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的不光是叶震,各方势力听说后,也是轻蔑一笑。
为泥腿子做这些,叶庆怕不是疯了吧!
这些泥腿子你只要给一口饭给他们吃,便好了。
给得太多,反而是麻烦,人都是贪婪的。
泥腿子更卑劣,刁蛮之性更强。
对他们就应该一颗红枣,一根木棒。
听话给一颗,不听话一棍子下去,打到他听话为止。
还浪费这个钱搞什么烈士陵园。
简直是在侮辱贵族,在玷污皇室这个身份呐!
肉牛隔三差五会送来数万。
盐战也悄然落下帷幕。
虽然弘农王府为首的世家系败了,但是谁也不会去声张。
柳家更是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看着‘惠民盐’铺,不停的蚕食在关中地区的份额。
沈万三在发展关中市场的时候,自然也是积极向凉州与弘农郡渗透。
貌似长安一度变得沉默起来,硝烟隐匿着。
逍遥府除了招不来小吏,其它方面还是持续发展。
城外的工程也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
时间一晃半个月后!
从河东郡传来一个惊天的大消息?
东城门,头上戴着红色羽翎的信使策马奔进了城门。
原本想拦下此骑的守将士兵们,愣了一会,然后又退缩了回去。
红翎是十万火急的最快信使。
可不受任何人阻拦。
“河东危急,北石国突袭我大周河东郡,浍水以北尽失……”
羽翎信使走后,留下一片惊色的百姓。
“啥!北石蛮子又搞事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帮北石蛮子,就不能消停一下。”
“重点不是这个呐,浍水以北尽失,这是半个河东没了……”
轰!
半个河东没有了?
这还了得!
北石蛮子什么时候打得这么凶了。
半个河东都没有了,河东的边军是怎么守的。
河东太守是吃屎的!
怎么一下子丢掉了半个郡。
………………
太极宫!
收到河东急报的叶震也是一脸的懵逼。
然后大发雷霆。
立即召集百官议事!
在逍遥府的叶庆也收到了皇帝的诏令。
打发了张让,叶庆先将下聚集过来道:“刚刚收到消息,北石国不讲信用,突然发动了战事,并且连战连捷,河东军瞒报情况,结果被北石军连破八城,打到浍水,半个河东郡没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半个河东没了,河东郡都是酒囊饭袋,河东太守是吃屎的。”程咬金第一个跳出来囔叫道。
赵云道:“知节不要暴躁,河东南部才是河东的精华,索性闻喜还在我大周里,北石国想攻到安邑。不需要时间。”
“以河东太守这糊涂蛋的本事,能守住闻喜才是怪事,我怕援军还没有到安邑,整个河东都没人,北石蛮子都打到黄河渡口了。”程咬金红着脖子愤愤不平,对河东太守时在是相当失望。
叶庆没有看程咬金这个憨货,而是看向李儒。
李儒阴沉着脸,语意带点森寒,说道:“主公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要知道白波谷就在河东的北部,如果北石来攻,河东军挡不住,难道白波谷会挡不住!”
大周六大派之一的白波谷就在河东,而且是北石国南下攻破第三个城池后就在面对的存在。
现在河东北部沦陷了,白波谷干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白波谷出问题了。”叶庆看了一眼李儒,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不能不怀疑白波谷。
大周六派之一的白波谷,是不是投向了北石国。
蓝田阁还没有查出什么线索,白波谷却直接叛变了。
真是讽刺得不行。
“即使他们没有出问题,我想,至少在河东之战的问题上,他们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帮河东军跟河东太守。”李儒道:
“没有帮,其实以经是在帮北石国了,因为河东军本来想仪仗的就是白波谷,这才会轻敌大意,忽视了这一点,没有做好充足的应对,或是应对之法错了,才会让北石国有更大的会可趁。”
众人这下沉默了。
剖析得如此清晰了,白波谷叛变可能性以经不存在质疑了。
“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北石蛮子有白波谷做靠山,南下会更方便,而我大周想夺回河东北部,甚至保住河东的南部都成了困难。”张仪喃道:
“事情棘了,本来今年解决了凉州的麻烦,大周可以进入休养,平平安定的度过这个冬天,结中果又出了北石国这档子事!”
“说这些以经没用了,北石国以经入侵,白波谷背叛,那接下来派谁去主持此事,派多少兵马,怎么打才是大周该考虑的事了。”叶庆突然也有些头疼。
河东一失,对大周太不利了。
北石兵锋直指关中,那就是鱼刺,如鲠在喉。
提到这个问题,一直在思索的郭嘉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主公你不觉得这场战事发生得太是时候了吗?”
众人将目光投向了郭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包括叶庆也有些迷糊了。
北石攻周,除了上次赵飞燕来周,没占到便宜,可能因去会赌气一把,但是……
对,上次北石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只是后来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因为北石正使李木在大周的朝堂上有过探讨联盟,要共同对付突厥。
并且还可以连防御魏国,缓和两国一直以来的紧张关系。
所以大周才会放松对北石的警惕。
而凉州对羌之战,也牵扯了所有的注意力。
北石国都学会兵法了,搞起了假联盟,真麻痹。
“奉孝先生你不要讲这些玄的,直接点吧,不然我这里心跟猫一样,挠得难受。”程咬金是急性子,而且能偷懒的绝对不会动脑,这种想不明白的事,最会插科打诨了。
郭嘉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这才环视从人一眼道:
“这怕是一个陷进,盐战结束后,各方突然就安静了,现在河东战事一起,我怕朝堂上会让主公挂帅去河东主持战事。”
“呃……奉孝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阴谋,有人想害主公!”张仪微微皱眉,他是辩才之人,最讲逻辑,思维同样是缜密。
李儒道:“想害主公是真的,不过这只是附带而以,北石国肯定是原本就想打我大周,正好有人别有算计,所以把口子稍稍放大了。
我赞同奉孝的话,主公怕是会被一致推举成为河东战事的主官,我逍遥府骑可能又要出战了,而且这一次步卒也不可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