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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看得在场众人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其貌不扬的猴子会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魏忠贤站得离天启最近,他一转身就站到天启的身前,口中高呼一声“护驾!”,就用身体挡住了天启。
那个布包砸到魏忠贤的背上,落在地下依旧呲呲冒着白烟。这时就看到一条人影飞快的冲向天启皇帝,站在金殿中央的左光斗一下子就挡在那人的身前,口中爆喝一声“张斗安敢行刺万岁!”
向前飞奔的张斗没功夫搭理左光斗,他一下子就撞了上去。左光斗那干巴老头身体那抗的住张斗的撞击,惨叫一声就飞了出去,落地后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此时魏忠贤听见左光斗的声音转过身来,他吃惊的用手指着张斗说不出话来。就连露出身影的朱由校也张大了嘴巴,他们搞不懂张斗为什么要刺王杀驾。
张斗飞快地冲到龙椅附近,一个前扑就扑向了那个布包。这时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张斗的目标竟然是那个冒烟的布包。
只见张斗在落地的瞬间抓起布包,顺势向后抛了出去。他的人也重重的落在地下,发出了一声闷响。
那个布包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飞向了金殿门口。金銮殿中的众位大臣的目光也随着布包看向金銮殿门口,刚飞到门口的布包还在半空中就“轰!”的一声炸开了。
随着张斗的一声“陛下小心!”剧烈的爆炸就席卷了整个金銮殿。
朱由校就觉得火光一闪,一股气浪就向他扑面袭来,他的呼吸一滞,忽然就恢复了正常。
原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随着气浪飞过来的石子碎屑也被此人的身体完全挡住。
朱由校的心中一暖,要不是此人今日他必受重伤。
一阵气浪过后,金銮殿中一片狼藉,靠近门口的几个四品官员被当场炸死。还有几个被炸上倒地昏迷不醒,更多的大臣也是狼狈的趴在地下不敢动弹。
张斗站在朱由校的身前替他当下冲击,一颗小石子擦破了他的额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一直流到下巴上。
张斗顾不得擦拭,转身跪倒请罪道“微臣未能及时护驾,让圣上受惊,臣罪该万死!”
朱由校看着满脸鲜血的张斗,心中不由得有一丝感动。这才是他天启的忠臣,当时要不是魏忠贤将布包挡下,又被张斗奋不顾身的抛出,此时的后果不堪设想。
要不是张斗护在他的身前,此时他也会去下面大臣般狼狈。朱由校猛然想起此事的罪魁祸首,他怒道“那个猴子呢!朕要将他千刀万剐!左光斗呢?魏大伴此事交给你去办!”
众位大臣这才想起来去看那个罪魁祸首,只见侯小田已经倒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黑血,显然已经服毒自杀了。
众人都是一脸尴尬的看向皇帝陛下,一个声音却在金殿上响了起来。
“哎呦!可撞死老夫了!张斗那恶贼抓住了没有!”左光斗这时苏醒过来,他昏迷前的最后印象就是张斗冲向皇上。
所以他以为这狼藉的金殿自然是张斗造成的,被张斗撞得浑身都痛的左光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可他刚说完,就发现所有人都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左光斗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顶的乌纱,嗯!还在啊!
他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朝服,嗯!虽然有些灰尘,但还算完好!他又摸了摸脸,也没少什么物件啊!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左光斗!你好大的胆子,那个猴子是你领进来的吧!他行刺陛下你还帮着阻拦救驾的张斗,现在又在这里搬弄是非。杂家看你就是行刺陛下的主谋,陛下老奴请陛下立即将左光斗拿下,押入诏狱好好的审问,看朝中谁还是他的同党!”魏忠贤杀气腾腾的说道。
左光斗一听脑袋就是“嗡!”的一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自己这次全是彻底的掉沟里了,为了能减轻自己的罪责,他连忙跪下叩头道“陛下冤枉啊!侯小田那人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交给老臣的,老臣也是受奸人蒙蔽啊!老臣冤枉!”
魏忠贤却是冷笑连连,“你和骆思恭就是同党,前几日骆思恭无故抓工部员外郎孙元化逼迫张斗去北镇抚司。张斗在北镇抚司被骆思恭安排的火铳手打伤,今日在金殿上你们又是诬陷,又是刺王杀驾,真是环环相扣,配合的天衣无缝啊!”
天启朱由校一听,张斗昨日还中了火铳不由得关心道“爱卿受伤怎么还来上朝,应该在家多多修养才是。”
张斗赶紧躬身说道“臣谢过陛下,臣昨日穿的是陛下御赐的金甲,自然逢凶化吉。臣虽被火铳打中,却无大碍!”
左光斗当即被投入诏狱,凶神恶煞般的锦衣卫冲进左家将左光斗全家都投入天牢。以方从哲为首的内阁大学士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现在的左光斗就是块臭狗屎谁沾上谁倒霉。大家躲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凑上去。
当夜在诏狱左光斗就悬梁自尽,他可受不了千刀万剐的酷刑,也丢不起读书人的脸面。偌大的左家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整个家族都成了过眼云烟。
次日孙府,孙元化与张斗在书房相对而坐。
“贤侄啊!老夫已经想好了,明日老夫就去辞官,全家都去你的长生岛。日后老夫一家就要麻烦贤侄了!”孙元化说道。
“世叔说的哪里话来!您到长生岛那时帮了小侄的大忙,小侄感谢还来不及呢!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张斗赶紧说道,他的心里也是一阵的高兴。
有了孙元化一家,他的长兴军的战力定会更上一层楼。只要安心发展个年,区区女真人根本不再话下。而且玉秀也会跟着一同前往,自己的终身幸福可就要实现了。
一想到孙玉秀张斗再也坐不住,张口就问道“世叔!小侄已经来了多时,怎么不见玉秀啊?”
孙元化没好气的瞪了张斗一眼说道“玉秀和她娘一早就去白塔寺进香还愿去了,你小子就这么不待见老夫?”
“哪有!小子对世叔的敬仰去连绵江水,滔滔不绝。又如……”
一辆马车正悠闲的走在去白塔寺的路上,车上的两个女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玉秀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的终身大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年纪大的妇人问那年轻的姑娘。
姑娘脸一红说道“娘!女儿不嫁,就陪着爹爹和娘亲!”
“净说胡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等京城的事了,就让那小子来提亲!”孙夫人说道。
玉秀反而不说话了,小脸羞得通红。低头看着脚尖,半天才说出一句“玉秀一切都听娘的!”
马车很快就来到了白塔寺,他们进门就被知客僧带到厢房用茶。在给寺庙一比不菲的香油钱后,孙夫人带着女儿来到天王殿。
孙夫人在上过香后,就叮嘱玉秀不要乱跑,她自己去一旁的偏殿再去娟些香油,再带着白塔寺的香烛回去。据说白塔寺的香烛很灵验,几乎是有求必应,孙夫人也想试试效果。
玉秀一个人闲的无聊,也跪拜在天王殿的蒲团上对着佛像祈祷“求菩萨保佑我爹爹一生平安,求菩萨保佑世兄不再受伤,求……”
她没有注意到在一旁敲木鱼念经的喇嘛眼中的那抹贪婪之色,只见那个喇嘛在木鱼下一搬,孙玉秀跪着的蒲团下的地面一下子就向地下陷了下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通道。
孙玉秀惊呼一声就消失在黑洞洞的地下通道,那喇嘛又是一搬机关地面有恢复原来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