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个雇佣兵举着手电观察了一会儿漆黑的林中。随即熄灭手电光柱扭头看着高桥次郎。一人低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高桥次郎看看两个同伴疲惫的样子。沉思着回答道:“现在先休息恢复体力。天亮后循着地势向往山下走。走出密林再想办法。这片密林太诡异了。我们现在贸然上山太危险了。那个神秘的武功门派肯定在山上布置了许多机关。绝不会让外人轻易靠近宝物”。
两个雇佣兵点点头。提着手枪警惕地观察了一遍周围。随即分别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來。各自取出携带的干粮吃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茂密的林中已经洒下了点点日光。原本漆黑的密林忽然变得灰蒙蒙的。高桥次郎从迷迷糊糊中醒來。凝神观察了一会儿昏暗的林中。随即从树根下站起。
他走到周围叫醒两个裹着睡袋靠在树干上沉睡的同伴。按照树上树皮的变化以及树冠上枝叶的微小差异。再根据附近地势的高低努力辨别着方向。
三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的特种作战人员。可他们还是在密林中转悠两天。才从林中狼狈的钻出。
几人钻出密林。都有些惊骇地扭身望着身后的密林。林中极为阴寒。几人早已经将背包中携带的衣物穿在了身上。可依旧抵挡不住那股透骨的阴寒气息。最后将背包中的防寒睡袋都披在了身上。可依旧感到了一阵阵的寒意。
此时。几人终于钻出了密林。这才感受到本应是这个季节的和煦春风和头顶阳光的温暖。几人一屁股坐在林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个雇佣兵心有余悸的说道:“妈的。简直是两个气候。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林中和外面的气温差别这么大。”
他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高桥次郎。跟着问道:“你们先祖在这里看到过什么宝贝。这地方也太他妈的奇怪了”说着。瞪着眼睛盯着这个小高桥。边上另外一个雇佣兵也扭头看着高桥。满脸诧异的神色。
原來。高桥次郎带着他们來这里寻找至寒宝物。可并沒有将详细情况告诉这两个同伴。只是说自己祖先曾经在这里发现过宝物。所以这次來看看能不能弄回去。
他此时听到同伴的询问。知道他们心中已经对这件宝物产生了怀疑。现在肯定在心中评估是不是值得去冒险。
他沉吟了一下才低声回答道:“说起來这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我的先祖曾经说这片山区隐藏着一种神奇的至寒之物。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过……”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过。这种东西肯定是世上罕见”。
他沒有向两位说出这件宝物适合练功。而是诱导着两个同伴往价值连城的宝物上去想。以便刺激两人跟自己同舟共济的决心。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此行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必须得到这两个同伴的鼎力相助。不然他自己势单力孤。根本就不可能夺得这件阴寒至宝。更不要说深入堂哥失踪的深山中。去了解他失踪的秘密了。所以他现在必须诱导着两个雇佣兵与自己同心同德。
两个雇佣兵听完他的话。眼中都冒出了一股贪婪的神色。随即相互看了一眼将手枪插进了腰间。
几人在林边剧烈喘息了一会儿。高桥次郎忽然沉思着对两个同伴说道:“此处十分怪异。山顶周围不但接收不到任何无线电讯号。连指北针都无法辨别方向。而且林中空气阴寒难耐。处处透着神秘”。
“我们在山坡下面找一处隐蔽地点观察一下。看看山顶上是否有人居住。如果有人从山上下來。就说明他们肯定是我们先祖曾经遇到过的那个神秘武林门派的人。也就说明山顶附近肯定有那个神秘的宝物”。
他说完望着两人。两人沉思了着点了点头。此时。他们已经相信了这个小高桥提供的信息了。几人深入林中差点寻找不到出路。这座大山确实透着一种神秘的色彩。说不定山顶还真有他说的那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两人心中都在暗道:难怪自己的黑田团长会如此大力帮助这个小高桥。可能也是看上了这件宝贝。他们随即跟着小高桥站起。一同向山坡下方走去。边走边寻找着可以隐身的山洞。
几人在山坡上转了一个遍。也沒找到适合隐身的闪动。山坡上杂草丛生。一片片茂密的竹林分布在山坡上。高桥次郎看看周围环境。随即带着两个同伴钻进了周围的一片竹林。
几人隐身在竹林中轮流观察着山间的动静。终于在一天下午。看到四、五个身穿黑色布衣。头带帽子的本地人。从上面山坡浓密的林中健步走出。
此时正值高桥隐身在竹林边上警戒。他看到几人从密林中钻出。立即扭身叫起低头假寐的同伴。举起望远镜向快步向山下走去的几人望去。
几人都腰悬长长的弯刀。背后背着箭壶和长长的弯弓。此时正向侧面山中快步走去。看样子是到周围山中去打猎了。高桥大喜。眼前的一切确实验证了自己先祖留下的传说。刚刚出现的这几人的装束和腰间的弯刀。确实与先祖留下的那个传说相一致。
高桥次郎和两个同伴望着远去猎人的背影。心中都十分兴奋。这说明山顶肯定存在着那个至寒的宝贝。三人一直盯着那些本地人消失在远处的山间。才扭身钻进竹林深处坐了下來。
高桥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低声说道:“我说的沒错吧。山顶肯定有宝贝。”
两个雇佣兵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其中一人的脸上随即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小声说道:“看刚才山上下來的几人。都是腰悬长长的弯刀、背着弓箭。这些人肯定身有武功。咱们三人就是寻找到上山的路径。恐怕也很难得手”。
高桥次郎听完。脸上的笑容也立即消失了。他心中随即产生了一种焦虑:既然有人从山上下來。就可以抓到俘虏逼问出上山的道路。可问題是上山之后怎么办。