是想要忽悠对方回家,并不是真的想要去,“看你眼下的眼圈,你该不会等了我一夜吧!”真是罪过。
“你还知道我等了你一夜,骗子,尽是欺骗我们这些老实人。”但是能有什么办法,这个骗子把他抓的牢牢的。
“咳咳,遗迹的事,你打算带多少人去?”她确实不止一次骗他,这个话题她也接不下去,只能转移。
“你带多少人?”他不打算带太多的人去,实力不够,去再多也是当炮灰,何不留着人在这好好修炼,保存实力。
“四个,其他人就在这里保护该保护的。”两人的想法都差不多。
“你带四个的话,我也带四个吧!”但是人选他还真的没有定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吧!已经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再去晚可能啥都没了。”
“明天就明天吧!什么时候在将军府集合?”她现在的身份,可能进不了将军府。
“我们先去,你明天再带人来,我们在中洲等你们。”她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将军府,晚上去的话还可以趁着夜色潜入府中,前往传送阵。
而龙炎幽不一样,他可以带着人以王爷的身份进入将军府,从而前往传送阵。
“我……好,但是你得答应我,必须要在中洲等我,要是再敢骗我,刑法伺候。”他本来想说要晚上跟她一起走的,可是看到对方微眯的眼眸,他就改口了。
“行,想必你还没有确定人手,你回去确定一下,然后再交代一下,所有事忙下来,估计也快到晚上了。”
她就有好多事情交代,因为决定是临时定下的,所以好多都没有交代下去。
“我…想晚点再回去。”王府中的事物一直都是古在打理,日落再回去,也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交代。
“你自己安排,但是我没空陪你,我很忙的。”她转身就走,完全不给龙炎幽开口的机会。
就算是这样,龙炎幽也没有走,一直默默地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把事情井然有序的安排下去,他就感到好奇,明明只有几岁,为什么做事老是这么老成。
午时将至,慕无心回到了她的书房,她看着手上的翡翠玉镯陷入了沉思,这玉镯是龙炎幽给她戴上的,她总觉得这玉镯不简单。
“这玉镯确实不简单,我能感受到它有庞大的灵力,应该是个法宝。”星宝在龙炎幽给她戴上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
现在主人也觉得这个玉镯不简单,所以他才大胆的说出来。
“庞大的灵力?会不会是一个空间手镯?”就跟天水滴一样,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很有可能,要不,主人你滴血试试,如果能够认主,那么无疑就是个空间手镯了,或许还有个器灵什么的。”
慕无心看着窗边站着的男人,这手镯是他给自己的,就算要滴血认主,也是他来,因为自己已经有了个天水滴空间,再要一个也只是浪费。
“龙炎幽,你跟我来。”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闪身出了窗外,龙炎幽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离开了暗影楼很久,慕无心才停了下来,如果真的是个空间,那么认主的一瞬间,庞大的灵力可能会跟主人共享,就像她以前一样。
“怎么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确实适合幽会。慕无心二话不说就幻化了冰刀,拿着他的手就直接割,玉镯也从自己手中拿了出来,“这是属于你得东西,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要太惊讶,有浓郁的灵力时,记得疏导就好
。”
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了玉镯上,而玉镯也从本身的翠绿变成了红色,主仆契约把慕无心给震开,手镯已经自己进了龙炎幽的手腕,而他也被庞大的灵力所包裹。
灵力就像是个龙卷风,而龙炎幽就在龙卷风的中间,所有的灵力都以他为主。
整个人也被巨大的灵力给席卷上了半空中,龙炎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始终记得慕无心说的那句话,有灵力就引导。
灵力冲洗着他的全身,四肢百骸全被灵力包裹,龙炎幽的丹田也被这些灵力灌满,雷劫也如期而至。
慕无心勾着唇,被她赌对了,这就是个空间手镯,而且这个世界本身的灵力就不少,这个手镯中的灵力更是强悍,似乎像是被释放的恶魔一般,雀跃,又被束缚着。
雷劫来的快,酝酿的也快,龙炎幽也算半个天妒之人,所以他所受的雷劫只是比慕无心轻一点而已,但是跟其他人相比,他的雷劫依旧是惊心动魄。
经历过一个时辰的雷劫,龙炎满身都充满了雷电,而他周身的灵力也尽数被吸光,灵神的晋级光芒也在这个时候亮起。在强大的灵力冲击下,他冲破了一阶灵神的屏障,冲上了二阶,而且由于刚刚吸收的灵力足够多,他直接冲击上了五阶灵神才停下,他的契约兽火焰狮也晋级成为了四阶
圣兽。
犹如天神降临一般,他降落在了地上,他的气息变了,周身也闪着雷电,他下降到地面的时候,他的配剑也出现了。
雷鸣剑一出,他周身的雷电都往剑奔去,哔哩吧啦,好不耀眼。
“啊!”大喝一声,雷鸣剑劈向了前面的山头,砰的一声,雷鸣剑恢复了它正常的样子,但是那座山却已经和原来正常的样子有很大的出入。它成了两半,却没有任何要倒的意思,就这么屹立在那里,如果不是中间有一点极小的裂缝,没人知道这座山被劈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