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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拓作为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的亲侄子,他惹不起的人还真不多。前两日来孙元化府上拿人,见到孙玉秀后就打起了坏主意。
在他看来一个犯官之女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旦孙元化被定下重罪,这小娘子可就要进教司坊便宜那些有钱人。
那样的话还不如自己先下手把小女人弄到手来得实在,所以这两天他就一直来孙府骚扰孙玉秀。
性子刚烈的孙玉秀不但拒绝了骆拓的无礼要求,还命人将他赶出孙府。
今天这货特意带了两个锦衣卫,他都想好了。一旦威逼利诱不成,他就要命人强抢了。
在京城只要亮出他叔叔骆思恭的招牌,还真没人敢管他的闲事。可谁知他还没下手呢!就被人给打断了,这人比他还嚣张,竟然直接要砍下他的手给孙玉秀压惊?
这口恶气他可不能忍,骆拓当即大声的叫道“哪里来的军汉竟然敢管锦衣卫的事,活腻歪了不成?”
看到张斗一身的金甲,骆拓还以为是哪家的勋贵子弟呢!万一要是个国公什么的,他惹不起好赶紧闪人。
孙玉秀听到张斗的声音先是一愣,接着两行清泪就划过脸颊。她激动地就要扑到张斗的怀里,就被两声“咳咳!”声给惊醒了。
她回头羞恼的看了自己老娘一眼才说道“世兄!怎么来京城也不打个招呼,小妹好去梳洗打扮一番再出来见客!”
骆拓见到自己看上的小美人竟然和一个军汉眉来眼去的,他的妒意大发。对着身边的锦衣卫喊道“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了有骆爷给你们兜着!”
那两个锦衣卫快速的冲向张斗,引得孙玉秀一阵的惊呼。“世兄!小心!”
孙玉秀关心张斗的话听在骆拓的耳中如同针刺般的难受,他怒吼道“打死他!今天你们不打死这个军汉,老子就打死你们!”
那两个锦衣卫知道这位小爷今天是动了真火,他们不再留手,抽出绣春刀就杀向张斗二人。
在刀出鞘的那一刻,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惊呼。有人不忍去看管闲事的两人,这么两个壮实的小伙子就要死在锦衣卫的刀下,真是苍天不公啊!
张斗对于砍过来的绣春刀不屑一顾,就这两下子还没有朝鲜人凶狠呢!更不要同凶恶的女真人比!
他抬手就抓住了锦衣卫握到的手腕,抬起一脚就踢在那人的胸口。这一脚势大力沉踢的锦衣卫惊恐飞了起来,在空中一口鲜血就飞溅了出来。
落在地下又翻身坐起来连吐三大口鲜血,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下去,人也慢慢的倒下不再动弹。
杀向胡铁牛的锦衣卫见到自己同伴的惨样吃了一惊,他们二人在锦衣卫也算是好手了。在人家面前连一招都没撑住,这怎么让他还能专心的对敌。
他一分神同样被抓住了手腕,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胡铁牛用力一折。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那个锦衣卫的小臂硬生生的折断,骨头都露在外面。
接着胡铁牛又扭断了他另一只手臂,再一脚踢在对手的膝盖上。刚才还凶狠异常的锦衣卫,这时已经双双的躺在地下。
那血腥的场面看得院内的女眷一阵的惊呼,几个胆小的还“哇哇!!”的吐了起来。
张斗过来就给胡铁牛一巴掌,骂道“让你揍人,你弄得那么血腥干啥?这又不是战场,你臭显摆啥?”
“还说我呢!你把人家脑袋硬生生的从脖子上拔下来不是更血腥?”虽然胡铁牛认为声音很小,可在场的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当场又有两个人吐了,张斗脸色铁青的瞪着胡铁牛说道“人言可畏你知道吗?别让人听了去!”
胡铁牛听明白了,他转头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我刚才说我家大人根本就没拧掉别人脑袋,只是轻轻一碰那人的脑袋自己就掉了,不管我家大人的事,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
张斗听到胡铁牛的话差点没摔倒在地下,他心里怒吼道这夯货很怕别人不知道这点破事,这让准丈母娘怎么看自己?万一误会自己是杀人狂魔就麻烦了!
他赶忙拉住正在和别人解释的胡铁牛,低声喝道“别解释了!让他们自己想吧!”
可谁知胡铁牛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又说道“我们家将军说不解释,你们自己合计去吧!”
他的话听得张斗一捂脸,实在没脸见人了。张斗把怒火都撒到了骆拓的身上,他几步来到骆拓的面前说道“小子!你要留下那只手?”
骆拓见到张斗向他冲过来,立马像只兔子一样的跳了起来。他的嘴里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叔叔可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得罪了我,我叔叔会让你们尝尽人间酷刑而死!”
张斗没有理会他的威胁,一把抓住了要逃走的骆拓,就要动手扭断他的手腕。
这时孙玉秀低声的对张斗说道“世兄还是不要砍下他的手了,我爹还在他们手上呢!”
骆拓似乎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尖叫起来“对!对!孙元化还在我的手上,你们伤害了我,孙元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赶快放了小爷,再让这个小美女跟爷走,否则孙元化可就要倒霉了!”
骆拓还没说完,就被孙玉秀一脚踢在双腿之间。钻心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就躺在地下缩成了一团,身体还不停的抽搐。
孙玉秀的彪悍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男人,男人们都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腚沟一阵的冒凉气。
孙玉秀踢出这一脚就后悔了,她的淑女形象算毁了。他杏眼圆瞪地看向地下的骆拓,都是这滚蛋害她出丑。
她抬起小脚不停的像骆拓的身上踩去,踩的骆拓惨叫连连。最后还是孙夫人看不下去了,才叫住了暴怒中的孙玉秀。
孙玉秀整理了下散乱的秀发才对张斗做了个万福说道“让世兄见笑了!玉秀这就去梳洗打扮再来见世兄!”
张斗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去的孙玉秀,难道这就是双重人格?
孙夫人看到发呆的张斗才说道“玉秀从小活泼好动,不过最后还是让老身给管了回来。她从不乱发脾气,如果日后要是发脾气还望贤侄多多包含。”
听了孙夫人的话,张斗终于知道孙玉秀的双重人格是怎么来的了。让孙夫人硬生生逼出来一个文静的人格,在这个女性没有人权的封建社会,好人都得给逼出个精神病来。
张斗赶紧躬身连说“无妨!无妨!”
此时地上的锦衣卫扶起了被踹的半死的骆拓向张斗说道“我家指挥使大人说了,让你明天到北镇抚司一行。如若午时不到,等着给孙元化收尸吧!”
说完他们三人狼狈的逃跑了,却留下了一脸尴尬的孙家人。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上前请张斗厅堂叙话,这人长得与孙元化有七八分相似。
双方一介绍张斗才知道此人就是孙元化的长子孙和斗,孙和斗和张斗落座后就尴尬的说道“贤弟!家父的事……”
张斗刚要满口的答应下来,就被从外面进来的孙玉秀给打断了。
“世兄不要答应!”她的话听得不论是张斗还是孙和斗都是一愣。
孙玉秀接着说道“世兄!那些锦衣卫明显就是要害你,你去了北镇抚司根本就不能活着出来。玉秀不能让你去冒险,答应玉秀不要去好吗?”
孙和斗指着孙玉秀说道“玉秀!你休要胡闹,父亲的安危都在贤弟身上,如果父亲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孙家就完了!”
“不行!世兄去了,到时父亲没有救回来,世兄也被锦衣卫抓住到时谁又来救他们?”孙玉秀固执的说道。
她的话问得孙和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张斗看着像护食母狮子一样的孙玉秀说道“玉秀!救世叔出镇府司我张斗义不容辞!”
看到还要说话的孙玉秀张斗又说道“玉秀放心,张斗既然敢去就有绝对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