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贵田在四哥的屋里就是一番审问,同样的问题来回地问了三四遍才停了下来。
四哥依旧跪在地下不敢起来,“义士!小的把知道的都说了,您千万不要杀小的啊!小的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和……”说着说着四哥的声音就小了下去,现在就是在他家好伐。
蓝贵田看着四哥说道“你为虎作伥今日就算杀了你也是罪有应得!”
听到眼前人要杀自己,四哥顿时瘫坐在地上,全身都没了力气。
“但是!今天老子心情好,先放你一马,不过要让你睡一会!”蓝贵田说道。
听到自己不用死,四哥连连磕头谢恩。“义士请放心,小的觉够大。只要躺在床上,不出一刻钟肯定睡着,您就放心吧!……”他还没说完,后脑就重重地挨了一下,四哥双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虎子看到爹爹打晕坏人就是一笑,自己砸晕先生那一下与这下是如此的相似,看来自家有打晕人的喜欢是遗传滴!
蓝贵田不放心,怕四哥一会醒来。将四哥捆成粽子放在床上,再用破布堵住他的嘴巴。
从刚才四哥的嘴里得知,杨巧儿今天刚天黑就被送进杨府。原地则换上了四哥的媳妇,周围房屋内还埋伏了四十个青壮,就等有人来救人好一举拿下。
而杨巧儿则是要梳洗打扮一番,再送到渝城内给大人物做礼物。自己吃不到不能便宜了手下,赤尔打算将杨巧儿送给樊龙,争取把自己调回渝城。
得知这一消息的蓝贵田心急如焚,一旦杨秀儿被送进渝城,再想救出来就如同登天。
蓝贵田在虎子摸带领下摸到杨府的后院,不到一丈高的院墙对于蓝贵田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
他助跑了几步双脚在墙上一登,手就搭在了墙沿上。蓝贵田慢慢地在墙头露出半个脑袋向内观察,只见后院中静悄悄地什么也没有。
蓝贵田双臂用力,平平一翻身就跳入了院中。不多时后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老孙头和虎子快速地闪进门内。后门再次关闭,好像从来都没有打开过一样。
三人进入杨府就躲在阴暗角落,蓝贵田观察了一会向着一侧的柴房走去。
一般那里都是关押人的地方,没准杨巧儿可能会被关在那里。但他们在柴房看到的却是半屋子的柴草,根本没有关押人的痕迹。
正当三人郁闷之时,一个青衣小帽仆人模样的人向柴房走来。看这人手里的东西,是来柴房拿柴草烧火之用。
这么晚了还要生火做饭吗?蓝贵田不禁与老孙头对视了一眼,老孙头立即带着虎子躲到了柴草堆旁。
蓝贵田掩身在门口,在那人推门进入的瞬间一把捂住那人的嘴,手中的尖刀放在那人的脖子上。
冰冷的尖刀顿时让那仆人的一片,他瞪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生怕蓝贵田一刀划破他的喉咙。
蓝贵田低声喝道“敢出声就宰了你!”听到蓝贵田的话,仆人使劲地眨着眼睛。
蓝贵田轻轻送来捂住仆人嘴的手,手上的尖刀也稍稍离开了仆人的脖子。
这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但他看到脖子附近的尖刀时,又紧张起来。
“杨巧儿被关在哪了?快说!说慢了以后都不要说话了!”蓝贵田凶狠地说道。
这人听到蓝贵田的话眼睛一亮,说道“巧儿姐人很好,总会留下好吃的给我们这样的下人。她被关在后院的偏房,小的可以带好汉前去!”
听到他的话,蓝贵田犹豫了。他可不放心让这人带自己前去救人,万一此人要是心生歹意,不但救不成杨巧儿,还会连累老孙头和虎子。
“你在地下画下应该怎么走吧!”蓝贵田命令道。
记熟这人画的路线后,蓝贵田轻声说了句得罪了,打晕了这个仆人。
蓝贵田换上仆人的衣服抱上柴草在前面走,老孙头的虎子在后面紧紧跟随。
他们刚到偏房,还没等走进屋子就被人给叫住。
“顺子!往哪走呢!那里也是你能进入的?还不过来帮忙烧水,去了这么久,你要累死我啊!”这个声音在蓝贵田他们日后响起,蓝贵田三人听到后身子就是一僵,站在原地没敢动弹。
那声音见蓝贵田站在原地,身后还跟着一老一小俩人,不禁说道“顺子你干嘛呢?还不快过来,他们家是谁?怎么也来到后院了?”
蓝贵田知道应该出声了,再不说话就会引起这人的主意。他含糊不清地胡乱说了几句,转过身的同时把头低下,手中却攥紧了一节粗大的树枝。
“顺子你说什么呢?我问你话怎么……啊!”这人边说边走了过来,当他走过来的时候。
蓝贵田猛地将怀中的柴火丢向这人的眼前,同时手中的树枝也打向这人的脖子。
这人只是惊呼了一声就被蓝贵田打中脖子,他捂着喉咙一个劲地在地下翻滚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快把柴火捡起来跟我走!”蓝贵田吩咐了一声,拉起地上之人的双腿就向偏房里走了进去。
天黑时杨巧儿被带回了杨府,一顿饱饭下肚她又恢复了些气力。晚些时候被送到了这间偏房,再就没有任何人来。
房内只留下一个健妇看守她,晚些时候下人们送来了新衣服和洗澡水。
杨巧儿知道赤尔终于等不急了,今夜恐怕就是赤尔用强之时。她悄悄把一个锋利的烛台藏在袖口中,一旦赤尔用强。今夜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丧命。
对于洗漱她并没有抗拒,就算要死也得干干净净地死去。这几日身上实在是污秽不堪,换了好几次水都没能洗干净。
这才出现了仆人们发觉柴草不够了,派顺子去柴房取柴草的一幕。
正在等候仆人换洗澡水的杨巧儿听见外面有动静,她胡乱披上外衣又把烛台藏在身上。
那名健妇也发觉到了不对劲,她也打开门向外查看。打开门时,看到的是背身的蓝贵田和他手中拖着向房门而来还在痛苦挣扎的人。
“顺子!你把大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